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曜心念急转,缓缓往前靠近。
陆长安目瞪口呆,咽了下口水,走过去用手指调弄老婆后穴,“你今天含着这玩意儿办了一天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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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楚曜现在顾不得品评人家骚不骚,他双目睁得老大,目光死死钉在了那个挺胯操人的貌美郎君身上。
安国公当即要差人喊陆长安过来,可楚曜却笑笑说:“朕去找他便是,别让表弟来回奔波了。”
楚曜心里有了某种猜测,但又不敢深想。他轻手轻脚地朝厢房走去,却见窗户大敞,一个男人背对窗户坐着,两腿分得很开,在他面前,一个貌美郎君正对窗户而站,挺送腰身往男人腿间撞。
那是陆长安!
“是。”安国公有点懵,不知道陛下怎么突然有点不高兴了。
他想折返回去找陆长安问个清楚。
谢琰和陆长安不是亲兄弟吗,怎么搞到一起了?
安国公恭敬退下。
楚曜如遭雷劈,这人不是谢琰吗?
陆长安微微一滞,摇头道:“没有。”
现下这男人高呼“老公”,实在骚得不是一般。
“当然能。”谢琰搂住他,手开始不老实地摸他的腰,“谢家和我就是你的底气。”
他就像个见不得光的人,躲在暗处忌恨地看着陆长安操着别的男人,最后恨恨地转身离去。
男人被撞得一抖一抖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骚浪,嘴里还骚话不断:“小穴快要吃不下了,老公好大,嗯啊……”
他搞不明白,陆长安前脚才说喜欢“晏安”,怎么后脚就跟谢琰搞到了一起?
楚曜心脏那里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揪住,又酸又疼。
楚曜独自走在清幽的抄手长廊上,颇为别扭地想:朕今晚是来给微之道歉的,要是谢琰歇在这儿,不是平白叫他看了笑话吗?不行,朕待会儿一定要把谢琰撵走。
谢琰低低地哼了起来,他非常喜欢陆长安从正面弄他,这样他就能看到老公的反应。
楚曜握紧了腰间的佩剑,妒火烧上了脑子,他现在只想把那个挨操的骚男人一剑捅死。
时下贵族一般都称呼自家男人为“夫君”、“老爷”或是“府君”,“老公”这种称呼流于粗鄙,一般是底层百姓才用的。
陆长安无奈地看了老婆一眼,两人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谢琰又格外纵欲,常常跟他说着说着就莫名拐到床上去了。
楚曜握着剑柄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内心翻江倒海。
可他堂堂一国之君怎么能跟个妒妇一样跟别人面红耳赤地争男人?
似这等骚话,搁一年前陆长安肯定不会说。可有谢琰这么一个骚骚老婆整日在面前发骚,陆长安耳濡目染,如今也时不时会冒出一两句骚话来。
谢琰身份不一般,他不能随便抹了谢琰的脖子。
这么骚的老婆叫陆长安怎么忍得住,他双手托住老婆紧实肥厚的屁股,当即就把硬起来的性器插了进去。
那勉铃随着往外拉而不停振动,谢琰低吟起来,后穴已是濡湿一片。
陆长安怎么能跟别人欢好?
谢琰解开衣裳,也不脱下来,只褪去一条裤子,半掩半露的,甚是勾人。
楚曜到了安国公府,直言是来找陆长安的。
楚曜阴恻恻地道:“舅舅从来不探究为何琰表弟爱留宿安表弟哪儿吗?朕一向仰慕舅舅家的门风,希望这门风能持续下去,不要折在了小辈手上。”
楚曜摆摆手道:“这里不用你带路了,朕能找过去。”
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杀过去。
……
另一厢。
谢琰早就是熟门熟路了,贴过去舔老公脸上的眼泪,“六哥哭起来真是迷死我了,你一掉眼泪我就想要。”
安国公连忙解释道:“六郎不喜有人伺候,平时不许下人在院子里随意走动。而且琰郎也常歇在这儿,琰郎那人陛下是知道的,他最不喜人打搅。这院子里平时就更没下人敢进了,也就每日在固定时间有人进来洒扫一番。”
谢琰却从他那点小动作里看出了端倪,给他擦着眼泪哄道:“宫里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以后要是还有谁召你入宫,咱直接推了不去。”
陆长安有些被逗笑了,“皇上召见也能推掉吗?”
枉他这一年谁都没碰过,堪称为陆长安守身如玉,结果陆长安却是在跟人乱伦夜夜笙歌吗?
谢琰黏黏糊糊地“嗯”了一声,眼神跟拉丝似的。
“陛下。”安国公见皇帝一脸煞气地走来,连忙诚惶诚恐地迎了过去。
“这院子里没什么下人?”楚曜一见院子冷冷清清的就皱了眉头,安国府敢苛待他家微之?
穿过长廊,鸳瓦厢房近在眼前。楚曜有些近乡情怯,却隐隐听到有暧昧的声响。
他坐到窗前的案台上,分开两条腿,从后穴里取出一枚勉铃。
楚曜越想心里就越痛。
楚曜眸光一厉,“琰表弟常歇在安表弟这儿?”
安曾入宫面圣,谢琰福至心灵,问道:“陛下给你气受了?”
骚男人脸往窗外仰,整个上身都往后朝窗外仰,似乎身子软得坐不稳了,嘴巴半张着,舌头略微伸出,涎液顺着嘴角流出,脸颊糜红。
安国公很有眼见地领着皇帝往陆长安的院子走,暗道他家六郎在陛下这儿还挺得宠。
陆长安揶揄道:“你哭起来我也想要。”
暧昧声响越来越清晰,周围遍植修竹环境清幽,那动静愈发显得突兀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