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陆迦楠犟起来是劝不住的，“我今天就要拆简一送的礼物。”

“难道是哥哥给我录了什么祝福？”楠楠猜测。她天真的脸是无暇的美玉，陆恒启不愿让她出现一丝裂缝。

“你再抱抱我，再深一点……啊……”他呼出的热气散在谢兰的胸前，谢兰就搂他更紧一点儿。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应该有一点点、只一点点地想他。

于是谢兰把他的腿腕握住，拿下去。随后把他压在沙发上，脱了他的裤子，箍着他的腿腕把他的腿折起来，露出股间的密处。

拿起来一看，底下还有一张贺卡。

简一没有再问了。

楠楠凑过来:“什么呀？”

生日快乐！

“有事。”万能的回答模板。

娃娃里面的棉花是我新换的，捏起来很有意思。希望能给你带来好运，让你心想事成！

新换的棉花？合着里面曾经都是旧棉花。陆恒启拿起一个旧旧的hellokitty，心里在盘算着如何劝楠楠扔掉。

但这事没必要跟简一说。她的手一撑沙发，轻而易举地挣开他的束缚，站了起来。

她想撤身给他拿双袜子，却被他抬手搂住，压近了，两人几乎是鼻顶鼻、眼挨眼的距离。简一问她:“你最近去哪儿了？”

忽然，她摁到了什么硬物。以防是自己的错觉，她又用力摁了摁，确定娃娃里面藏了东西。

她又吻了他。这一次似乎不只是为了尝他嘴唇的柔软，而是别的什么。亲吻比性更让她兴奋，所以她吻了又吻，咬了又咬，与他交换了数不清的唾液。她不觉得他恶心，从来没有。

所以说送礼也是一门学问。有时候不看礼物的贵重，而是看送礼的人轻重。人重，再轻的礼也是重的。简一轻了，谢兰就重一点，结果不影响。

“不是祝福。”陆恒启很快说道，“但你收到这个，就意味着真正的礼物要来了。”

谢兰踏进屋子，发现简一没有像之前一样抱着他那只大熊看电视，而是搂着它坐在落地窗前看雪。

谢兰已经有半个月没上他这儿来。

简一

倒不是又去找了什么新欢，她不来，是因为谢芜出来了。

何况楠楠还挺喜欢简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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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偷偷跟简一说:“我今晚会第一个拆你送的礼物。”

简一让谢兰满意的一点是他不会问谢兰为

她打开盒子，里面安静地躺着三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hellokitty。

他的手无力地按在玻璃上，双眼朦胧地透过窗户往外看。一片雪景，白茫茫的大地，少见行人。树枝萧索，压上厚雪，飞鸟难觅踪迹。长空万里，灰蒙一脉，仍旧飘着絮雪，不知何时停止。

她不缺布娃娃，更不缺正版的、价格更高更精致的hellokitty，这几个娃娃不仅布料粗糙，而且还有些鼻歪眼斜，不是很好看。

其实他这样是有些失礼的。他的礼物拿出手的时候底下的宾客议论纷纷，很快，这些议论就消失了，因为谢兰跟着一块儿送了一个明朝的花瓶。前些日子刚拍卖买回来的，她也没多喜欢，就拿来做个人情。

谢兰觉得没问题:“挺好的。”

天已经完全了冷了下来。

“下回记得穿袜子。”她说。

晚上宴会结束，楠楠开始拆礼物。

这是简一经历过最冷的冬天，才到11月上旬，天空便已飘起了大雪，洋洋洒洒地落满整个世界。

谢兰把他抱到落地窗前，让他跪在地上操他。他跪不稳，总是往下坐，直挺挺地纳入硬货，被操得浑身发颤。他的生殖腔又被顶开了，肚子被操出性器的形状，他总疑心自己要被操坏了。

过去，陆恒启常听他妈跟他说，看人不能只看表面，不要轻视任何一个人。他嗤之以鼻。

楠楠的生日会聚集了众多社会名流，送的礼物也都包装精美，极为昂贵。简一的礼盒在里面称得上是寒酸，但楠楠还是非常给面子地表示最喜欢他送的礼物。

现在都追捧手工。什么这衣服是某某某着名裁缝手工缝制，那个又是什么手艺人亲自打造，之前得很。怎么到简一这儿就拿不出手了？还不是因为他没什么地位。他要是个人物，送块抹布大伙儿都得夸这块抹布设计得颇有巧思。

她知道爸爸和妈妈离婚了，她归爸爸，妈妈自此就不再来看她和爸爸了。她的小脑袋是搞不清父母之间的感情纠纷，她只知道以前爱她的妈妈现在对她好冷淡。她想，她要讨厌妈妈了，然而妈妈不来参加她的生日会让她好难过。

简一的脖颈高昂，能看见他滑动的喉结。谢兰咬住，舔舐时尝到他颤抖的余潮。他的手抓住谢兰的手臂，很用力地抓着，手背上爆出青筋，然而谢兰恍若未觉，吻啄着他的脖颈，往下是蓄着汗的锁骨，往旁是热胀的腺体，然后再一口咬下去，咬出鲜血。

待一切稍歇，简一躺在她怀里，摸她新烫的卷发。

楠楠:

有时候勃起的程度要看脸，简一在勾引人此处特指谢兰这方面具有先天优势。

至少，简一不想。

他吸吸鼻子，鼻子微皱了下，怪可爱的。

大约是换了新棉的缘故，整个娃娃蓬蓬的，蓬松的新棉把娃娃整个身体都快撑到变形。楠楠从他手里拿过娃娃，捏了捏:“好软。”

他被射得浑身哆嗦，整个人被欲望的高潮不断往上抛。谢兰把他拎起来，让他背靠着玻璃窗，把他的脚抬高挎在她腰间，又挺了进去。

陆恒启看到了，皱了皱眉，心里有了点疙瘩。他觉得这个礼物送得完全不走心，甚至称得上是敷衍。

苏清元的理论知识和实践水平都高得很，简一学他像东施效颦，但谢兰还是很捧场地硬了。

简一的膝盖被操得不断往玻璃窗撞，一下下，发出沉闷的响声。谢兰掐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把他的大腿往外压，他含得更紧了，内壁挤压着肉棍，终于榨出了精液。

简一有点儿笨拙地回应她的吻，很努力地想要讨好她。然而他的学习能力就摆在这儿了，到最后还是没能占据上风，直被吻得气喘吁吁、意乱情迷。

谢兰却说:“我不喜欢。”

“有你呢。”简一的脚踩在她的大腿上，又慢慢移到她的胯间，轻轻地踩了踩。

现在发现他妈说得对，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被他当成傻子玩弄。

尤其是当他一边喘气一边哭着跟她说:“我，我想你了。”的时候。

“他已经告诉你了。”

陆恒启却没她想得这么乐观。他想，是小型摄像头？还是窃听器？

说实话，看到这个礼物，楠楠是有些失望的。

她不跟爸爸说，怕爸爸伤心，但她可以跟简一说。但简一也没什么好的回答，只是安慰她:“以后不会了。”不出错也不出挑的回答，但楠楠看着他那张脸，还是觉得自己被安慰到了。

谢兰拿了袜子给他套上。他的脚搁在她的大腿上，白得莹润，五个脚趾很调皮地跳了跳，被谢兰一把捉住，用袜子给套牢了。

他拿来剪刀，忍着怒气剪开了这个娃娃。

陆恒启没说话。他不顾楠楠阻拦，把剩下两个娃娃都剪开。无一例外，每个娃娃里都有一个录像带。

也不是她喜欢，是谢芜回来时烫的。她爱把自己打扮得时髦、漂亮，像一朵明艳盛开的鲜花，谢兰则相反，她觉得自己能以一个人样面对他人已算得上是尊重了。

天气预报不断提醒市民注意保暖，安全出行，而不断往下降的气温数字和愈来愈恶劣的天气情况，都让人有种世界末日即将来临的感觉。

掏出雪白柔软的新棉后，他终于拿到了里面藏着的东西。

简一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听起来很缥缈。谢兰不想听他的喘气，就吻上他的唇。他的脸颊微冷、汗湿，鼻尖挨上能闻到淡淡的花香味。

这是他跟苏清元学的。

“里面有东西诶！”她激动地跟爸爸分享她的快乐，“哥哥肯定把真正的礼物藏在了里面！”

她还记得跟简一说的话，要第一个拆他送的东西。

羡慕那也惊叹，伺候好自己比什么都强。

“好像明星。”他这么评价。

出乎他的意料，既不是摄像头也不是窃听器。里面放着的是一个录像带，看上去并不新，像是已经放了好多年。

那儿有些干涩，毕竟有段时间没有被进入了。不过oga的身体就是这样，操进去动一会儿，那儿就会开始自动分泌粘液作润滑，彼此都会快乐不少。

简一扯扯谢兰的袖子，有点不好意思:“我是不是送的不好？”

屋子里有地暖，倒也不算冷，但也不至于光着脚坐在地上。谢兰把他和他的熊伙伴一块儿拎到沙发上，摸摸他的脚，果然冷得冰手。

简一的眼泪直往下淌，然而他不会说“不要了，轻一点”，而是“再深一点……”。

“什么礼物啊？”

陆恒启跟她说:“明天再拆也是一样的。”

陆拾慧没有来参加女儿的生日会，楠楠有些失落。她跟简一说:“妈妈从没错过我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