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九章 她回来了(2/10)111  姐姐ai我abo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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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狠踹了薇姐几脚:“臭娘们再多管闲事,老子就找人把你给轮了!”

谢兰走过来,说:“走吧。”

简一下意识地蜷缩起来,但并不妨碍金爱博用脚踹他。

金爱博被呛醒,满脸都是水,狼狈不堪。他看见谢兰那张脸时有种反射性的害怕:“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我让我爸爸给你们钱,给好多钱……”

谢兰说:“我来吧。我没有签名,所以最合适。换其他人,谁知道会不会把自己的名字偷偷去掉?”

方存的戏份就那么点,他不在的这几天也没有拖剧组的进度,何况谢兰已经进行过经济补偿了,大家对他也没什么意见。

金爱博已经完全被吓到了。他的男朋友还躺在不远处,不知生死,而他被踹的那条腿完全使不上力,爬了半天都爬不起来。

有人问她:“那你呢?”

“还有人想试试么?一千。”谢兰眼中含笑。

“我跟金富民打过几次交道,他可不是什么好人呐。要是他知道自己的儿子被你们欺负了,有的是法子折磨你们。”她笑得像一只狐狸,但那双绿眼让她看起来像只在吐信子的毒蛇。

猥琐男提议:“我们几个一起分好了。”

热血冷却,看着厕所里肮脏的金爱博,他才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他怕得浑身发抖,觉得自己一切都完了,完蛋了!

于是谢兰就把他扔回剧组了,让他换换心情,演不好也没事儿,就当体验生活了。

于是很快,右手也被剁下来了。

谢兰说:“现在是有奖问答的时间,谁能告诉我刚才金爱博用那只手打的人,不管真假,都有两百块钱。”

她又一次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精神病,不用坐牢。而且我有钱,可以给自己请律师。可你们呢?”

在座的文化水平都不高,而且全被她刚刚打人的气势唬住,一时没人敢出头说不干。

但他知道要等谢兰,所以无聊了也只是看着脚尖发呆。

谢兰打断他:“找个机会把他送到马栋跟前,就当是我替张全给的赔礼了。”

谢兰也不着急,她说:“没试过吧?我先来给你们示范一下。”

一个男人站起来,说:“我来!他爸爸欠我一年的工资,将近一万,他不给,那就让他儿子给!”

立刻有人道:“他用的是右手!”

她指向躺在地上的男人:“要是不想赚钱,跟他作伴,也行。我嘛,”她指指自己的脑袋,笑道:“精神病。杀你们,不犯法。”

谢兰松开那个想走的人,还踹了他一脚,他瘫倒下去,整个人都爬不起来了。

这场戏是方存在剧中第一次出场。

谢兰的脸上、手上都有血,简一就抻了些纸,踮脚给她擦脸。他擦得很仔细,有种雕塑家对待他的得意之作的那种仔细。

柳智说:“怕什么,我们都是未成年,而且谁知道是咱们动的手,朱令案的凶手现在都没找到呢。”

他把硫酸慢慢地倾倒在对方的脸上,那张尚有姿色的脸就像是化掉的雪糕般开始融化。对方发不出惨叫声,因为硫酸已经流进了他的嘴里。

当然有关系。最终所有人都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就着金爱博的血按下了指印。

谢兰一偏身,拳风自她身侧呼啸过。而后她抬脚,踹在他的腰上。那么大一个人,被一脚踹飞了出去,撞倒了两张桌椅,还殃及了两个看戏的男人。

谢兰走上去,一脚蹬在男人脸上,拧了拧,男人的惨叫被闷在她的鞋底,想抬手去抓她的脚,她直接一脚踩在他的左手上。伴随着轻微的“咔哒”声,里面的骨头应该被她踩碎了。

谢兰说:“怎么办呢?没有厕所水给你喝呢。”

那一沓,少说得有几十张,对于那些男人来说,无疑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的脸上抹着浓妆,很是随意地请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安,道:“我来迟了,还望姐姐们莫要怪罪。”

第三轮继续。

简一看起来不像是受过苦的样子,面色莹白泛粉,气色看起来比以前好了不只一星半点,就连身上穿的衣服都肉眼可见质量的飞跃。

“……柳智现在就读于京华大学化学系,学校老师同学对他的评价都挺高的,都一致认为他性格和善、乐于助人……”黑逵还在电话那头跟她转述调查结果。

薇姐立刻道:“我什么都没看见。”

他问金爱博:“想不想赚点零花钱?”

有人想要耍滑头,说自己不认字也不会写,谢兰就说:“那你就不签,少一个人也没关系吧?”

金爱博有点迟疑:“可是,会不会坐牢?”

然而简一还是那么软弱可欺。金爱博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磕在桌子上,然后一脚踹在他洁白如新的衣服上。他滚到地上,又变得脏兮兮的了。

至此,这个镜头才算结束。

她直接全部抽出来,放在桌上:“要不要赚钱?”

简一看起来完全被吓傻了,像个布偶似的仍由谢兰摆弄。

“金富民还欠着我一年的工资没发呢!”有个男人恶狠狠地说,“你是他儿子?”

警察很快就来了。

说话间,她捂着他的嘴,把他的手压在桌上。这时,有人站起来,说:“砍掉他整只左手,我要一万。”

简一一个劲儿的道歉,态度也挺好。王看山也不好

她的手一放,男人就像是条被宰杀至一半的鱼,整个滑落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了。谢兰抬脸,用右手抹去溅在脸上的血。

有人唾骂道:“这贱人!好歹毒!”

终于到了最后一轮洽谈。

男人们立刻就去拿刀,不用谢兰开口,不需要给钱,就自发割掉了他的舌头。

薇姐看到了,大声喊:“你在干什么?”

她的眉眼俱是戾气:“谁能捂住他的嘴,给300。”

谁会嫌钱少,金爱博好奇:“怎么赚?”

大伙都说:“不会说出去的。”

厕所小隔间响动了很久,男人们进进出出,不一会儿,金爱博如同一块破抹布被扔在地上,身上没一块好皮。

她走到简一身边,把他给拎起来,用没血的左手给他拍了拍身上的灰。脚印拍不掉,灰扑扑地印在洁白的衣服上。

擦完了脸,又擦手,纸红红的一片。谢兰问他:“怕吗?”

“睡他?这不太好吧。”一个面容猥琐的男a道。

谢兰说:“如果不敢,两个人也可以,一千块钱一起分。如果觉得手指不好切,可以直接剁一整只手,五千。”

男人被她的气势骇住了,没听清:“什么?”

谢兰也不废话。拉开外套拉链,从内口袋里掏出两沓钱扔在桌上。

临走前,薇姐担忧地看了一眼简一,想说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说到底,她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能把自家门前的雪扫干净就不错了。

男人心一横,眼一闭,刀就落了下去。第一下,没砍断,露出里面猩红的血管和惨白的骨,他吓得丢了刀,沾了血的刃落在桌面哐当巨响。

众人齐心协力地把金爱博洗干净,连同所使用过的凶器,又把他男朋友搬过来,那把刀就塞进那半死不活的人手中。几人凑在一起对口供,然后才在谢兰鼓励的话语中报了警。

没人应声,但那个捂嘴的男人还没有抽手,谢兰给了他五百,让他继续捂着。

最后还是要去警局走一趟,但简一也仅是在门口坐了一会儿,谢兰就过来叫他走了。

然而全哥把他两都摆了一道,简一最后不知所踪,直到昨天他才听人说见到了简一。

她轻飘飘的语气像是再说“把这青菜剁了吧”。

有人露出迟疑的表情,谢兰立刻道:“不愿意那就报警吧,反正我不用坐牢,但你们一定会。”

简一点点头,谢兰就跟金爱博说:“那你也去喝点吧。”

她像拎起一只死狗般拽着男人的领子掼到桌子上,旁边有碗,她顺手拿过来给对方开了个瓢。但还是不够,她左手掐着他的脖子,右手往他的脸上招呼,很快,他的眼睛鼻子嘴巴都往外流血了,她松了紧,又是一脚踹在男人的小腿上,于是男人的腿折了,整条腿扭曲成三节。

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再站不起来。

谢兰很为难:“那怎么办?只剩一万了。”

金爱博整个人完全被吓傻了,他没见过这个女人,也不清楚为什么对方会知道自己那么多事情。他想要呼救但呼救不了,嘴巴被死死地捂住,发不了一点儿声音。

她的手按在金爱博的左手上,压得他动弹不得:“剁吧。”

他今儿穿了件凝夜紫的平裁旗袍,腰肢掐紧,可堪盈盈一握。脚下是一双时兴的红色高跟鞋,走起路来哒哒地响。

后续的过户换户口本等手续也都是谢兰陪着他去的,他感觉跟做梦似的,办完了,他的心空落落的,有种无处着地的迷茫。

那边还在进行着生意洽谈。

有人提出异议:“你有那么多钱么?”桌上那一沓虽厚,但看起来不是很多的样子。

谢兰不理他,转头问简一:“他以前是不是让你喝厕所水?”

谢兰说:“随便。”

她话是这么说的,但已经把手里的字据折了折,塞进衣服内口袋里。然后她把剩下的钱扔在桌上:“分了吧。”

金爱博家里是开化工厂的,想弄到硫酸和铊不算很难。然而简一这个贱人没多久就不来读书了。后来他们又找到了新的“敌人”,也试过了硫酸和铊。

金爱博整个人瑟缩起来,连忙摇头:“不,我不是,不不不不……”

其他人也是一脸警惕,大家萍水相逢,互不信任。

这种长镜头极其考验演员的功底,尤其这段台词只有一句话。对于演员来说,有时候台词少反而更难演好,因为台词少就意味着他们得通过一些微表情和肢体动作演出来,不然就会像快会动的木头——王看山就是这么骂的。

大家一哄而上,没人再在这个问题上过度纠结。

谢兰说:“把他舌头割下来,他就说不了话了。就算他以后死了下地狱,到阎王跟前也开不了口。”

谢兰问他的怕不是问这个,但她没有再问了,因为简一握着她的手不肯松开,还偎在她的身侧。如果她再问下去那就是在犯蠢。

痛快。

她冷笑:“我有点急事,待会儿说。”

有人问谢兰:“我可以操他吗?”

薇姐冲上来:“光天化日的,哪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

大家已然把她当成了主心骨,没人敢反抗她,而是问她:“怎么办?”

原来打他一拳还会自己慢慢回弹的面团里,可以藏着足以让人鲜血直流的利刃。

他不知道从哪认识了全哥,全哥说这事包在他身上。他最近在巴结个姓马的公子哥,对方已经玩死了几个oga,他正愁不知道找谁呢。

见没人说不,谢兰道:“一人一百,拿吧。”

薇姐这样一个豪爽的人,已经完全被吓得说不出话了。

谢兰痛快地让位:“行。”

“不行。”谢兰道,她锐利的目光一个个逡巡过去,“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出卖了我们。我倒是没关系。”

谢兰说:“怕什么?我有钱,可以给你们请金牌律师。”

谢兰扬了扬下巴,说:“请。”

简一还是那么漂亮,而且相比于以前还是朵未开的花骨朵儿,他现在已经完全长开了,如同一朵绽开的白月季,漂亮到让他嫉妒。周围那些alpha若有若无的目光,全部都是落在简一身上的。

她作势要把纸收起来,但被欠工资的男人开口道:“我,我签!”

问题来了:谁来保存这张字据?

他不知道简一什么时候傍上这么个女人,高大、强壮、且充满力量,一点儿都不好惹。

他拿起刀,一刀下去,金爱博的左手就彻底离开了他。他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舌头都要被咬烂了。

然而复工回来拍的第一幕,他拍了十遍都没过。

他比较谨慎:“真的没问题吗?”

只有谢兰、他和薇姐从警局全身而退,那几个男人全部被留在了里面。

简一拍不好这段也是这样。王看山说他像个畏畏缩缩的良家妇男,不够媚。他其实还有更难听的话想骂,但话即将出口前想到了谢兰,又冷静了。

第一轮,谢兰道:“既然是要赚钱,那大伙儿都该知道,今天这事儿,最好把嘴巴闭紧了。”

谢兰正在跟黑逵打电话。

谢兰好整以暇地抱臂观看,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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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一没在家呆很久。

那个拿到一万的人热血沸腾,立刻附和:“这贱人,死一万次都不够!”

金爱博完全被踹懵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她嘴上虽然说着怎么办,但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没办法,因为她紧接着说:“那就喝尿吧。”她问那些男人:“你们不想上厕所吗?”

他想抱住简一的脚,简一却把脚轻轻移开了。

乍一回来,简一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柳智说:“让简一去卖啊。”

谢兰把他送了回去。本来想带上薇姐的,但薇姐笑得很勉强:“我自己回去就好,不用麻烦,不用不用。”

立刻有人捂住了他的嘴。

这会儿他才体会到了当初被他霸凌时那些人的恐惧。

他们一共四个人,就算分摊个人都能拿到2500,不算少了,他们有时候一个月都不一定能赚到700块呢。

谢兰也给了他两百,很快就有人把左腿也说出来了。

简一说:“我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谢兰的笑容极具蛊惑性:“当然,只要在这张纸上签字按指印就没问题,不肯的那就没办法。”

她转身去拿了菜刀,把金爱博拽过来。他的手紧紧地蜷缩在手心,又被她一根根掰开、抻直,压在桌面上。

“那怎么办?”猥琐男紧张了。他在每个人都脸上都看到了背叛的可能。

谢兰走到她跟前:“薇姐是吧。”

谢兰说:“左手没了,还有右手,最后一万了哦。”

谢兰踢了一张塑料凳过来,把简一按在上面坐好。她说:“看着吧。”

“大婶,好好卖你的粉,少管闲事!”金爱博说。

他一巴掌扇在简一的脸上:“骚货!”他恶狠狠地骂道。

都拿完了,开始第二轮。

虽然谢兰不会踏着七彩祥云,也不是世俗评定的那种盖世英雄,可她是属于简一的英雌。

今天过来一转,啧啧,老天都在帮他,他果真又找到了他。

手起刀落,金爱博的眼泪从眼眶里滚了出来,断指喷出血迹,他一时竟感受不到疼痛。

谢兰就笑了:“你这店门头还是太小了,下回我给你换一个。”

“你说的是万顺喜吧。那孩子是我儿子的初中同学,真是太惨了,那张脸我听我儿子说,看着都吓人。”有男人站出来说道。

她拿出一张纸,把今天的罪行一个个写上去,然后转到他们面前:“签字,按手印,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又被金爱博的男朋友一脚踹开了。

但柳智说:“还是简一欺负起来好玩儿,他长成那副狐媚样子,爸爸又是做鸡的,他卖起来钱肯定不少。”

薇姐张嘴,刚要说什么,就被男人一巴掌扇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

金爱博一点儿都不怕。他初中毕业没考上高中,读的技校,高考连中专都没考上,被父亲花钱塞进了一所中专里,认识了一个混黑的男朋友。他男朋友今天也来了,站起来的时候原本那些想要为美人出头的alpha们又坐下去。

于是他气到胸口痛,决定下回谢兰再怎么说,他都不会让简一演他的戏。如果她用钱砸他,他就安排个戏份比方存还要少的露脸且容貌绝美的角色,一个镜头拍完了事。

这一段是个长镜头。先从他的腿拍起,拍他细瘦漂亮的脚踝,和旗袍翻飞之间若隐若现的小腿,而后慢慢往上,拍他浑圆的臀部,纤瘦的腰肢,以及扭腰时的绰约风姿,然后拉长镜头。这时他已走过长廊,转进了堂屋。镜头扫过一众姨娘,最后才落到他的脸上。

“你要是想,也不是不可以。”谢兰还是笑着,说出的话却让金爱博浑身遍体发寒。

她走到一个看戏的男人跟前,笑着问他:“要不要赚钱?”

“一共两万,先到先得喽。”

柳智建议:“把简一给他送过去,喂点药,还怕他不老实?”

简一还没见过这种大阵仗,害怕得往谢兰身后缩,谢兰拍拍他的手权作安抚,上前一步跟负责人沟通。

他的小脑袋瓜想不到这事的后果,而且他觉得谢兰能搞定一切。在他的眼中,谢兰跟孙悟空的区别仅仅在于她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猴子。

然而他没有昏死,噩梦仍然在继续。

谢兰说:“其实吧,大家不要有那么多的心理负担。”

他试图爬向简一,痛哭流涕道:“对不起,简一,我不是有意的,我手劲儿太大了,我本来是想跟你打声招呼的……”

谢兰笑眯眯地说:“不好意思,我的力气有一点大。”

自从她在明面上白了之后,许多脏活都让黑逵去干了。黑逵跟她汇报最近的工作情况,她一边听一边朝简一看过去,这一看不得了,有人拖着简一不知道要往哪去,周围一圈大男a没一个站起来帮忙的。

把美好的东西毁灭了,怎么不叫他开心?

好几个男人都举手了。

爸爸的骨灰他还放在家里,谢兰说墓地买好了,他却一点儿都不想把爸爸放进去。死亡证明也办好了,他都不想面对,给放在柜子里的最底下。

她挂断电话,大步走过去,如同一阵刮过来的飓风,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脚踹在金爱博的膝窝上。

“你知道我爸是谁吗?”金爱博大声道,“我爸可是金富民!”

谢兰这时候说:“他爸爸毕竟是化工厂的老板,弄成这样不太好。”

“不然弄点铊也好。你知道朱令案吗?反正他都已经那么傻了,干脆让他彻底傻了算了。”

简一还是很细心地检查了一遍,有点小擦伤,不影响,但他还是很心疼。

简一坐得有点累了。

谢兰指指还跪在地上的金爱博,淡声道:“当然是从他的身上赚喽。”

还有个人说:“他的右腿也踢了。”

谢兰的笑意一收:“不愿意就算了,到时候东窗事发,大家指证你就好了。”

谢兰说:“一万呢,你不敢就让后面的人来。”她仔细端详这截横切面:“只需要轻轻一刀就能剁开了,谁来都行,那一万归他。”

气氛沉闷到压抑,终于,有人颤声说:“我做不到,我,我……”他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谢兰一拳砸在桌上。

谢兰笑着说:“好了,现在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今天这事大家可得统一好口径。”

薇姐的店里有个窄小的厕所,人来人往脏得很。金爱博被那群人压在地上,断腕上的血还在滴滴落落地往下掉,那些人已经不觉得害怕了,只恨谢兰的钱太少,不能让他们多砍几下。

他还是那张甚好欺负的脸,就算开口说话也是软绵绵的。以前柳智说他总是到处发嗲,恶心死了,金爱博也这么觉得。

谢兰笑着说:“完事了。”

那会儿他刚被纳进来,正得宠,其他几房夫人都得避其锋芒。就连见大小姐这事儿,他都是最晚到的。

他蹲下身,揪起简一的头发。

“怎么赚?”一个男人粗声问道。

后来他自杀了,父母来闹,金爱博的父亲用钱就搞定了一切。他跟柳智仍然好好的,可以继续寻找下一个需要他们打倒的“敌人”。

金爱博又一次昏了过去。

他的嘴角破了皮,颧骨青了一块儿,可即便是受伤,那张脸也仍然颇有韵味,让人怜惜,也看得金爱博心里来气。

“不,不要……救救我,救我……”他向周围人求助,可众人都避开了他的目光。大部分的人选择快步离开,还有少部分人说:“还能喊呢,把他的嘴塞起来!”

谢兰摊开手给他看:“没有。”

“这oga可坏了,之前给同学泼硫酸、投毒,后面人毁容了,受不了就自杀了。啧啧,死之前脸都没好,整个五官都融掉了。多惨啊,可这个oga家里有钱,他爸父亲虽然没钱员工发工资,但有钱给他打点关系,让他不用去少管所。”谢兰完全是一副正义使者的样子,“我们今天也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了。”

简一哭着说:“对不起,不要打我……”

简一立刻站起来:“都好了?”

金爱博痛晕了过去,谢兰说:“不是有水么,把他按进水里好了。”两万块虽然没了,但那几千块还在,谢兰抽出五百,立刻就有人把他的脑袋塞进薇姐的泡粉桶。

她笑着说:“心疼啦?没事,砍掉你的手也行。”

她既然这么说,谢兰也不勉强。

但他现在用他那发嗲的声音说:“我听兰姐的。”

所有人都沉默了。

倒是他男朋友反应过来了,朝谢兰冲过来,一拳就往她身上招呼:“你他妈有病?”

谢兰难得有耐心,掏出钱包,里面厚厚一沓红色的纸币。

有血溅到临近的几人脸上,对方吓得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这里人多,他打算把简一拖到巷子里去。反正他那么漂亮,估计在全哥的手底下也接了不少客,正好叫他男朋友的兄弟手下都过来,给他开张开张。

一开始他还不敢动手,柳智说:“你不来我来!”

男人拿刀的手抖起来。过去他在家杀鸡杀猪,手起刀落的事,利落得很,但如今,他要剁的可是人手。

谢兰说:“立字据。”

谢兰都给了。

另一个人接道:“左手!”

谢兰说:“那现在有谁愿意把他的左手拇指砍下来?五百。”

那会儿柳智还没去市里的重点高中读书,总能提出无数的奇思妙想供他参考。

“小废物。”她一边骂他一边给他擦掉眼泪,“一刻没看住就被人打了。”

他还笑着跟金爱博提议:“我看书上说硫酸的腐蚀性很强,你要是能搞到,我们就给泼他脸上去。看见他那张脸就烦。”

简一问她:“你有没有受伤?”

简一不肯走,他的眼泪流到伤口上,泛起刺痛。

金爱博瞪大了双眼。他确信他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魔鬼。他疯狂挣扎起来,没用,有人捏开他的嘴,把腥臭的性器塞进他的嘴里,随后就是尿液涌进喉管。还有人直接尿在他的脸上,肮脏的尿液淋满了他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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