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是黎青瑗陪着她哥去找靠谱的老郎中号脉开方子。
稍显没良心地讲,有了头一个晚上的失控经历,黎青繁总在刻意的控制自己不要去想傅琮安。即使一个人睡觉的时候会觉得床有点大有点空,他也会告诉自己不要想。
他是真有点克制不住了,决定生孩子这件事就像在他心上豁开了一道口子,汩汩流出的全是些不猝忍的令他血热的欲念,脑子里更是时不时就会钻出一些臊脸的画面,让
黎青繁沉默了良久,最后给出的答案是:“真心的。”和“值得。”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傅琮安这样的人了。虽然有时候确实不正经吧,但更多时候自己还是开心居多的。
种事!还知道给自己留那种玩意儿,色胚!气完了又有点后悔,为什么不答应和傅琮安一起走呢?因为这样太不负责任了,他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比情情爱爱重要的多。
正好之前黎青瑗就问过他这样的问题,所以一下打开话头了也没什么不好聊的。而黎青瑗则依然秉持着自己的观点,问了她哥几个问题:
等傅琮安终于出了申城的火车站,第一件事就是先找电报局往家里发了封电报。只是估计等到黎青繁手里的时候,他都已经坐上赴英的邮轮了。但是他也得报个平安。
一夜沉梦,一夜荒唐。
黎青瑗碰见了,就会好奇地问在想什么。一开始他只说没什么,后来再问了几次,他才最终吐露,自己是在想要不要试着生一个孩子?
也是那天晚上,黎青繁破天荒地把塞进柜子里的匣子给重新掏了出来,战战兢兢地打开,在用与不用的犹豫间,最后把心一横,决定试试看。
中医确实挺玄奥的,把个脉足够把人里里外外看个透彻。像黎青繁这样的虽然少见,但对于见多了疑难杂症甚至偏爱钻研疑难杂症的郎中来说,算不得最稀奇的,只是照例开方叮嘱煎服事项还有吃食上的忌口,生孩子这件大事儿就算先准备好了一小桩。
黎青繁果然面露犹豫:“中医……应该也行吧?”他记得回门那天,母亲给自己的就是一张中药方子。如果能开一张和当时差不多的调理方子,应该也有效果?
人真是很复杂,总是不愿意坦率去承认一些事实,而找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来掩饰。
真正的答案已经不言而喻,在黎青繁没有果断地选择不要孩子的时候,结果就已经初显端倪。只是未知实在令人恐惧,也算人之常情。
这件事最方便的处理方式就是回去找他母亲一趟,可他实在不愿意再进那个家门,就只能是舍近求远了。
而且有好几次,黎青繁在看着那些在家里跑跑跳跳的小孩儿时,都会不由自主的出神,再因为想到傅琮安而猛的回神。
虽然是第一次说出来,但黎青繁心里已经想过很多遍了。每次想起,就很难不想起傅琮安。毕竟孩子也不是一个人突然就能有的,自然而然就会想起更多更亲密的事,想起那盒藏在衣柜里的东西,想起数傅琮安已经离开家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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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会功夫,黎青繁的内心天上地下的波澜精彩的很,连情欲都压下去了不少,最后干脆随便糊弄了几下,草草射出来了事。
相比起傅琮安在一段时间内只能看海吹海风,偶尔应付人搭讪的无聊船旅日子,黎青繁过的要相对有意思许多。他身边有妹妹,还有好几个小孩子围着他转,光是那几个小孩儿闹腾起来就根本功夫让他闲想,再别提他还抽空去看看自己的铺面和学堂的近况。时间就那么溜走了。
但要是真有那么好控制,也就犯不上总提醒自己了。说不想的时候早就不知道想第多少遍了。
“第一,他是你真心喜欢的人吗?”
这回出去,黎青繁说什么也没让之前跟在身边的人跟着,少见地拿起主人架子命令人,那两个跟班也就只能作罢。
好在黎青瑗比较务实,下一个问题就直接切中要害:“那你接下来怎么打算?先找医生看看?”她试探性地问,她知道哥哥因为身体的原因特别抗拒医院和医生。
“第二,生孩子不是小事,假设你确实可以,那么你认为和他有一个孩子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