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哭喊将魏泽宇也吓了一跳,他凑到许清树耳边说道:“清树,别哭了,我告你一件开心的事儿。”
“妈的,老子非干死你不可。”
“发什么
“啊啊……”许清树叫了一声,委屈地嘀咕道:“刚刚梦里就把人家干个半死。”
看着许清树高挺的屁股,魏泽宇忽然坏心大气,用了十足的力气向下顶去,像是要把许清树钉在床上。
许清树剩下的酒劲儿在这一瞬间都消散了,他转过身来震惊地看着魏泽宇,“真……真的吗?”
痕迹,一片狼藉的床铺更叫许鹤鸣觉得扎眼。
这似乎是母亲去世后他们最亲密的一次接触,许清树这样想着。
“嗯,我骚,我骚。”许清树将魏泽宇抱得很紧,脸红得似要滴血。
魏泽宇习惯性地摸了摸他的头。
他爬到了许清树身上,只是草草撸了两下就硬起来了。插进去的时候魏泽宇只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往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道:“许清树你可真骚,中午射进去现在还没有干。”
他进门的时候许清树已经睡下,身子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脑袋。魏泽宇忽然觉得他这副模样很可爱,趴在他身边凑了过去。他的睫毛很长,微微向上翘起,右眼眼角还点着一颗浅浅的痣,别有一番风情。
因为有了许鹤鸣的润滑,他的阴茎很快就插到了许清树身体深处,饱经摧残的小穴发红发肿,倒像一张因为吃了辣而肿起来的小嘴。
魏泽宇乐了,往他屁股上一抽,“就说你骚,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许清树也因为许鹤鸣的事儿心情大好,原本看到许鹤鸣背自己还以为是在做梦,没想到竟然一切都是真实的。许清树回味着被许鹤鸣背在身上的感觉,许鹤鸣的肩膀很宽,手臂也有力,牢牢地托住他的屁股,令人格外心安。
许清树害羞地点点头。
开着空调屋内的温度并不算高,被风吹到甚至还带有几分凉意,可许清树的这副模样却让魏泽宇开始浑身蹿火。
魏泽宇酒量极好,喝了这么多也只是有些头晕脑,意识依旧保持着几分清醒。
“这就够了,这就够了。”许清树开心得扑进魏泽宇怀里主动迎合起来,“魏老板,谢谢你。”
许清树的腰顿时塌了下去,整个人发出一声凄厉又崩溃的哭喊:“啊啊啊……啊啊……啊……”
“晚上你喝多了,是我叫鹤鸣把你背回来的。”
“真要谢我,就好好表现。”魏泽宇笑了笑,再次向他体内一挺。
“你梦到我了?”
“他,有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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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一天之内被连干三次,许清树只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捅碎了,屁股里已经没有的最开始的刺激,只剩火辣辣的疼。
魏泽宇猛扑到许清树身上,像猛兽捕获了猎物,一口一口地在他的脖颈与肩膀上咬着。他喜欢看许清树的皮肤被自己咬得发红,留下一排齿印的模样,似乎只有这样才标志着这副身体完完全全地属于了他。
他将许清树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便赶紧回到了屋内,回想着自己刚才的禽兽行径,心中五味杂陈。他的哥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他上了,屁股里还夹着他射进去的精液。
“魏老板……不要了……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他难受得想哭,明明刚才都已经做过一次了,为什么已现在又要上他。或许刚才真的是一场梦,可那个梦却是那样真实。
许清树纵使醉得再厉害,被连续不停地干,又睡了几个小时,酒也解了不少。听魏泽宇这样说连忙问:“什么事儿?”
“这个倒没有,我就是打了个电话说你喝醉了,让他背你回去,他就来了。”
许清树应该不会发现的吧,许鹤鸣这样想着。他应当只是会当自己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绝对不会想到一向厌恶自己连与自己身体接触都觉得恶心的弟弟竟然强奸了自己。
“真的。”魏泽宇认真地说。
许清树原本涣散的眼睛在这一刻重新聚起了光芒,魏泽宇从没见他高兴成这样。
魏泽宇喝到了凌晨一点才慢慢悠悠地被兄弟搀扶着回到了房间,许鹤鸣一直都没有睡,在阳台远远地盯着他们的动静。
“宝贝儿,让我爽一爽。”魏泽宇强行将许清树从被子里拉了出来,借着酒劲儿疯狂地在他身体内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