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清树看向他。
“嗯……嗯……啊……”被插入的一刻,许清树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他中午刚跟魏泽宇做过,甬道里还夹着对方射进去的精液,足以用来做润滑剂。
许清树醉到不省人事,魏泽宇又在外跟人喝到昏天黑地,天时地利人和尽数占尽,没有人会发现他正在强奸自己的亲哥。
“魏老板……魏老板……唔唔……”许清树紧紧抱着许鹤鸣,双腿又勾在对方腰上。醉酒让他变得多愁善感,他放声地痛哭着,带着满满的委屈。
他将许清树缓缓揽入自己的怀中,又学着魏泽宇常做的动作摸了摸他的头,继续说道:“是我。”
许清树那一声声“魏老板”像是对他罪行的宣判,提醒着他是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才得到这副身体。
“魏老板?”许清树眼中露出一分茫然。
“鹤鸣,你来梦里看哥哥啦?”
是的,所有正常人都不会多想,只有他不正常,他不知廉耻罔顾人伦,竟然对亲哥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
许清树将头往许鹤鸣身上蹭了蹭,虽然是做梦,可他似乎闻到了弟弟身上的气息。
“许清树,我爱你。”许鹤鸣忽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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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许清树身边躺下,轻轻摇了摇对方,叫道:“许清树。”
回房间的路程很短,许鹤鸣很快便将许清树背回了房间外。正当他拿出魏泽宇给的房卡准备之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做贼似地将手收了回来。
许鹤鸣从来没有发现,许清树的这副身体是这样迷人。
许鹤鸣的身材堪比长期锻炼的体育生,性器挺立后更是显得狰狞而傲人。许清树被魏泽宇肏的时候是如何叫又是如何哭的,他想一帧一帧看个清清楚楚。
沾到床的一刻,许清树发出了一声呢喃。他的脸已经红到看不出正常的肤色,喝酒的时候衣服的扣子又被自己解开了一大半,光洁的胸膛就露在外面,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许鹤鸣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是魏泽宇。”
竟然真的是与鹤鸣,许清树开心了,他知道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可梦里能梦到鹤鸣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儿。
见对方将自己当成了梦,许鹤鸣也没有反驳,又淡淡地嗯了一声。
迟疑许久,他背着许清树回到自己的房间,将他放到了床上。
“哭什么?”听着许清树如撕心裂肺一般的哭声,许鹤鸣忍不住蹙了蹙眉。
“鹤鸣……鹤鸣……”许清树也不说别的,只是不停地念着他的名字。他将许鹤鸣抱得很紧,似乎粘在了对方的背上。
既是做梦,那便无需畏惧。
“鹤鸣?”许清树抱着疑问浅浅地叫了一声。
许清树忽然往他身边蹭去,紧紧抱住他,叫道:“魏老板。”
“是我。”许鹤鸣心中已经紧张到了极点,但还是面不改色。
有的人喝醉的时候总是会胡思乱想,想到伤心之事,情绪涌上心头,恨不得不管不顾痛痛快快地痛哭一场。许清树也不例外,他本身值得开心的事儿并不多,喝醉了酒又浑身难受,若不是还留有一丝清醒,想着过于失态会叫魏泽宇丢面子,只怕刚才在饭桌上就已经开始流泪。
“魏老板,我也爱你。”许清树条件反射地表着忠心。
现在难得“梦”到许鹤鸣,他也无需再压抑自己的情绪,忽然就像弹簧触底反弹,所有委屈与痛苦的情绪都如暴风雨般爆发。
“唔唔……爽的……爽的……”许清树如实回答。
“嗯。”
“许清树,我干得你爽不爽?”许鹤鸣红着眼问。
背德的羞耻感让许鹤鸣痛苦又兴奋,许清树那娇转百媚的姿态更是让他气血上涌。不会有人发现的,也不会有人看到更不会有人想到。就算被魏泽宇发现他带许清树回自己的房,作为一个正常人,也绝不会怀疑他对许清树干了什么事情。
许清树的职业素养充分发挥出来,他抱紧许鹤鸣,拼了命地往对方身上贴,“魏老板……魏老板……”
“魏老板……魏老板……嗯嗯……啊……”
着自己,许清树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他看不到对方的脸,看身形似乎是许鹤鸣,可是许鹤鸣又怎么会来背他。
见自己诱导成功,许鹤鸣的心瞬间怦怦跳了起来,似乎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膛。
许鹤鸣浑身的血液随着许清树这一声声喊叫而沸腾,他迫不及待地将许清树的裤子脱下,先是用手揉了揉他的屁股,而后便将象征着男人身份的那根器物,没有任何润滑,对准那个穴口狠狠顶了进去。
他这一声叫几乎将许鹤鸣的魂儿也叫了出来,许鹤鸣疯狂地挺腰,肉体碰撞的声音清脆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