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3、粗长一根收在裤子里她用膝盖沿着那处打圈R压(3/4)111  灵魂互换之我到底睡了谁[NPH]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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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阴户看上去过于稚幼,外露的蚌肉光滑粉嫩,两片肉瓣紧贴着搭在外阴上,中间的缝隙窄得不可思议,很难想象能容纳下勃起状态的男性生殖器。

可是祁樾进去过,这混账怎么敢的。

席颂闻想到这呼吸一重,潮热气息打在穴口,嫩肉敏感地微微颤搐,黏稠的水丝从穴眼往下淌滴,坠成一道银丝落在毛巾上。

色情得堪比a片,他甚至觉得比那种射精之后从洞口流出乳白液体的画面还要淫靡。

席颂闻忍着身下的胀痛,直起身去亲她脸侧,一边将手覆上去,掌心盖住整个花户,长指揉向饱胀的阴唇。

小穴又嫩又软,指尖陷进去像陷入一道流心甜品,席颂闻沿着肉缝轻柔摸索到小口,曲起中指试着往里推,指头立即被肉壁吸咬住,他头皮麻了一下。

这么小的地方吃手指都费力,怎么吃下男人的阴茎?

席颂闻皱眉思考,手指在嫩穴里抽动起来,他的手法很粗糙,几乎是机械性地搓揉按压,她身子极其敏感,简单的抚慰也轻易获取快感,湿热的巢穴被他浅插着,一股股热流往外涌,压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来。

妹妹被他的指插得双腿打颤,浴室回荡起连绵的细弱呻吟。跟她平时说话的声音很不同,尾音轻飘飘的,像羽毛挠过耳朵。

席颂闻吐息微热,侧颌含住她耳垂,舔吻着软肉哄她叫哥哥。

他大概是昏了头,竟然在这时候哄她叫哥哥。

严格来讲,他不是江柠的哥哥,她本身有个亲生哥哥,是正儿八经的同父同母,叫江珩,比他们大上三四岁。

席颂闻是五岁那年去的江家,他父亲跟江柠父亲是发小,几十年的朋友,好得跟亲兄弟一般,江柠刚出生时席父很高兴,还玩笑说要订个娃娃亲。

父亲一直想要个女儿,但席颂闻三岁时他跟席母离了婚。那时席颂闻太小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知道那个每天陪伴他的美丽女人不见了,他再也叫不了妈妈了。

父亲大约是很爱她的。

她的离开对他是一个打击,他变得一蹶不振,那双神采飞扬的眼睛失去光彩,温文尔雅的绅士从此成了沉迷酒精的醉鬼。

席颂闻能感觉父亲变得不一样,但他还小,不知道那种变化是危险的,是影响深远的。

以前的父亲是矜贵的绅士,他穿笔挺的西服,他们的家在漂亮的小洋楼里,花园里种着高高的石榴树,五岁的席颂闻开始好动,听家里阿姨说树上的果子熟了,跟小猴似的窜到树上摘,果子扔下来砸中父亲的头,男人喝酒喝得满面通红,脾气也喝大了,气冲冲拽他下来,对着他的脸甩了一巴掌。

父亲的形象变得可怕。

席颂闻开始有意无意躲着父亲,父亲也开始对他漠不关心,他们的交流越来越少,直到有一天父亲匆匆忙忙回家,男人头发凌乱,衬衣皱垮,跟他说话时喘着粗气,他问父亲怎么了,父亲推着他,把他关进衣柜里,告诉他不要出声不要乱跑,等爸爸回来。

席颂闻听了父亲的话,乖乖待在衣柜里,他从白天等到黑夜,最后等来了父亲的死讯。

他看过大人们的电视剧,知道死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的父亲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他再也见不到。

三天后,他换上一身黑色衣服,头上裹一块白布,捧住沉甸甸的骨灰盒,完成了父亲的葬礼。

后来,他的父亲成了墙上的黑白照片。

而他,成了江家的养子,成了江柠的哥哥。

席颂闻仍记得,葬礼上,有个小女孩向他摊开手掌,给了他一颗裹着彩色纸衣的糖果,她告诉他这个是甜的,吃了会开心的。

小小女孩根本不懂葬礼的意义,只是单纯地不忍见他难过,她神态天真,对他说哥哥很漂亮,虽然哭起来也漂亮,但还是不要哭了。

糖的确是甜的,却没让他开心。

但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流过泪。

……

“哥哥。”

女孩柔软的嗓音覆盖记忆中的惨白,眼前这张绯红旖旎的脸蛋也与当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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