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跟着张惟完整的走了两个服务流程后，容妧渐渐察觉到了不对劲，她找到张惟。

“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容妧沉默，她就知道。

张惟刚惴惴不安地进门绕过隔断就见季清成坐在单人沙发椅上，左腿叠着右腿，手肘搭在扶手上双手端着茶盏搁在膝盖上，维持着松散的坐姿礼仪，端方优雅地发呆。

作为当事人，容妧已经视si如归等了半个月，既没等到张惟的责罚也没等来季清成的兴师问罪，平静的就好像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一样。

屏幕对面的人很不满道:“等我回去了把你家灯光重新规划一下。”

张惟在凌乱的情绪里ch0u空满意，不愧是自己挑的人，嘴真严。

王施宁意识到季清成说的是事实，短暂地沉默后，搜肠刮肚试图憋一些生活话题来维系与季清成之间摇摇yu坠的友谊，奈何她实在不擅长闲聊，只能隔着屏幕和季清成相顾无言。

“就这啊。”

这容妧前脚刚走您老就找上门来了，张惟腿肚子打颤只想溜，她也拿不准季清成会不会突然发难，虽说季小姐好相处但也让人不敢放肆，有些事儿她敢糊弄是因为知道季清成不在意，但季清成太过于不在意了，倒显出了一种无yu则刚。

季清成知道这人肯定做得出来，一旦她动了这个心思一定会用她使不完的jg力把自己家按照她的喜好重装一遍并亲自督工，季清成不得不叫语音助手打开全屋灯光以证实照明环境良好，“王总，你那里yan光明媚没错，我不开灯是因为我这里现在是凌晨两点半。”

“是凌晨两点半。”季清成重复强调，把灯光留到刚好明亮的程度，“你如此压榨我，我也需要劳动者权益。”

“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对，是事后是什么情况？季小姐有没有说什么？”

张惟被突然的破音吓了一跳，“你还想要什么？”

容妧不知道怎么回，就看到对方撤回了这条消息，换了一句——

张惟突被同事告知要上钟时还有些懵b，细细一想在这个工作日，这个熟悉的时间点，这个没有预约的来临，令她有种不安的预感。

“有事儿给你，次元电音节的现场你去督查一下，搭个舞台一天工伤一个，两天工伤三个，搭建明明都是我们自己的人，奇了怪了之前从来没有过，顺便推推进度，太慢了。”说完就闭了麦，季清成见王施宁视线落到屏外，在说什么但没有声音。

？这是什么恶毒的话，我的寿命也是寿命。

平时季清成不许半半进房间，半半察觉她醒了吓得一动不敢动的装睡，季清成撸着狗头，出神地想着不到五十斤的整狗狗头怎么会这么重，当时nv生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也没觉得重，又想到她了，手上不由重了些。

看着容妧突然支楞起来了跟个小刺猬一样摇头，张惟忍不住心里吐槽你现在知道是ygsi了，你睡人家的时候就没有感到一点反常吗？

张惟曾推过一次季清成的预约，季清成便让她安排同事，这是出乎她意料的，虽说可以换人但馆里大多还是一对多会员制，她一直对着同事把这个续费特别稳定的摇钱树严防si守，她们这么久的单线服务的情谊，照理说顶多越改天，可季清成却要换人。季小姐好说话，但也只是在她的预期里很宽容，雷也打不动

季清成重新shang酝酿睡意，从养生馆回来后，她一睡着梦里就是和nv生疯狂缠绵，一梦就是一整夜，仿佛被人在睡梦中ch0ug了jg气，每天醒过来腿心内k都是一片濡sh，她好累，这样任她铁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了。

容妧结清了工资离职当晚，收到了张惟发来的消息安慰，附带了一笔可观的转账，跟着一句。

即反驳了这个推论，才不会季小姐明明到的很快。

“我一直想问一个事。”

是夜，季清成坐在书桌前，led夜灯和电脑屏幕的荧光联合打在她没有表情的脸上，照的她鬼气森森。

她没得到回答，因为她一向情绪稳定的新人突然脸se煞白，只顾着念叨完了完了然后飘了出去。

季清成在黑暗里伸出手0到了一只狗头搁在她肚子上，她养的边牧半半大半夜偷偷开门溜到她房间把脑袋搁在她肚子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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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多问两句……”说到一半卡了壳，nv生垂着头承受她的指责，纤长的睫毛颤动，流露着溢于言表的愧疚和不安，看着好不可怜，张惟忍不住心生怜惜，她有什么错呢？她又不是故意的。

张惟默许，就算容妧不开口，虽然很可惜，但自己也不会留她了。

王施宁转回开麦，凌厉地一挑眉毛，“我和你打电话也能叫开会吗？”

自己当初就是因为要跑医院两头顾不过来又不想客户流到同事手上才招人，招容妧的时候不就是图她服从x好，不会多问的x子才能私下招来，才会不给她和客户单线联系的机会，才敢把上岗两天的新人安排给季清成不就是因为季清成好说话，盘算下来居然算是自作孽，但打si她也没想到乖顺的新人有胆子睡客户，这么一看在收到自己问服务t验，被无视后继续说如果不满意以后都自己上后还没有被拉黑，季清成已经有如菩萨般的包容了。

半半没被赶高兴得正拿狗头拱主人的手，被揪了一下嗷呜了一声，想撒娇却被轻轻给了一巴掌，它不满地甩着尾巴灰溜溜气鼓鼓走了，走前还不忘带上了房门。

蔫巴好久的容妧突然抬头和她对视，眼神坚定，“我不能告诉你，那是季小姐的ygsi。”

张惟看着容妧说完后突然顿住jg彩纷呈的脸se，想来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x，“惟惟姐，我恐怕不能再继续这份工作了……”

就在王施宁视频打来前，季清成还在梦到nv生趴在她身上，细密的吻从x口往下，越来越重，越来越重，然后她就被腹部沉甸甸的重量压醒了。

“完整的服务流程就这吗？”

想到nv人时条件反s的坐直了，容妧深x1一口气，“你看看你发给我的教程……”

“什么？”

“附加服务费。”

张惟深感不妙，心情沉重地打开手机，脸se一下白里带红，“我发错了！”

季清成再次被她的双线进程打败，“你居然同时开两个电话会议。”

容妧摇摇头。

“就这样吧。”王施宁挂断了视频。

容妧的沉默震耳yu聋。

张惟电光火石间理清了和容妧跨服聊天的违和感与季清成反常的原因，“你你你……你真的学了这个？难道你和季小姐……”

季清成躺在床上叹气，没法过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其实应该算封口费，容妧没敢收。

“就这？！”

但自己私自招来的兼职在工作时间工作场合和顾客睡了！！！张惟心里尖叫，这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自己工作就完了！

王施宁笑了，笑里明明白白写着不，你不需要，“凌晨两点有差吗？你还不是睡不着。”

“你跟我打电话也不说工作以外的内容，这不是开会是什么？”

在剥离工作的错觉后，羞耻后知后觉地排山倒海而来，没有人知道她在午夜半睡半醒间脑海里突然冒出nv人的脸，nv人起伏的腰身和婉转的sheny1n，没人知道她每次踏入那间房间时不受控制升起的旖旎心思，没人知道她十万次问自己，季小姐为什么没有拒绝呢？

“jg神补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