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血浓于水的亲情让许清树感觉到了什么,他终是拿起手机给许鹤鸣发了一条消息。
许清树咬了咬唇,十分心疼地说:“他怕下雨。”
许清树与魏泽宇沉浸在自己的二人世界,完全没有发现不远处又一双眼睛正默默注视着他们。
许清树十分顺从地扭起了自己的腰,屁股在魏泽宇的阴茎上起伏。对方的性器又长又硬,每次都能精准地捅到他的敏感之处。淫水随着他的起伏喷溅,啪啪的撞击声在黑暗中尤为刺耳。
许清树忽然被雷声惊醒,在床上猛地坐起来。
魏泽宇拍了他屁股一下,“骚死你算了。”
“下雨了。”许清树语气担忧。
为什么,为什么许清树偏偏会是他哥。他开始胡思乱想,他恨许清树的不懂事害母亲早逝,如果母亲健在,他绝不会对许清树产生这样畸形的感觉。他甚至又开始恨父母,恨父母为什么将他生下来。明明家里已经有一个儿子了,为什么还要再生一个叫自己痛苦地活在人世。
“你弟弟怕打雷?”
许清树几乎快哭出来,“只能……只能靠他自己了……”
许鹤鸣偷偷向他们那边望去,因为沙发挡着,他只看到了许清树的上半身。他以极快的频率在魏泽宇身上颠着,颠几下又弯下腰去,应当是在接吻。
“我也稀罕你,稀罕得很。”许清树在魏泽宇脸上疯狂地亲吻。
母亲被水泡得发白沾满泥污的尸体,许清树被他揍到满脸是血,缩在角落里一声又一声说着自己错了,许清树与魏泽宇身体交缠在一起又亲又啃……
就这样趴着干了许久,魏泽宇终于感觉到一些疲累,于是在沙发上坐下,抱着许清树坐在自己身上,命令道:“清树,你自己动一动。”
后半夜的时候,空中忽然闪过一道白色的闪电,紧接着便是一声天崩地裂似的惊雷。
“这么大的人还怕下雨?”魏泽宇不解。
人生十八年,许鹤鸣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像现在这样孤独。上了自己亲哥的那一刻,他就注定是这个世界的异类。
雷声轰轰,天上像是有人在打仗,沸声冲天。许鹤鸣将自己埋在被子里,脑海中一幕一幕地放映着各种乱七八糟的画面。
很快,激烈的液体冲入了他的甬道,将里面灌的每一处空隙都填满,许清树眯着眼承受着这一场酣畅淋漓的爱抚,呻吟着说道:“唔……老公……好满……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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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鹤鸣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他不能麻痹自己当没有看到。泪水哗地从眼眶涌出,他嫉妒又难受得发疯,他想冲过去将许清树按在身下,让他也对着自己叫两声。
“怎么了?”魏泽宇睡眼朦胧,小声问道。
魏泽宇叹了口气,“要不给他发个消息,醒着的话去陪陪他。”
“不知道鹤鸣被惊醒了没。”
魏泽宇却凶狠地抓住他的根部,呵斥道:“不许射。”
“这要是高考的时候下雨可怎么办呢?连我这种混子都知道高考必下雨的定律。”
“啊啊……不要……不要……我忍不住了……啊……”许清树终是抽搐着射了出来,因为违抗了魏泽宇的命令愧疚地哭着,“对不起……对不起……”
“也不是怕,就是难受。我妈……就是死在雷雨天……”许清树的声音小了下来。
许清树浑身已经一片通红,瘫软地趴在魏泽宇身上,感受着男人胸腔强劲有力的心跳。
“宝贝儿,别哭,我稀罕你还来不及呢。”魏泽宇没有生气,反而因他这副模样更加欢喜。
许鹤鸣开始放声痛哭,宣泄着自己痛苦又压抑的情绪。他忽然好想许清树,想拿起手机叫他过来,想让他抱一抱自己,告诉自己一切都会过去。可他不能那么做,至少他名义上还是恨对方的。
“宝贝儿,我要射了。”魏泽宇到了释放的边缘,忍不住对许清树说道。
“雷阵雨,一会就停了。”
他们只在阳台做了半个小时,可对许鹤鸣来说如同过了半个世纪。直到二人回屋的声音传来,许鹤鸣才如释重负地瘫在沙发上,泪水与汗水沾满了他的脸颊,手上还糊着自己刚刚射出来的精液。
阳台彻底安静了下来,静得只能听到远方海浪翻滚的声音。又几分钟,月亮也被涌来的乌云挡住,整片海滩陷入了一片黑暗,将许鹤鸣掩在了黑暗当中。
许清树摇摇头,心中闷闷作痛,“我在,他更不好受。”
“射吧,都射进来。”许清树一脸餍足,又挺起屁股往他的阴茎上坐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