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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好的,将军要不要吃……”裴獗低头,腹下的隆起便被小手包住。女郎看着他,眼睛里柔得滴水似的,轻轻挠动,“晚上好好侍候将军。”裴獗:……不是月信来了吗?冯蕴大胆与他对视着,看那冷峻的面孔和深邃的眼,忽地很是兴起,偷偷用力捏一把,用口型叹息一声“好大”。裴獗气息略紧,咬牙,“蕴娘……”那小手轻微地挠动,缓慢酥痒,隔着布料传递的快感,让他几乎立刻便亢奋着苏醒过来。“这是大营。”“妾明白。”冯蕴微微倾身,细腰扭动,胸前的风光便落在他眼前,一片细白幼嫩的肌肤泛着光似的,很是招惹人。裴獗伸手想搂,女郎却滑过去,起身退开,朝他款款行礼。“将军晚上早些回来。”说罢,轻盈得蝴蝶似的,飞走了。裴獗看着那背影,捻了捻指间。细微的轻抚留下了凝脂般的触感。他低头看一眼高高叫嚣的下腹,微微阖眼。“左仲。”左仲上前拱手,“属下在。”裴獗将冯蕴方才说的见闻告诉他,沉声吩咐。“鸣泉镇,派人走一趟。”入夜,信州城又下起了小雨,突然降温,要冻死人似的,街上不见行人,春酲馆里也早早就合上了门,连鳌崽都冷得将身子缩在冯蕴的被窝里,只露出一颗脑袋。房里生着炭炉,飘着若有似无的幽香。冯蕴望着飘在窗外的雨丝,回头叫小满。“备水吧,我要沐浴。”她算着时辰,裴獗该要过来了。想了想,又吩咐小满,让灶上多烧些水备着。小满嗯声应下,脸颊红扑扑的。她渐渐有些明白,将军过来便会与女郎亲近,然后就需要更多的热水……想到那些令她面红耳赤的声音,她红着耳根出门,莫名想到左侍卫……然后,人就出现在面前。“小满,夫人可在?”小满以为自己眼花,出现幻觉。直到左仲朝她拱了拱手,再次出声提醒。小满恍然清醒,羞得结结巴巴,“在,在……女郎让备水……让小满给将军备水……”越说越不糊涂。她更羞了。左仲也不知听懂没有,诧异地看向她脸上的红霞,道:“劳烦通传,我有要事禀报。”冯蕴在里间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有些好笑。她整理好衣裳,披上氅子走出来,漫不经心地问:“左侍卫,何事?”左仲垂着眼,行了个礼。“将军有急事去了平阳,差属下来告诉夫人,大抵要好几日才回信州,无须挂念。”这个节骨眼上,去平阳做什么?冯蕴心下有疑惑,但没有多问便笑着点头。“知道了。”左仲行个礼便急着走了。小满看冯蕴站在那里没动,小心翼翼地问:“女郎,还备水吗?”冯蕴看她一眼,“将军不来,我便不用沐浴了吗?”小满察觉到女郎情绪不佳,哦一声,瘪着嘴下去了。夜凉风急,打在窗户上如同呜咽。这一夜,冯蕴很不好睡,辗转难眠。鳌崽似乎感受到主人的情绪,软软地将肚皮露给她,双眼圆瞪,四脚朝天,一动都不动。冯蕴抚着它软软的肚子,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次日天一亮,雨仍然没有停下。冯蕴用过早食,就让葛广去叫丛文田,商讨鸣泉议馆的事情。不料,葛广带来了另一个消息。“听人说,朝廷昨夜突然来了旨意。”冯蕴心里一跳,“可知何事?”葛广道:“太后亲临信州,令将军前往平阳接驾。”平阳在中京到信州的中间,从安渡郡出去尚有二百里,从中京过来,必从平阳经过——离和议尚有时日,让将军如此远距离接驾,李桑若是懂得如何耍威风的。而裴獗……也真的是一片赤诚呢。明知她在等他,义无反顾地走了。冯蕴微微勾唇浅笑,眼睛里阴凉凉的,莫名的邪火窜上心间。那些许久没有想过的画面,上辈子在安渡别院里看到李桑若那一身y乱不堪的红痕,突然便跃入脑海。“女郎!”大满撑着伞过来,在檐下唤她。“敖小将军求见。”冯蕴:“不见。”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声音极冷。大满吓一跳,将伞合上放下来,又小声道:“仆女看敖小将军,拎了鱼来,说是想鳌崽,给鳌崽吃的……”冯蕴抬起眼皮,静默着又沉下。“让他进来。”
。“强将弱国,朝廷防着将军也是常情。但人心都是肉长的,将士们跟着将军征战沙场,九死一生,到头来竟然被人克扣温饱,岂不是令人寒心?”说罢见裴獗蹙着眉头,又笑开。“不好吃吗?”裴獗道:“好吃。”冯蕴知道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尤其对裴獗这种死脑筋大木头来说,要他背叛大晋朝廷背叛李桑若,只怕比让大兄跟萧呈决裂还要难上许多。她知道急不得,更逼不得,否则意图太明显,只会适得其反。于是不再多说,而是俯耳上前,吐气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