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抽插声充斥了房间,不时再掺杂着唇齿间的吮吸,还有江沅情迷意乱的呻吟。江沅已经完全被肏昏了头,他只能睁着朦胧的双眼,含着眼泪攀附住他身上的男人。他一开始还能紧紧地环抱住萧进,可是慢慢的两只手就坚持不住了。两个人湿淋淋的浑身都是热汗,江沅的手心湿润,滑溜地根本抓不住萧进的肩膀。他的手指只能胡乱地在萧进的肩上乱抓,抓得一手的滑腻,最后还是无力地掉下去,哭着求饶:“爸爸,爸爸……”
他叫着“爸爸”,在萧进听来却只会更兴奋,这就是在证明他正在占有的是最心爱的儿子,他正插在儿子的身体里,用父亲的身份跟他交合。明明该是天底下最不堪的乱伦丑事,可在萧进品尝却是这么的兴奋满足。这是江沅,是他在牢里日思夜想,就等着出狱后能紧紧拥抱的儿子。他一直都知道儿子有多讨喜,到今天彻底地品尝到他,原来是能绵软到这种地步。被爸爸的阴茎填满了,再被爸爸的口水滋润,就能从一个清隽的青年变成一滩化掉的糖霜,那么黏腻不舍,无论再舔多少次都还能咂摸出滋味。萧进再含一含儿子的嘴唇,依然是跟舔着蜜一样,他又辗转在江沅的脖子上吮出一块块吻痕,江沅果然红着眼抽泣,不满地嗫嚅:“我还要上学。”
萧进满眼的热欲,儿子连这种时候都这么好看,湿红的眼睛,湿红的脸,眼睫毛都被泪水浸透,漆黑的瞳仁里只倒映着他一个人。萧进顿时什么也不怕了,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要能永远被儿子用这种眼神注视。
江沅的心口也发热了,他一下又有了力气,再次抬起手臂去抱萧进。他的皮肤滚烫,还要用双腿环紧他的腰,夹紧了萧进不让他分开。他在这瞬间也感受到了萧进猛烈的爱,那么炙热汹涌,火一样地把他团绕。萧进千万不可以学江辄止,只能爱他,一定要这么爱他,永远都这么爱。
江沅探出一截舌头,红艳湿润,缠绵地去舔萧进的嘴角,一直顺着舔湿了他的两片唇,被肏软的声音是那么勾人:“爸爸,我只喜欢爸爸,爸爸喜不喜欢我?”
“最喜欢你,最爱你。”萧进情热到失控,抬起腰更用力地撞击那块柔软处。江沅最紧致的地方已经被他肏开了,变得那么湿软黏腻,在每一下抽动间都能发出腻耳的水声。无论江沅是情动了还是在挣扎,穴里都能更加敏感,软肉缠紧了阴茎,用他的方式困住男人,就要把爸爸留在他的身体里。
萧进兴奋异常,连对着江沅的嘴唇亲了好几口,把嘴唇亲到红肿才肯停下。俩人都是,为了是把无知的小孩诱哄出去,说不定就要动手动脚。江辄止最怕的也是最作呕的一种,万一那个男人更无耻,他其实都已经成家了,对外还假装单身,那只会玩得更乱更脏,江沅更加不是他的对手。想到那道貌岸然的小人会说什么,会怎么在江沅的面前表现做作,江辄止简直能恨得百爪挠心,再深想都不能。一个陌生男人,却在别人的儿子面前做什么呢!还有萧进,他竟然就这么由着儿子胡来,他都没有察觉到吗,儿子在外面交了坏朋友,他应该在家守着,负责把人引导回正途,他怎么能当个没事人一样?江辄止一个人坐在车里,凝望着飘散着冷气的小道,他现在时不时的会觉得后悔,他不该那么草率的把儿子还给他,萧进一时还是管不好孩子的,他太缺乏经验,他心里的愧疚也太重,所以只会无止境地纵容,不管江沅做什么都觉得好,最终就是反而害了他。
江辄止的眉头越结越深,最近来看,萧进好像在防备他了,为了江沅?
都过了好一会儿了,要是等到下午江沅还不下楼,那他就会一整天都待在家,等着萧进回家给他做饭,江沅说不定还会给他打下手,两个人在缭绕着烟火气的厨房里说话,然后坐在一起吃年夜饭。这可是萧进出狱后的,受伤越多反而代表他越狠。原来有了儿子是这种感觉,曾经的辉煌都会变成不屑,那些荒唐的过往在儿子面前都渺小如尘沙。因为沅沅会心疼他,这比什么神药都有效。
萧进捏了捏江沅皱起的小脸,因为正在伤心,江沅的脸又湿又软,连捏两下就会上瘾。萧进朝着儿子更凑近了些,几乎唇贴着唇:“那宝宝亲爸爸一下,马上就不疼了。”
江沅不敢置信地瞪了瞪眼,都这时候了,爸爸竟然还跟他开玩笑。他刚想生气的说几句,嘴唇上却快速地一热,是萧进在他唇上先啄了一口。亲完了,萧进竟还露出一点痞笑:“就说宝宝最有效了,才亲一口爸爸就不疼了。”
前一秒还在心疼,这会又开始脸红。江沅真想捶他两下,只是下不了手。一直以为爸爸正经,竟也有这样无赖的时候,哪有这样逗儿子的。江沅只能讷讷着:“你耍流氓。”
萧进刮一刮他泛红的脸,大笑着又跟人揉到一起。却并不是他在故意逗儿子,跟江沅亲亲抱抱这几下,什么疼痛躁郁都消弭不见。他不可能听江辄止的话,江辄止的担心暴躁都有道理,可他绝对做不到,尤其是在已经品尝过拥有儿子的满足后,再让他放手,让他幡然悔悟,去实践道德和伦理的重要性,实在是不可能了。
闹了一阵,萧进才重又抱紧了江沅,在他脸上亲了又亲,黏稠地贴着:“哪里耍流氓了,爸爸是在给自己治病,现在真的不疼了。”
江沅还抱着他,心里其实好多问题,可压根不敢细问。他抬头在萧进的下巴上蹭了蹭:“不管爸爸做什么我都跟着你,那些人根本不懂你。”
萧进喟叹着,俩人腻腻歪歪,在他们的小家就能满足地待上一天。萧进在江辄止那里受到的冲击很快就消散了干净。他再也不担心了,他连十三年的牢狱都能熬过来,现在还能跟日思夜想的儿子住在一起,其他还怕什么。他如今有的是力气,完全能为沅沅存上一笔钱,干什么要跑到国外留学,背井离乡的,待在家里不好吗?他儿子可是大学生,以后就他们父子两个,还怕不能把日子过好?只要儿子平安开心,这比什么都重要。
萧进的干劲足的很,白天上班,晚上还又考虑着去哪摆个摊。沅沅不是一直夸他做饭好吃吗,他可以去夜市支个小摊子。这种夜市的小吃摊看着小,但其实很有赚头,他不缺手艺,更不怕吃苦,他努力存钱,就盼着将来能买个小套间,他跟沅沅两个人住刚好。
他没几天就跑出去勘察地形去了,只是把江沅气坏了,他爸怎么这么能折腾,满脑子的钱。为了赚钱东奔西走,可他要是提出来,那说的就是为了你。江沅忽地又想起了江辄止,萧进现在赚钱的狠劲真就跟当初的江辄止一样,满脑子的赚钱点子,都说不怕吃苦,而且赚钱的第一目标也是买房,买了房就能跟儿子安定了。
江沅现在想起江辄止已经没那么痛彻心扉了,他能静下心来看待他跟江辄止的关系。无论如何都否定不了的,江辄止一直对他很好,就跟现在的萧进一样,在没有那么好的经济能力的时候也是拼尽全力要给他最好的生活,为了一个承诺照顾他直到现在,包容了他的一切。他已经耽误了江辄止这么多年,之后也没有好好的跟他说过话。如果,如果以后江辄止结婚,他一定会准备好礼物,真心祝福江辄止也有了自己的家。
几个月前他还很不屑江辄止的话,但原来他说的就是事实。江辄止说时间会平复他的心情,再过一段时间就好了,江沅会从悲痛里走出来,然后过自己的生活,会重新活在现实。还真是这样,才过了多久……就是江沅自己会觉得有些心虚,他之前是怎么哭着求着江辄止的爱,怎么笃定他对江辄止的心不会变,但其实就这么点时间而已,他已经完全偏向了萧进。所以他真的会见异思迁,江辄止早看透了他,知道他坚持不了多久的,所以,所以才会一直拒绝他。
江沅觉得他已经接受了跟江辄止的现实了,等下一次再见,大概就是在江辄止的婚礼上。那时候他也一定会乖乖坐在萧进的身边,不看台上,只低头吃菜就够了。
江沅想过好几次再见江辄止时的淡然客套,而且那一天还要等很久,再近也要等到明年过年。却是那么突然的,在他毫无准备的时候又见到了江辄止,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是在走出校门的时候看到江辄止的,这次他把车直接开到了校门口,江沅一走出来就能看到。江沅本来还在跟同学说笑,乍一眼看到前面站着的男人,倏然间什么都忘了,短促地愣了几秒,差一点当自己是看错了。
直到男人开口:“宝宝。”
江辄止还穿着考究的西装,表情冷肃,双眸里的光在江沅出现的时候就全部凝聚到了他身上。江沅身边的同学都比他更快反应过来,撞了撞他的肩膀:“你爸爸来接你了。”
没有人知道他们家的变故,还以为江辄止才是他爸爸。校门口人来人往,江沅只能低着头走到江辄止的身边,嗫嚅了半晌,再低声道:“江叔叔,你怎么来了?”
江辄止的眸光又暗下去了,只在江沅看不见的时候突兀地闪过了一丝怨毒,他说:“怎么,不欢迎我来?”
江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也没告诉我,我根本不知道你会来。”
“你是觉得我不会来了。”
江沅都感觉不对劲了,江辄止话里一股的火药味,可又没人得罪他,而且好端端的为什么跑到学校来?事到如今,他压根都不知道该跟江辄止说什么了,又该用什么态度。只能是保持着距离,规规矩矩地问他:“那你来有什么事吗?”
江辄止靠近了,让自己的影子完全笼住他,然后一把抓住了江沅的手腕:“我订了包厢,今晚要一起吃饭。”
江沅“哦”了一声,难堪地看着那只手,原来是为了这事。那估计就是萧进还在忙,所以拜托江辄止来接他,他就要拿出手机来:“那我问问爸爸。”
“上车了再问。”
江辄止却不由分说地拉了他就走,快速地打开后座车门,用力把江沅推了进去。
江沅跌跌撞撞地被推到后座,江辄止更快地挤上来,紧挨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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