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时不候的意思。
欲望轻易被挑起,傅琮安心中蹿起的火来有邪念更有愤怒,一把抓住了作祟的手,少有的压声喝道:“胡闹什么!”
其实要是再早些时候,黎青繁巴不得男人对自己不为所动,他们好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今日,自己在父亲面前脱口而出的话犹在耳边,他不太懂喜欢这种很突然的感觉,只觉得自己至少可以在为人“妻子”这方面再称职一点,至少让他不觉得“心虚”。
你看,我也是有付出的。
见傅琮安依然不为所动,黎青繁干脆用起了激将法:“那你从今往后都别再碰我了。”说罢就要撤手翻身。
没翻动,因为手被拽住了。
傅琮安支起身来又把灯拉开了,这次他没有再管黎青繁能不能适应,他神色复杂地盯着这个轻易就能把自己撩火的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黎青繁就任他看只是没在对视,自己不停挣着手:“放开,我睡了。”
那点火气一下变得更大了,傅琮安第一次开始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太顺着他了?他翻过身直接将逃避的黎青繁拢于自己身下,久违的在床上爆了句粗:“找肏是吧?”还恶意地顶了顶下身,十分不入流地自嘲:“怪我,居然没喂饱我家先生。”
他完全是刻意的,还记着黎青繁面皮薄想把人吓退,可那知黎青繁不退反进,正好仰起头来便是一记轻吻触碰,竟然还学着他说:“想吃先生的……”不过最后两个字依然被吞了。
看起来像是铁了心。
傅琮安哼笑出声:“不敢说了?”在阴影中窥视着黎青繁的躲闪,诘问身下的人:“想吃我什么?”深邃目光如野兽般锁定猎物,“说出来就给你。”
“……”黎青繁目露慌张但很快又定了下来,抬手去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弱声道:“想吃先生的鸡巴……”扑在耳廓上的吐息完全暴露了他的紧张。
“你自找的!”傅琮安不再和他拖延,恶狠狠地将人翻了个身让跪好翘起屁股,一手干脆利落扒下黎青繁的亵裤一手掏出自己已然勃起的欲望,顶在那不堪虐伐的隙口前竟是打算放弃了多余的前戏。
“嗯……”黎青繁颤了一下,是被欲望烫到了。
傅琮安咬牙,从圆房之后,他们也做过了好几次,黎青繁的身体始终是青涩而敏感的,最容易起反应,此刻他就已经能感受到涌出的湿意落在他龟头上的触感。
心中有火气未出,他依然忍不住故意恶言道:“这就馋的流水了?”他觉得自己一定要给这人长长教训。
黎青繁心里是窘的,他不想这样但根本控制不住。他也知道现在这样是他自找的,矜持根本没用,所以放纵的发出了直白的邀请:“进来吧……”下意识晃了晃浑圆的屁股,主动贴上那根肉茎发起浪来。竟真的有点欲求不满的样子。
光裸的身躯,青涩的挑逗,无一不在引诱着男人立刻就范,然而。
“啪——”一声脆响,傅琮安照着臀肉就是一掌。黎青繁整体瘦韧,肉最厚软的除了他的胸就是这屁股了,也是很嫩的,不多会儿就有一个红印浮现出来,看的他很是眼热。必须承认,这人就是有本事让自己心火沸腾。
丢人是黎青繁的第一反应。但他还是闷住了告饶的声音,巴掌的疼痛刺激了他脆弱的心神,他居然觉得好痒,下意识地探去握住了自己可怜的前端主动抚慰了起来。
这手感跟傅琮安的完全是没得比的,黎青繁只是稍微这么一想心跳就快了起来,“哼嗯……”他真的好想要。
说是欺骗自己也好,每次只要一和傅琮安做起来,他就顾不上想许多事情了,身体上的兴奋完全可以让他的大脑暂时停摆。
那一声轻喘轻而易举飘进了傅琮安的耳朵里,他很快又在黎青繁的另一瓣屁股上补了响亮的一巴掌,摆明了就是惩罚。但这样还不够,他使劲捏牢了厚软的臀肉,利落地埋首于黎青繁股间,竟是直接对着刚顶着的私处舔了起来!
舌头湿软灵活,黎青繁意识到的时候舌尖已经伸进了私处一点,带来了与傅琮安接吻时一样的搜刮感,恨不得填满他的整个内腔,根本无从抵抗。
“哈……好,好痒……”这种感觉比接吻更让他头皮发麻也更难以忍受,黎青繁一时又想笑又想哭矛盾的情绪在心里变成一团杂乱的麻线,“别舔……啊……”用女穴和傅琮安行房已经是他能突破的最大限度,他以为这里能吃下男人的巨根已经很了不起,从没想过居然是还可以舔的。
舌苔的摩挲让他心猿意马,再也顾不上握住自己的那一根,双手艰难的攥住床单让他不至于软到趴倒。
傅琮安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有点破罐破摔的劲头了。专心用灵活的舌头在其间来回穿弄,如果黎青繁夹的紧了他就继续往里顶,让人被迫打开,如果放松了他便更大张旗鼓的舔食起来完全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
不合时宜的水声越来越响了,臊的黎青繁面红耳热,身体的反应却一浪猛过一浪,提醒着他此刻男人正在做的事。他知道有什么正在从自己的身体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只要一想到这些会被傅琮安纳入口中甚至吞下,他就浑身颤栗无地自容。一边委屈地求男人别舔,一边又矛盾的想要更多。
如果一定要进入身体,那他情愿是那根鸡巴。
傅琮安其实早就想这样做了,只是一直克制着不想让黎青繁觉得自己太下流,但现在他显然不想再忍了,留恋地咬了一口黎青繁的臀肉意犹未尽道:“你想吃我的鸡巴,我吃你的屄有什么不对。”慢慢将自己的阳物靠近作势就要送进去。
气是依然气的,但他始终做不到真的狠心施虐。所以沾着淫水和自己的口水缓慢地在已经被吸的艳红的屄口处磨蹭,只在嘴上恼黎青繁:“想我今天喂你几次,嗯?”
“这么想要我肏你,以后只要我想你就得脱了衣服打开腿。”说话间傅琮安假做要进去的样子在屄口处顶了几下,“不管在哪里,你也愿意?”
傅琮安真是气的眼睛都红了,气急之余甚至平添一抹可笑,有谁家两口子过日子过成了恩客样的?
“想吃我鸡巴?以后天天喂你吃怎么样?”
令黎青繁难堪的两个字再次打在他身上,铁烙似的,他猛然一抖,却根本逃不出男人的桎梏,背脊下塌,凹出一弯流畅曲线,皮肤泛着敏感诱人的粉。
傅琮安承认,黎青繁的身体肏起来简直没有更舒服,哪怕刚刚舔起来也是,他的征伐欲在这种时候会被放大,黎青繁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肉仿佛都写满了他的名字。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是个奔浪无度的人!
傅琮安蓦地又有些伤心,他想起了刚圆房那天早上黎青繁问他的话。难道要自己真的是个色欲难填的人,黎青繁才踏实吗?
黎青繁简直欲哭无泪,他虽然存心求男人肏自己但没想过变成现在这样,他能意识到傅琮安是生气了所以明白要顺着,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男人满意,憋了好久才终于吐出一句:“但凭先生……”
总归都是他欠傅琮安的。
“啊——!”
话音刚落,黎青繁便遭到了迅猛地掼入。褶皱被一层层撑开的触感由下至上过电般传到脑袋里,他能应对的只有一声高亢的呻吟,还有脆弱分身的释放。
和傅琮安比起来,他根本就不配为一个男人。只是被插进来就已经受不住了。硕大的茎身迅速填满了被舌头舔空虚的肉穴,不是傅琮安按着,只怕要条件反射地瘫在床里。
“小先生是想补偿为夫吗?”傅琮安掐着黎青繁的腰窝一刻不停地顶胯,心中的火全顺着相连的部位向面前人烧去,恨不能烧熔了让他重炼一个才好。
成婚改口是常事,黎青繁除了偶尔呼傅琮安名字便是将他称作先生,傅琮安自己也颇得意趣笑称他先生或者小先生,平常都很正经,只有到了这种时候才会沾上一些暧昧,更成了他们之间的暗号。
这一阵动作来的烈,黎青繁好久才找回自己的意识,在男人密集地戳弄中拼凑出一句:“嗯……先生,先生喜欢……”
傅琮安应他:“喜欢,我总是喜欢你的。”俯下身来开始吻遍黎青繁圆滑的肩头,偶尔作恶地落下几个牙印,咬得人嘶嘶哼鸣听起来是既疼又爽的。
今晚的傅琮安不再戴君子面皮了,每一下都直捣黎青繁穴心,释放出自己最本真的欲求,还不忘绘声绘色地描述:“全吃进去了。”他稍稍用力掰着黎青繁的屁股,将嫩穴努力吞吃肉棒的风光尽收眼底,“好能吃。”
“别,别说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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