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的地方吃手指都费力，怎么吃下男人的阴茎？

父亲的形象变得可怕。

以前的父亲是矜贵的绅士，他穿笔挺的西服，他们的家在漂亮的小洋楼里，花园里种着高高的石榴树，五岁的席颂闻开始好动，听家里阿姨说树上的果子熟了，跟小猴似的窜到树上摘，果子扔下来砸中父亲的头，男人喝酒喝得满面通红，脾气也喝大了，气冲冲拽他下来，对着他的脸甩了一巴掌。

父亲一直想要个女儿，但席颂闻三岁时他跟席母离了婚。那时席颂闻太小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知道那个每天陪伴他的美丽女人不见了，他再也叫不了妈妈了。

席颂闻皱眉思考，手指在嫩穴里抽动起来，他的手法很粗糙，几乎是机械性地搓揉按压，她身子极其敏感，简单的抚慰也轻易获取快感，湿热的巢穴被他浅插着，一股股热流往外涌，压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来。

但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流过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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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的高潮被突然阻断，江柠仿似悬在半空不上不下，含含混混朝他嘟囔，叫他别停，快进来，快给她。

后来，他的父亲成了墙上的黑白照片。

糖的确是甜的，却没让他开心。

严格来讲，他不是江柠的哥哥，她本身有个亲生哥哥，是正儿八经的同父同母，叫江珩，比他们大上三四岁。

三天后，他换上一身黑色衣服，头上裹一块白布，捧住沉甸甸的骨灰盒，完成了父亲的葬礼。

他大概是昏了头，竟然在这时候哄她叫哥哥。

她的离开对他是一个打击，他变得一蹶不振，那双神采飞扬的眼睛失去光彩，温文尔雅的绅士从此成了沉迷酒精的醉鬼。

“哥哥。”

席颂闻听了父亲的话，乖乖待在衣柜里，他从白天等到黑夜，最后等来了父亲的死讯。

而他，成了江家的养子，成了江柠的哥哥。

席颂闻是五岁那年去的江家，他父亲跟江柠父亲是发小，几十年的朋友，好得跟亲兄弟一般，江柠刚出生时席父很高兴，还玩笑说要订个娃娃亲。

小小女孩根本不懂葬礼的意义，只是单纯地不忍见他难过，她神态天真，对他说哥哥很漂亮，虽然哭起来也漂亮，但还是不要哭了。

他看过大人们的电视剧，知道死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的父亲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他再也见不到。

女孩柔软的嗓音覆盖记忆中的惨白，眼前这张绯红旖旎的脸蛋也与当初那个小女孩重叠，席颂闻回过神，惊出一头冷汗，猛地抽离小穴里的手指。

席颂闻开始有意无意躲着父亲，父亲也开始对他漠不关心，他们的交流越来越少，直到有一天父亲匆匆忙忙回家，男人头发凌乱，衬衣皱垮，跟他说话时喘着粗气，他问父亲怎么了，父亲推着他，把他关进衣柜里，告诉他不要出声不要乱跑，等爸爸回来。

妹妹被他的指插得双腿打颤，浴室回荡起连绵的细弱呻吟。跟她平时说话的声音很不同，尾音轻飘飘的，像羽毛挠过耳朵。

席颂闻吐息微热，侧颌含住她耳垂，舔吻着软肉哄她叫哥哥。

席颂闻能感觉父亲变得不一样，但他还小，不知道那种变化是危险的，是影响深远的。

她荤话连篇听得席颂闻额角直跳，凑上去把她嘴堵了个严实，缠住她的舌头深吻，硬挺

父亲大约是很爱她的。

嫩又软，指尖陷进去像陷入一道流心甜品，席颂闻沿着肉缝轻柔摸索到小口，曲起中指试着往里推，指头立即被肉壁吸咬住，他头皮麻了一下。

席颂闻仍记得，葬礼上，有个小女孩向他摊开手掌，给了他一颗裹着彩色纸衣的糖果，她告诉他这个是甜的，吃了会开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