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迟黎在文澜的口腔里搅弄一番风云,还舔了一下他的舌尖,分开时牵扯出一道银丝。
肠肉被一寸寸破开,布满纹路的肉鞭子无情地鞭笞着嫩肉,知道他吃不住了还在继续探索前进,要把装满精液的囊袋塞进去,肠子也操开似的。
如果亲吻也是调情的前戏,那便不再具有特殊意义。但这是文澜的初吻。
手边的被褥早已皱得不成样子,文澜从未受过这么大的刺激,体内像是住了块烙铁,折腾得他连脚趾都蜷起,颤抖着泛着粉红。
绷紧的肩颈线条覆着一层薄汗,骨肉分明突出而削利,上下起伏时如同即将破骨而出一双天使的翅翼。
文澜偏头,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被牢牢按住了腰。
宋迟黎低头衔上了文澜的耳廓厮磨,语气不自觉加重了:“别动宝贝,跟我一起射。”
“哈啊……不要……停……”
文澜缓缓收回力,半趴在床上不再乱动了。
宋迟黎的手并不是养尊处优的那种,掌心有些粗糙,摩挲得他的后腰些许疼。
“……还、还要继续吗?”
文澜轻喘着,脸上有些发烫。
背对着宋迟黎。
半杯葡萄糖洒了,基本浇在了文澜的髂骨到大腿根这部分。
那时他姐姐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宋迟黎捏着他的下颌,将两根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文澜能察觉到身后热源在不断逼近。
宋迟黎低低的声音传入文澜脑海中,这是他今晚最后的清醒时刻。
可很快他就顾不得那么多了,握着他性器的手和插在他后穴的大肉棒同频加快,巨大的冲击像一颗炸弹在体内爆炸,冲得他眼前脑中阵阵发白。
宋迟黎的身影矮了矮,然后吻落在了他身上。
难以想象,文澜以前都没自慰过,双重快感令他抵抗不住,覆满薄茧的掌心摸过龟头的感觉要命极了,他伸手阻拒般抓住宋迟黎的手腕,腰部也小幅度扭动起来。
“小澜哪里不要?”宋迟黎低喘着笑了一声,笑声迷人而性感。对方这张小嘴对他又吮又吸,他很难控制住自己大幅度抽插的动作。“小澜哪里都要。”
“真没意思。”
宋迟黎伏在文澜身上喟叹出声,叫他名字:“文澜,身子好软。”
不等宋迟黎回答,他便主动善解人意地接着说了:“或者您可以去找别人……哼嗯!”
只可惜文澜是坐在轮椅上被推着出去的,大家都在草坪上嬉戏,只有这个病秧子弟弟恹恹地在一旁干看,时不时捂着嘴咳嗽起来。
“不要别人,就要你。”
肉棒飞快地在他体内搅弄,嫌不够似的,每次都要插进最深,连根拔起,堵不住的穴口泄出一股一股白沫,打在两人腿间,脏污了床单。
这声“宝贝”直接把文澜喊懵了,自他有记忆以来,这么叫过他的人寥寥无几屈指可数。
他被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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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澜呜咽一声,一口咬上了枕头。
“啊!”文澜的身体一下紧绷了,如同拉弯的弓弦,他眼中含泪地求饶:“不……啊不要了……求你,您不用……不用照顾我…只要您自己好了就可以……呜……”
被他吃着的宋迟黎却体会到了文澜主动坐上去吞吃阴茎的快乐,愈发地想将他欺负得再狠一点。
文澜问:“宋先生,我是不是让你觉得很扫兴。”
儿时遥远的记忆近在眼前,耳畔又回响起了冬天冷冽的风。
意识到对方舔掉了他身上附着的葡萄糖水,文澜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凝固。
他的下半身不再归属于自己了,从他敲开宋迟黎的浴室门开始,这个比他高大比他强壮的男人占据了他的全部、所有。
那是一个难得的晴天,暖阳洒在人身上,仿佛一切疲惫和病痛都能驱散。
燥热的空气仿若自成一体,隔绝了他们与外界的联系,外面新鲜畅通的空气进不来,但没人想出去,他们困在自己为自己打造的欲望牢笼里。
在这张床上,散发出和宋迟黎一样的味道,柔软的床垫让文澜置身于弥漫曼娜罗气息的海上,温和皮下透着辛辣。
身前勃起的器物一下被一只大手握住,文澜抖得更厉害了。
龟头被爱抚得吐出清液,孔洞微微张开,把握他命脉的男人借机将指尖按了上去,有技巧地揉捏抠挖着。
只要你。
宋迟黎仿如没听见,甚至用另一只手扶稳了文澜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