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琮安却依然目光审慎地看着此刻颇为温柔小意的人,说出的话有些不领情:“别又是来‘哄’我的。”哄字特意咬重,其意不言自明,接着还是不放心的挑明,“你就算不生孩子咱们也一样的过,不用管那些人说什么。”
可傅琮安还是一副失落的委屈样,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黎青繁那话在他耳朵里转出来的就是,他们都觉得你要娶二房,你要吗?但凡信任他在意他,黎青繁都不该轻飘飘说出这种话。让他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儿。
但傅琮安还是垮着脸,堪称阴恻又幽怨地把黎青繁盯着,那眼神具象出来就是五个大字——你不信任我。如果再延伸一下,那就是你不在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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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静了,当即就要把孽根与黎青繁分开,黎青繁却不依,夹紧了自己动了动,还故意贴着傅琮安的耳朵喘给他听,在眼眸流转之间具是潺潺情意。
傅琮安听完之后对这件事是很赞成的,也理解黎青繁做哥哥的忧心,女儿家毕竟不像他这样的皮小子,凡事还是细致些最好。所以直接把关于她出国的事情给亲自包揽了下来,打着包票让黎青繁放心。
总之是自己能做的都做了,就差他的一场及时雨了。
他觉得有意思,就把这话玩笑似的跟傅琮安说了。
黎青繁未置可否,他没有一定要阻止妹妹不让去的意思,他也明白人要开拓眼界就必须要多看多学,有支撑才能越走越高,但他很难放心让她一个人走那么远。可看着妹妹已经下定决心的样子,他就只能说自己先去找傅琮安聊聊,出国之类的事他比较有经验。
黎青繁知道是自己害他想岔了,立刻攀住男人主动献吻,打消他的疑虑:“不是要哄你,也跟他们没关系,是我早就打算好的。”他真心想和傅琮安有个自己的孩子。
黎青繁即使面上依然含羞带怯,但也不再像雏儿那样放不开,愿意陪着傅琮安胡闹,让他在自己身上留下斑斑痕迹,允许他将鸡巴放在自己身体里一整夜,第二天再被肏着闹醒。
时间转眼就来到了更热一些的七月,黎青瑗刚从学校放暑假放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时候,黎青繁就听她跟自己说,她打算出国去深造。
黎青繁也不是个傻的,再慢半拍也觉出味儿来了,哎呀了一声,麻溜地钻进男人怀里揉着他的脸哄:“我真没那意思!”他捧着傅琮安的脸蹭了蹭额头,“你的心意我记着呢!”
“哪儿有,这不就说着玩呢吗?”黎青繁直接便否认了。虽然被编排针对的就是他自己,但他有时候也跟看戏似的觉得这出唱的有意思,他都没想过自己能这么有“心机”。
我说过什么?”
傅琮安见黎青繁这么认真,便也渐渐地放下了那点隐忧,转而被一种期待填满,热切地拉着他继续挥洒积攒多日的情欲。美其名曰自己多卖力一点,他就能少喝几回中药。
傅琮安却并没有跟着逗乐,反而还有点不太乐意的样子,沉声问黎青繁:“你打量着试探我呢?”
很是过了一段不知收敛的日子。
“什么……?”黎青繁的嘴比脑子先走一步,说完才后知后觉想起应该是之前说顺其自然的事儿。
然后便一骨碌地说了和妹妹的讨论,还有她陪着自己去找郎中的事,抱怨那个中药真的很难喝,现在想一下,那个舌根儿底下似乎都还有苦味。即使他只是隔五天喝一回,也架不住循环往复的记忆深刻。
所以他立刻找补:“顺其自然,我记着呢。”这不是他自己也愿意生了吗?
这热心程度不知怎么的,让黎青繁突然想起之前有小报和一些流言说的,傅二少没准儿要再把妹妹给娶进门!回头等听说了要把妹妹送出国,不知道是不是又得编排他好手段。
傅琮安却不甚信任,黎青繁要把他当“账主子”的事儿还历历在目,又有那些捕风捉影的无良报纸在前,他生怕是这人又钻了死脑筋,要跟他来相夫教子安身立命那一套。
从那以后,黎青繁和傅琮安的房事频率就变得更密集了,基本隔一天就会来上一回。不过说一回也很笼统,因为傅琮安少不得要一夜多来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