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还痒吗骚逼?喜不喜欢我操你?”
“好痒我还要”王权主动的抱着虎庞,鼻子埋在他肩上虎毛里上瘾了似的大口吸着药粉,屁眼都被草的没了知觉,麻木的想要更多刺激,求着虎庞再进去一点。
虎庞把臭球鞋脱了:“闻这个。”
王权没有拒绝,在药效下闻什么都很上头。
“喜欢!好好闻。”
“吼!干死你!草!干死啊啊!”
王权屁股不要了似的坐下去,抱着虎庞结实宽大的身躯,感受着澎湃无穷的动力,充实的快感仿佛也充盈到了灵魂深处。虎庞吼一声自己也跟着叫一声,就连他身上那股野味也变得好闻了。
“是不是勾引我,是不是玩欲擒故纵?”
“我我没有。”
“没有我就不操了。”
王权爽上了哪肯停,复读机似的说有有有。虎庞这大雄性主义的胜负欲终于得到了满足,那不得可劲疼一遍他。于是弯曲的肠子都被虎吊桶直了,巨大的凸起物挤占着五脏六腑的空间在肚皮处若隐若现,他终于全部草进去了,一点没露在外面。
王权把虎庞球鞋罩在脸上大口呼吸,把这臭味当成了止痛剂,边闻边叫着虎庞的名字。
“宝贝权,叫老公!”
“老公!”
吼吼!爽,真是太爽了。
虎庞是爽了,可舞台上的虎队成员们却叫苦连天,再这样下去他们要压不住这两人闹出的动静了。
上课铃响,学生们都跑回各自教室,王权走的很慢,平常几分钟的路花了三倍都不止的时间,平路还好慢就慢点,眼前还有一层楼台阶才深恶痛绝,抬个腿好像又被虎庞从后面狠狠草了一下似的。
“你还好吗?”
说虎庞虎庞就到,这混蛋知不知道他身上虎毛有多鲜艳,自己受伤了他来扶,这不是不打自招,爱面子的王权没给好脸色。
“你离我远点就好。”
虎庞在王权身前蹲下来。
“你干嘛!”
“背你去二楼。”虎庞看他这样挺心疼的,虽说是个意外,但毕竟是自己占便宜。
“不要!”
“听话。”
“我说了我不要啊!”
一人一兽在楼梯口拉拉扯扯,最终还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被虎庞强行背上了楼。虎族的毛发确实很鲜艳,大老远外操场训练的程越和陈家树都看见了这一幕。
“他就这么明目张胆来我们人类教学楼?”
程岳:“不然你过去背?”
都怪陈家树出的馊主意,赔了兄弟又折兵。也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结果就是两人发生了关系。这段时间虎庞经常出没人类教学楼,送吃送药,既然有人愿意负责,他俩也只能当看不见。
“你说王权是不是故意的,本来就和虎庞有一腿?”
“被你这么一搞,没有也有了。”事关男人尊严,王权已经对外说是痔疮,他俩又是始作俑者,哪有脸跑去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远处,棕色虎毛身影背完王权下楼,正在朝这边走来,操场训练的人类校队生上前阻拦,程岳知道,这是冲他们来的。
“虎庞你什么意思?找茬?”陈家树为首的球员上前拦住去路,虎庞停都没停把人撞开,几个最魁梧的人类球员联手居然也拦不住。
虎庞一脸轻蔑,这帮人类让他连动手的欲望都没有。
“让他过来。”程岳让徒劳无功的队员们让开道。
虎庞用脚挑起地上的篮球,运球向这边走来,三米身高的巨大体型,走起来让地面都在震动。
“为难一个球队外的人来赢自己的比赛,程岳你的脸皮越练越厚了。”
“你对王权的事倒是很上心。”
“我是为他感到不值”虎庞把球重重的砸在地上,篮球高高弹起,程岳跳起接球,怎料虎庞的身影转瞬即至,从他手里夺过来,一记漂亮的飞身扣篮砸的篮板剧烈晃动“就像当初我邀请你加入我们,可你宁愿跟这帮弱鸡让我感到不值。”
被折断的铁质球框连接处不堪重负,最终还是断裂,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
“他们再弱鸡也是我的人。”
虎庞把球扔向程岳,示意他进攻。
“没有球框。”
“不必投篮,运球到禁区就算你赢。”虎庞的自大让人类球员愤怒不已,纷纷给程岳加油打气。虎庞摆出防守姿态,他要让这些人知道,就算没有身高优势他们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烈日当空,程岳汗如雨下,十几轮进攻全部惨败,这明明是人类的优势,为什么冲不破他的防守。
“这就认输了?”
“我没有!”
程岳被激怒了,带球向前,虚晃了一个假动作,故意让球暂时离开控制,反向绕过虎庞终于一脚踏入禁区,怎料虎庞早已提前卡位,程岳抬起的后脚碰到虎庞的腿,伸出的手就差一点,还是与球失之交臂重重的摔在地上。
虎庞:“不错,你进来了。”
蓝天白云阳光刺眼,倒在地上的程岳不敢相信自己与他的差距竟然这么大。
“我输了。”
球都没碰到算哪门子的运球进入,在正规比赛他的脚刚才这么绊倒虎庞是要算违规的,不仅不能进球还要被罚球。
虎庞跨过程岳走回兽人教学楼,程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如果你是为了王权的事来的那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再逼他做他不喜欢的事了。”
15
八月夏日炎炎,知了在树上不停的叫,村道两旁的杨树绿茂成荫,迎面的风都是暖的,几只麻雀在马路上一块巴掌大的洼地里叽叽喳喳的喝水,王权兴奋的冲上去把它们吓飞。今天和父母一起回村探望爷爷,好久没来到山村这种自然环境,他开心极了。
高中课业繁重,虽说两个月假期,实际上落到实处的不过二十来天,还包括了开学前七天的军训。但能在没完没了的课程里喘息这十几天也是很难得了,下学期高二压力只会越来越大。
王权的爷爷早已经在村口等候,奶奶五年前就走了,家里就他一个,就期盼着周末或假期家人来探望。
“想爷爷没?”
“想!”
“想为什么不打电话?”
“作业多,忘了嘛。”
爷爷像小时候一样抽王权屁股:“你个小白眼狼,当初走的时候哭的稀里哗啦,现在离开才几年就这么敷衍。”
“真的是作业多,你不知道我晚上1、2点才睡的吗?”
爷爷看向王爱国,王爱国也没否认:“是挺迟的。”
爷爷摸摸王权的脸:“累的话就少做一点,一定要保证睡眠,爷爷可不想你变成书呆子。”
王爱国:“他可精了,呆不了。”
长辈们有唠不完的家常,王权是闲不住的性格,把东西放到爷爷家就出门在村子里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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