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落到学校里,老师在讲台讲课,她大摇大摆的从后门进去,老师也当作没看见,继续讲课,她看向认真听讲做笔记的乖孩子,非常的好奇昨晚到底玩出花样没有。
下课她让小弟买了几瓶水,放了一瓶牛奶到景乐桌上,她压低声音问:“昨晚那妞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有这玩意挺爽的。”
景乐想到今早起来内裤是湿的,想到昨晚的春梦,握笔的手攥紧不少,她扫了一脸八卦的人,“我跟表姐说,你没回家,去会所了。”
钱落操了一声,扬手想打眼前的景乐,可没敢,周围的一群小弟在,她用手抓了抓碎发,“真没想到你这么狗的,我是没给你找,还是昨晚的姐姐没把你伺候到位。”
景乐停下笔,皱着眉头:“我不是那种人。”
“道貌岸然。”
下午体育课,绕着操场跑三圈,钱落倒是寸步不离的跟在景乐身后,景乐身体虚弱,基本不参加活动,家里人不说她也知道在学校要照顾她。
“乐乐,你脸色都变了,去教室休息吧。”
“不用。”
等到快结束,景乐不知被谁绊了一下,猝不及防的摔到地上,膝盖磕在地上,小臂被沙石擦伤,伤口立马冒出血珠,钱落本来在后面跟女生撩骚,见到景乐受伤,直接把人扛去校园医务室。
“老刘,快出来给乐乐看看。”她没见到常见的医生,只看见一个戴着口罩的女医生,尴尬的问:“老刘去哪里了。”
“回家有事,以后我来管了。”
“那你赶紧看看我朋友,流了好多血。”
医生看向脸色苍白的景乐,先让她坐在凳子上,找出医药箱清洁伤口,用碘伏消毒,景乐没叫,杵在一旁的钱落尖叫出声,医生让她先出去。
景乐咬牙闷着声音,看着眼前的女医生只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闻见一股熟悉的香味。
医生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膝盖是不是也磕到了。”
景乐回过神,移开视线,嗯了一声。
“把裤子脱下来。”
景乐以为听错,见到医生确实没开玩笑,她红着脸说:“我没事了。”
景乐要离开,被医生按在凳子上,她看着奋力倔强的人,只是找来一把小剪刀,把裤子剪开,给淤青的膝盖上药。
“谢谢。”
邵沛摘下口罩:“不记得我了,小朋友。”
钱落蹲门口等太久,推门进去,见到景乐把女医生压在身下,连忙带上门:“打扰了,抱歉。”
真他妈的劲爆,景乐也有兽性大发的一天,这可是校医务室,仔细想想,新来的女医生身材倒是不错。
邵沛揪着景乐的衣领,把人又拉下来一点:“小朋友,你一点都不乖。”
景乐用力推脱,无处安放的双手按在丰满的胸上,邵沛嘤咛出声,她瞬间身子僵硬,结结巴巴的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邵沛看着脸色涨红的人,抓住她的手不准动,轻声诱哄:“你裤子里藏着什么宝贝,给姐姐看看好不好。”
景乐不停摇头:“没……没有宝贝。”
邵沛隔着校裤摸上顶在肚皮上的东西,往下摁了摁,她垂力挣扎,双腿乱踢:“不……不要,别碰我……放开我……别。”
邵沛见到情绪失控的景乐,急得眼睛红了,不再逗她,把人松开,给她擦着眼泪:“别哭了,姐姐不看了,好不好。”
景乐紧紧护着裤子,眼泪跟珠子似的掉落。
“乐乐,你是不是早泄,这才几分钟就出来了。”钱落一直站在外面放风,一把游戏没开黑完,也太快了点吧。
“钱金金。”
钱落做了个闭嘴的动作:“行行行,我不八卦了。”
高二没有晚自习,下午五点半放学,钱落跟别的学校一个女生鬼混去了,景乐独自坐公交车回家,高峰期没有座位,她站在后面,望着外面的风景。
回到家中,钱柔注意到她残缺一角的裤子,跟小臂的伤口,担心的问:“乐乐,是不是学校里的人欺负你了。”
景乐摇头:“不小心摔的,没事。”
周六放假,景乐待在阁楼的画室,临近中午,钱柔叫她下来吃饭,她停在楼梯间,视线落在餐桌上的女人身上。
钱柔知道她内向的性子,带着她下来,用毛巾帮她把脸上的颜料擦干净,“小沛,让你见笑了,乐乐比较怕生。”
“乐乐,这是妈妈大学导师的女儿,比你大十来岁,叫姐姐吧,阿姨把人叫老了。”
“本来就不年轻了。”
景乐也没叫人,一直埋头用餐,钱柔跟邵沛许久未见,有着聊不完的话题,邵沛突然夹了块鱼放景乐碗中。
“乐乐长这么漂亮,学校追她的人不少吧。”
钱柔温和的笑了笑:“这孩子哪里都好,就是不爱说话,比较怕生,平时也没带过朋友来家中玩过。”
“是吗?小乐乐内向可不好,要多交朋友。”
邵沛撩了撩耳边吹落的长发,直直看着她,桌下的腿蹭上她的大腿根,景乐绷紧身板,往旁边挪了挪,邵沛的腿也跟着挪,她突然站起身:“我吃饱了。”
景乐内心躁动的回到画室,怎么也画不好,脑海中全是邵沛一颦一笑风情万种的模样,以及她用小腿撩拨勾引自己的模样。
“小朋友,是不是在想我。”一只手从后面攀上景乐的脖子,温热的呼吸打在脖颈处,邵沛的头搭在她的肩膀上,右手执起她的画笔。
她的左手往下,灵活的钻进家居服里,解开了裤带,景乐没有阻止她,在她的手摸到发硬发烫的肉棒,平静的说:“你见到了,我是个怪物。”
“乐乐,你不是怪物,你只是比常人多了个东西,在我眼里,你是小天使一样的存在,知道吗?”
邵沛退出来,看着乖巧白净的女孩,忍不住心疼。
景乐不知想到什么,情绪激动的把邵沛推翻,又发狂的把画室的画打翻,瞬间干净温馨的画室杂乱一片,她嘴里喊着:“我不是,我是怪物。”
钱柔在楼下听见摔东西的声音,慌忙的跑上去,把失控的景乐抱在怀中安慰:“乐乐不是怪物,乐乐是妈妈的好孩子。”
景乐蜷缩在钱柔的怀里,哭着喊:“妈妈,你告诉她们,乐乐不是怪物,不是……”
邵沛无措的站在一边,看着抱在一起哭的母女两。
等到钱柔把景乐安抚好睡觉,她才揉着疲惫的眉心出来:“让你见笑了,乐乐幼时出过事,受到刺激喜欢摔东西。”
“柔姐,乐乐她以前怎么了。”
邵沛自然发现景乐的不正常,只要碰到她的裤子,她就紧张想逃离。
景乐在家修养将近一个星期,每天待在阁楼的小画室画画,钱落知道事情,让钱柔放心,强行把闷家中的景乐拖出去,去到最近很火的一家游乐场。
钱落看着五彩斑斓的颜色,各种新奇的玩乐,样样想尝试,倒是景乐木着脸,一副厌世眼,钱落扯着她的脸,小脸顿时扭曲起来,她笑着说:“笑一个嘛,乐乐宝贝。”
景乐拍掉她的手,目光落在前方,钱落也跟着看过去,是鬼屋的入口,她以为景乐喜欢这个,买了门票,拉着她进去,当见到里面阴森的布置摆设,顿时起一身鸡皮疙瘩,景乐同样死死拽住她的手,想要出去,钱落拦住她,摸着十五一把泡泡枪壮着胆子装逼:“怕什么,有姐在,姐护着你。”
话落,余光瞥见一个白影掠过,顿时吓得腿发抖,可为了景乐,仍然睁开眼故作逞强的迈开颤抖的双腿往前走。
景乐自小怕密闭空间,更别说这种阴森恐怖的鬼屋,闭着眼睛牵着钱落的衣摆,想着平时钱落作天作地,肯定不怕这些,殊不知钱落不知走到哪里,进了一个房间,里面摆着血淋淋的尸体,她双腿打颤,比操完女人的双腿都要软。
突然一顿暴乱,各种妖魔鬼怪四面八方跳出来,钱落被吓出海豚音,撒起腿就是一顿猛跑,景乐被她的叫声也吓到睁开眼睛,一只倒挂在空中的吊死鬼直挺挺的落下,景乐全身僵硬,手指扣着裤腿,连喊也不敢喊,此时一只温热的手牵住她,在她耳边温声说:“别怕,是假的。”
景乐看不清人却闻到那股熟悉的香味,思量再三,最终还是牵住那只手,低头跟在她身后,目不斜视,深怕见到恐怖的东西。
“景乐,你走在这个阴森迷宫,要是钱落没有回来找你,一群人扮演的鬼怪来恐吓你,你是不是就一直傻傻站在原地哭泣。”
邵沛一点不惧怕路上出现的鬼怪,轻松顺利的出去,当两人站在出口重见阳光,景乐睫毛颤动,微闭着的眼睛睁开,短短一段路,像是已过数十载。
“如果你要是勇敢跨出一小步,就会在下个路口遇见我,我会带着你走出这里。”
“你没有拒绝我,你对我是有安全感的,是吗?”
“你为什么不能尝试接受。”
景乐面对咄咄逼人的邵沛,蠕动唇瓣,却又不知该如何说。邵沛知道她的性子,牵着她去附近开了房。
独自逃跑的钱落跑到一个房间,没有见到那些恐怖的玩意,暗暗松过一口气,乍然想起,她把景乐是不是扔了,以景乐的性子软糯的性子肯定会被吓哭,她连忙转身回去找人,谁知迷路了,误打误撞的进了一间屋子,像是末日丧尸主题,讲真的,只要是不会动的她是一点不害怕,见到布置的一些假丧尸,她还能上前摸摸看。
转悠到里面的小隔间时,破烂的小床上躺着一具脸部腐烂,穿着破烂的丧尸,她照例上前摸了摸,房间开了空调,显得比较凉爽,但是床上的丧尸跟先前的不一样,竟然摸到一丝余温,她伸手探了探女丧尸的胸,顺带捏了捏,怪有弹性的,她又捏了捏,女丧尸发出一丝轻哼。
钱落顿时被吓得后退,手中的泡泡枪掉在地上,直到退到墙角不能退,她看着挺起的丧尸,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是人是鬼,死了没有。”
女丧尸赤着一双脏脚渐渐逼近钱落,直到把人逼到蹲在地上,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钱落白皙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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