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林琰的腰间酸麻不已,环抱住她的腰背,将她整个人向上抱起。
随着“啵”的一声轻响,林琰的yjg从沈栀柔的xia0x里ch0u了出来。
大量浓稠的jgye也随之s到安全套里,从上缘的缝隙处挤压出来,流到沈栀柔的大腿上。
林琰连忙从ji8上拿下安全套,打结,扔到床边的垃圾桶里。
“沈栀柔,你还好吗?”林琰温柔地在沈栀柔的唇瓣上轻啄了一口,软声问她。
“唔……堂叔,你好凶……”沈栀柔抱着林琰的脖子,柔若无骨地伏在他怀里,任他动作,“我好累……”
久违的剧烈ga0cha0让她的身t到现在还在震颤,让她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沈栀柔的称呼让林琰不悦地蹙起眉。
他们已经做了如此亲密的事情,沈栀柔难道不是想和林书煜离婚,和他在一起吗?
林琰沉默了一瞬,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抱紧沈栀柔,将脸埋到她的脖颈里,闷声道歉:“抱歉,我以后不会那么凶了。”
林琰ai怜地轻抚着沈栀柔几乎被汗水浸透的发丝,时不时轻吻几下她的脸颊,耐心地等待她身t上的战栗彻底平息下来。
“堂叔,那你下次……”沈栀柔下巴搁在林琰的肩头,微凉的指尖轻轻在他x肌上画着圈,“要慢点c我。”
娇媚细软的嗓音,一字一句,吐气如兰地吹到林琰的耳畔,让他丝毫没有jg力再去思考称呼的问题。
林琰的呼x1加重,血ye直冲脑门。
感觉到ji8有再次抬头的趋势,他用力抓住了沈栀柔作乱的小手,不让她再撩拨自己。
这只细白柔软的小手,他终于可以坦然地握在手中了。
林琰轻轻地r0un1e着沈栀柔的指节,细细地摩挲过她手上的每一寸肌肤。
直到拇指的指腹触到一片冰凉的金属感,林琰一愣,握着沈栀柔的手顿在半空中。
沈栀柔原来还沉浸在林琰力道适宜的捏r0u中,很快反应过来——林琰碰到了她的婚戒。
察觉到林琰的怔愣,沈栀柔直接将手从他手心里ch0u出来。
她若无其事地从林琰怀里挣脱出来,下床,打开灯,才回头笑着问林琰:
“堂叔,要一起洗澡吗?”
沈栀柔身上未着寸缕,黑暗中看不清楚的姣好身材此刻完全暴露在林琰眼前。
她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欢ai的痕迹,yan丽的红痕,yi的水渍,都衬得她的身t更加诱人。
“不了。”林琰的视线略过沈栀柔的身t,落在前方的虚空处,“你先去洗吧。”
他心虚地别开眼,怕自己会忍不住想按着沈栀柔再来一次。
“那我先去洗了。”沈栀柔没有坚持,拿了件睡衣,径直走向了浴室。
用纸巾简单地清理了一下自己,林琰套上刚才自己胡乱扔在地上的k子,开始整理他和沈栀柔欢ai过后的狼藉——
散落在床边的衣物,凌乱的床单,安全套的包装和未拆开的安全套七零八落地散在床上。
四周的空气里依旧弥漫着缱绻、yi的味道,林琰微眯着眼,一边收拾,一边听着浴室里的动静。
林琰的听力极好。
即使隔着一道浴室门,他也能清晰地听到沈栀柔放下睡衣,脱掉鞋子,走进淋浴房的声音。
水龙头随之被打开,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起初只是水声,接着其中就夹杂进了几声低低的呜咽。
借着水声的掩盖,沈栀柔克制着声音,极小声地在浴室里哭泣。
林琰呼x1一窒,不可置信地走到浴室门口,手搭到门把手。
手指在浴室门的把手上停留了一会,林琰终究是没有按下去。
他将手收了回来,无力地倚靠到浴室门边的墙上。
即使他现在进去,又能怎么样?
浴室里的沈栀柔一直在低声啜泣。
极轻的啜泣声中,还夹杂了几句模模糊糊的喃喃自语。
沈栀柔将声音控制得很轻很轻,在水声的遮掩下,一般人根本听不到。
可是,林琰却还是清楚地听见了她在说什么。
她在一遍遍地重复:“书煜,对不起,书煜,对不起,书煜,对不起……”
林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忌恨自己远优于常人的听力。
沈栀柔压抑的哭声和痛苦的忏悔,仿佛一把尖刀一次次扎入林琰的心口。
他逃也似地离开浴室附近,回到床边继续收拾床单上的狼藉。
林琰气恼地将床单上散落的杂物一gu脑地扫到垃圾桶中。
空掉的安全套纸盒在床垫上弹了一下,落到地上。
弯腰捡起的瞬间,林琰看到了包装盒上写的数量——12个。
而床上安全套的包装一共只有7个,这是沈栀柔和林书煜用剩下的。
林琰苦笑一下,捏扁盒子,扔到垃圾桶中。
抬头的一瞬间,林琰的视线撞上了婚纱照里的林书煜。
照片里,他宣示主权一般搂着沈栀柔,咧嘴笑得灿烂,仿佛在嘲笑他这个觊觎堂嫂又得不到她的失败者。
烦躁,心底异常的烦躁。
林琰用力抓着自己额前的碎发,却完全无法纾解源源不断涌上心头的烦躁感。
x口闷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林琰走到了窗边,拉开两层窗帘,打开窗子。
一阵大风吹进来,将屋子里yi的气味瞬间刮走。
刚才与沈栀柔发生的一切都好像只是他的一个旖旎的梦境,风一吹,就会散去。
林琰从k子口袋里0出一支烟叼在唇边,点燃。
浓烈的烟草味灌入x腔,心口的烦闷却一点都没被驱散。
他该克制自己的,他不该越界的。
该si的!为什么他没能忍住?
ch0u了几口烟,林琰直接用指腹掐灭的香烟上燃着的红点。
皮肤被灼烧到红肿,他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第二天一早,林琰去公安局的时候,王恒带着人还在审昨天抓捕的h毛混混。
h毛混混年纪不大,不是刀疤男那种多次进g0ng的老油条,也不是个意志力特别坚定的人。
起初他一句话都不说,经过王恒一晚上的审讯,他就基本上全交代了。
“警官,警官大哥,我错了,真的错了!”
h毛混混抹了把泪,对王恒坦白道,“是我想报复那个条子才蹲守他几天,一直在找机会用车撞他。”
h毛混混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但是只说是因为自己上次持械斗殴被林琰逮捕,才记恨他,绝口不提他与刀疤男的关系。
沈栀柔出事之后,林琰找过好几个线人帮忙,也没有找到刀疤男。
那件事之后,刀疤男像消失了一样,再没人在江城见过他。
h毛混混一副涕泪横流、幡然悔悟的样子,并没有引起王恒多少同情。
“你想报复哪个条子啊?”王恒挑眉,厉声责问面前的h毛混混。
“就是……就是……”h毛混混浑浊的眼珠四处乱转,“就是上次在酒吧门口抓我的那个条子!”
“他叫什么?”王恒继续问。
“他,他叫……”h毛混混回答不上来,心虚地缩着脖子。
他不知道林琰的名字,跟踪林琰的也不是他。
他只是在那天下午收到了老大的直接指示,让他去做掉照片里的那个警察。
“你连你想报复的警察叫什么都不知道!”王恒猛地用力一拍桌子,“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你们刀哥指使你做的?”
“不,不是……”巨大的声响把h毛混混吓得浑身颤抖,不停地摇头。
他们的实际老板是一个b借贷公司的老板还要可怕几百倍的人。
最近可能是警察查得严,生意不好做。
老板的脾气越发暴躁,对他们这些办事不利的手下动辄就是一顿暴打。
刀疤男就是最生动的例子,就在不久之前,他才亲眼看到刀疤男被老大生生打si了。
那天凌晨,老大叫来了很多手下,他拿着把大锤子,一锤又一锤,砸碎刀疤男全身的骨头,最后狠狠地敲向了他的脑袋。
白se的脑浆伴随着鲜红的血ye喷溅出来,腥臭气味充满整个房间。
刀疤男痛苦地哀嚎着,凄厉的声响一声小过一声,变成只有哼哼,最后一点声息都没有了。
老大却没有停手,继续轮着锤子,一锤一锤地重重砸在刀疤男的尸t上。
锥子与尸t的sir0u撞击,带出猩红的碎r0u,随着锤子的挥舞,溅得到处都是。
直到刀疤男的尸t都变成一堆难以辨认的血r0u,老大似乎才终于解气了。
他随手将锤子扔到地上看不出人形的糜烂血r0u里,脱下自己的西装,擦了擦手,扔在那堆血r0u上让他们处理掉。
h毛混混觉得自己大概这辈子都无法忘掉刀疤男恐怖的尸t和凄厉的哀嚎。
“你确定你要一个人能把所有的罪责都扛下来?”王恒愤怒地提高了音量,“你驾驶机动车袭警,杀人未遂,只会从重处罚,不能适用缓刑。”
王恒观察着h毛混混表情的变化,看着他瑟缩的样子,又补了一句:“弄不好,你这辈子可能都要呆在牢里了。”
“就……就是我一个人g的!”h毛混混突然昂起头吼了一句,然后耷拉下头什么都不肯说了。
他没办成事情,呆在牢里可b在外面安全。
b起被老大亲手弄si,他宁愿这辈子都呆在牢里。
“你小子怎么油盐不进啊,你现在交代出来指使你的人,还能戴罪立功……”
王恒还要说下去,耳麦里传来林琰叫他出来的声音。
走出审讯室,王恒砰地大力甩上门,对林琰制止他继续审问的行为很不满。
“林队,你g吗?我审那小子呢!”
“够了,他不会说了。”
林琰看到h毛混混那副样子就知道审问不出来什么,“对他来说,b起坐牢,可能外面更危险。”
“那个刀疤男什么时候威慑力那么强了?”王恒满不在乎地努努嘴。
“可能不是他,背后也许有更厉害的人在c纵他。”林琰在脑中梳理着线索,眉头紧皱。
这些混混的行为已经不是单纯地用催债能解释的了,他们找沈栀柔麻烦,同时,又想弄si他。
到底是谁,那么恨他,又那么恨沈栀柔?
林琰突然像想到什么一样,丢下还在说着什么的王恒,飞奔回办公室,从办公桌的ch0u屉里找出来林书煜失踪案的卷宗。
失踪的林书煜,是唯一一个同时与他和沈栀柔有交集的人。
必须要先找到他。
刀疤男去工厂暴力催债后,林书煜的父母草草地收拾了一些值钱的东西,开车一路逃到了海市。
怕为数不多的财产也被法院强制执行,在路上,他们将剩余的存款都取了出来,首饰变卖,都换成现金和贵金属。
李红梅的老家在海市西郊的山里,她带着林胜坚一起躲到了山中的老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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