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在一栋楼而已,高一新生一直忙着军训的事情,钱落跑去看过两次,江景被晒黑不少,倒是看起来猛1不少,钱落本来处于弱势,一个暑假江景蹿高不少,站一起更加显得她像个小弱受。
她提了一袋子东西,拿出防晒给她露在外面的皮肤喷上,瞧着她古铜色的脸:“你是不是见我要睡你,故意晒黑,操,让我没有胃口下手。”
“过段时间就白了。”
她就见不惯江景不在意的态度,上去就怼:“白你大爷,我可一直等着干你,你全身上下就一张脸拿的出手,现在也黑了,让我怎么下口,你说,怎么下口。”
江景摊坐在草坪,眯着眼睛:“你在下面不也挺舒服的。”
轻飘飘一句话,钱落炸了,她把袋子扔江景怀里:“我告诉你,我给你买了一堆防晒的,还有面膜,什么美白的玩意,你天天得给我用,要是半个月后,你还是这个鬼样子,我就重新找人了。”
等了将近一月,江景白了回来,钱落急不可耐的跑到初中部,午休时间,除了住宿的同学到宿舍休息,走读的全趴在教室,她把江景带去对面的一套公寓,扔了把钥匙给她。
“我平时很少来住,你午休来这吧。”
“你来吗?”江景打量着格局,倒是挺温馨的。
“你来我就来,你不来我来干嘛。”她躺在沙发上,长腿搭在茶几晃荡,微不可闻的笑。
江景顺势坐在她的腰上,勾住她的脖子,钱落不是圣人,人家这么主动,肯定吻下去,两人不是第一次吻,只不过这次江景十分主动热情,舌头勾着她的舌头起舞,交换彼此的蜜汁,直到两人呼吸不畅分开。
钱落认真盯着眼波泛水的江景,好像在里面看见名为喜欢的情愫,她紧张的舔了舔湿润的唇:“江景,别喜欢我,我不是好人。”
江景眼睑垂下,再次睁开,取代的是名为欲望的东西,她去脱钱落的衣服,“各取所需,仅此而已。”
“最好不过。”听见江景的话,钱落放心下来,她不是良人,随便来个人她亦能精虫上脑,她可没忘记要在上面的事情,抱着在身上作乱的江景进了房间,她压在江景身上,轻车熟路的扒光两人的衣服。
“江景,你放心,我会轻点的,不会让你下午上不了课的。”她握住江景的肉棒,用手给她撸了会,然后攻下面的小穴,让钱落意外的是,江景下面的小穴一点没有湿润,她主动吻着江景,双手游走在江景的身体上。
她的手来到下面,用手指给她做着扩充,毕竟一场好好的性爱,她可不想弄成强奸现场,虽然江景强行给她开了苞,可也是顾忌到她的感受了的。
江景感受到异物的进入,紧蹙眉头,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出声,钱落只能尽量做着前戏转移她的注意力,直到下面小小的高潮一次,江景闷哼出声,钱落才扶着早已经烫手的肉棒去蹭她下面趟着淫水的小穴。
刚把龟头推进去,江景痛到弓起腰,“疼……”
钱落是体验过这种感觉的,她直接撤出来,用小穴流出的淫水把肉棒涂满,她才缓慢的推进去,时刻观察江景的表情,要是她稍微一难受,立马停下,等到好点在继续推进,磨磨蹭蹭的,让两人都不舒服,钱落哪里做过这样憋屈的爱,她想怎么干怎么干,处女怎么了,就算是求饶,她照干不误。
“钱落,你能不能用点心,磨磨蹭蹭的,黄花菜都凉了。”
钱落明明是顾忌她的感觉,结果被指责,一个挺腰,剩下的一大截肉棒狠狠的插了进去,江景疼到额头满是冷汗。
“好深……啊。”
钱落脑子一个字,紧,两个字,好紧,江景的逼像是有什么魔力,用力挤压她的肉棒,像是在按摩一样,舒服到不行。
她去摸江景的胸,虽然不是很大,却也能玩,她缓缓抽动肉棒,感受到里面极致的暖意紧致:“江景,我好喜欢你的小穴。”
痛感除却,舒适感而来,江景也渐渐喜欢上这种被填满的感觉,她看着钱落一脸享受的模样,喘着粗气叫出来:“快一点……嗯唔。”
她每次干一下,江景的硬起的肉棒会顶到她的小腹,她用手撸着那根可怜的肉棒,两处被揉捏的江景再也忍受不了,“钱落,好舒服……快点……我要到了。”
等到下面的小嘴高潮以后,钱落却是没有射出来,也不肯让她的肉棒射出来,用手堵住它的马眼,想到先前被这个肉棒折腾的要死,也要好好折腾它。
“钱落,放开。”
钱落不管江景如何求饶仍然不放开,下面的肉棒又动起来,让才高潮的小穴一阵律动,淫水不断,钱落狠狠的贯穿终于射了出来,也松开江景的肉棒,让它射出来,浓郁白色的精液射的到处都是,钱落想着时间差不多,给江景留一个小时睡觉,不再折腾她。
谁知道,江景分开两人的身体,钱落的肉棒豪无精神的滑出来,她看着站起来的江景,以为她是想清理身子:“给我也洗洗,我懒得动了。”
江景只是看着钱落下面的小嘴,不用撸自己的肉棒,重新立了起来,她爬到钱落的身边,用自己的肉棒去蹭她的湿润光泽的小嘴,钱落以为她给自己清理没有理,当她察觉异常睁开眼,江景把她翻了个身,一个用力从后面把肉棒推了进去。
“操你妈的,江景,你竟然玩偷袭,你不午休了吗?”
“你睡你的,我干我的。”
江景发了狠要干她,变着法的换姿势操了许久,直到预备铃的声音想起才射出来,午觉是泡汤了,钱落腿软的回到教室,趴着睡觉。
晚自习景乐没有上课,约邵沛在天台见面,想要解释她跟易函在酒店发生的事情,邵沛的手边夹着烟,祁身而立靠在墙边,双眼古井无波的望向万家灯火,竟透出几分迷茫。
景乐很心疼很心疼她,抱住她的腰道歉:“邵沛,对不起,我不想的,是易函下了药,我不会再见她的。”
邵沛看着自责的人,摸上她的脸,两人额头抵着额头:“景乐,我没怪你。”
景乐吻上她的唇,一股烟味还残留在口中,两人在天台上肆无忌惮的做爱,邵沛格外的热情,纠缠不休的缠着她一次又一次,直到体力不支两人才坐在垫地的衣服上,看向灯火阑珊的城市,景乐发自内心的描绘关于以后的生活。
第二天午休用餐,她没有在常见的位置见到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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