魏泽宇一进门就大声埋怨,“许清树,老子给了你那么多钱,你就带你弟弟住这种地方吗,差点把老子的车都划了。”
许鹤鸣看着他冷冷地笑了笑,说道:“去,我一点都不介意。”
正当他犹豫要不要给魏泽宇播电话回去的时候,他的房门忽然又被敲响,许清树第一反应便是刚刚自己太大声吵到了许鹤鸣休息,心中连连懊悔。
拒绝的机会。
见许鹤鸣没有生气,许清树松了口气,魏泽宇却又忽然捏住了他的脖子,在耳边轻轻问:“准备好今晚被我干死了吗?”
“什么事?”
第二天一大早,魏泽宇的豪车就开到了许清树小区的楼下,引发了不少居民的驻足。他在海滨有一处私人沙滩,距此三百公里,为赶时间还是要早些出发。老式的小区道路拥挤,他开着车像贪吃蛇一般左拐右饶,才叫车没有被路边的杂务划到。
他不自在地将魏泽宇的手拿开,一声不吭背起书包走了出去。
这样粗鲁的话叫许鹤鸣忍不住皱了皱眉,许清树也连忙给他赔着不是。
上门的时候兄弟二人刚吃完早饭,正收拾着出门准备的行李,听到敲门声后许清树连忙去开门。
“应该……是想去的吧。”许清树自己给出了问题的答案。
许清树与许鹤鸣的脸色同时一变,许鹤鸣像看怪物一样看了魏泽宇一眼,但又从他脸上没看出任何恶意。
许清树:……
这话无论如何听许清树都觉得他在阴阳怪气,心中愈发后悔,“鹤鸣,没事,哥一个人带你去,不叫别人了。”
妈的,魏泽宇真不愧是属狗的,许清树内心骂了一声。
“鹤鸣,你要是不愿意,哥一个人带你出去玩也行!”许清树又急忙补充,后悔自己提魏泽宇干什么。
“走,鹤鸣,哥带你去玩儿。”魏泽宇忽然伸出手臂搂住了许鹤鸣的肩膀,又像铁哥们似的拍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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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吵。”许鹤鸣语气不善。
果然,许鹤鸣满眼愤怒地转过身,盯着他的脖子,一字一句地说:“朋友?是趴在你身上狗啃的朋友吗?”
果然,等他打开门后,许鹤鸣一脸愠怒地看向他,好像有些生气,却又不仅仅是生气。
“鹤鸣,对不起对不起。”
“许鹤鸣,你好啊!”魏泽宇假装没看出许鹤鸣的不悦,像自来熟一般跟他打着招呼。
“好了。”许清树指着沙发上的书包说。
许清树听出了许鹤鸣的话外之意,瞬间红了脸。他顺着许鹤鸣的目光向胸前看去,才发现上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咬痕。
“难得你放这么久的假,明天哥带你出去玩好不好啊,考前放松一下,别看书了。”许清树试探着问。
许清树只穿了一件很宽松的睡衣t恤,许鹤鸣又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他脖颈与锁骨上的咬痕,甚至还没有消褪的鞭痕。许清树皮肤很白,每次鞭子抽上去留下的印子便格外明显。
“哼。”许鹤鸣哼了一声,“人家大半夜还跟你恩恩爱爱,你好意思拒绝吗?”
见他没有拒绝,许清树心中顿生欢喜,可一想到还要加魏泽宇那个“电灯泡”,又忐忑不安地问道:“那个,你介不介意哥再带个朋友去啊?”
“真是个乖孩子。”魏泽宇满意地笑笑,又冲许清树问:“收拾好了吗?”
这下许清树急了,许鹤鸣好不容易才愿意吃他做的饭,要是被魏泽宇惹毛了,影响二人的关系不说,连高考都要跟着受影响。
“去哪儿?”
看着许清树身上的痕迹,许鹤鸣只觉自己的心也跟着怦怦跳了起来,急忙将头转向一边,冷冷地说道:“你安静一些。”
许鹤鸣为人的礼数还是懂的,冲他轻轻颔首,却没有说话。
许鹤鸣回屋啪的一声将门关上,留许清树一人独自站在原地凌乱,极力思考着他刚才的话究竟是想去还是不想去。
就在许鹤鸣转身准备回屋时,许清树从身后叫住他:“鹤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