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厚泽的心思,岂会是大蛇明这种连小学三年级都没读完,就出来混的人读得懂?这时,范志聪走了进来,在徐厚泽耳边嘀咕了几句。“大蛇明,你先到躲到沙发后方,到时候你自然就会明白一切。”“是,徐少。”大蛇明不敢违抗徐厚泽,只能是听从他的吩咐,躲在了沙发后方。不多时,两名保镖合力拖了一个男人进来。只见这男人被麻袋套住了上半身,双手双脚也被麻绳捆得死死的,嘴里正在发出“唔唔唔”的叫声。“徐少,此人身上都被搜查过,并没有异样,可以放心进行谈话。”徐厚泽闻言,就跟着挥了挥手。旋即两名保镖,就把套在那男人上半身的麻袋给拿开,并一脚踢向男人的小腿上,让男人吃痛顺势跪下。麻袋一拿开,李大鹰由于早前双眼长时间都是处在昏暗之中,此时重见光明,当即就感觉不适应,猛地眯了眯黑眸。在缓过来后,李大鹰就先是扫视了一眼周围环境,后才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徐厚泽。“原来是徐厚泽你这个缺心眼玩意,你叫人把我掳到这里来,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范志聪从斜刺里冲出来,扬起手掌来就往李大鹰脸上抽了过去。“你一个比泥还要下贱的农民,居然敢对徐少出言不逊?”“你要是想死就早点说,我好送你去见如来佛。”李大鹰被抽得脑袋都倒向了一边去,可他并没有被吓唬到,反而还往范志聪皮鞋上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范志聪,你爷爷我可是被吓唬大的,要杀要剐就赶紧动手,看你爷爷我会喊一个怕字不?”范志聪被气得不轻,随即脱下那只被李大鹰吐了唾沫的皮鞋,欲要往他嘴里塞进去。“住手!”徐厚泽及时叫停了范志聪,他这才不情不愿地停下手来。徐厚泽指着站在李大鹰身旁的保镖,大骂道:“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吃的?”“我吩咐你们把大鹰兄弟给请过来做客,而你们却如此粗鲁地来对待大鹰兄弟?”徐厚泽转眼又对着李大鹰嬉皮笑脸地道:“大鹰兄弟,你大人有大量,莫要见怪。”李大鹰一眼就看出徐厚泽是在演戏了,他在“呸”了一声后,嘴角就勾起了一抹冷笑。“徐厚泽,你少他妈的在这里演了!你爷爷我可没有这个心思看你演戏!”徐厚泽被怼得脸色铁青,眼里闪过浓浓的一抹嫉妒。他实在是想不通,林小旭说到底就是一个穷鬼罢了,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对他死心塌地?徐厚泽一嗤,“李大鹰,我把你请到这里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而已。”在李大鹰不解的目光中,徐厚泽又不疾不徐地续道:“在你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因病去世了,就是家里的奶奶把你养大成人。”“现在奶奶体弱多病,三好两歹,我打算把奶奶接到县城来疗养,让她老人家颐养天年。”李大鹰顿感头皮发麻,他何尝听不出来,徐厚泽这是在拿家里奶奶来要挟?“徐厚泽,你这个狗杂种,如果你敢动我奶奶一根头发,你爷爷我是绝对不放过你的!!!”徐厚泽并不生气,还微笑道:“李大鹰,你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连自己都养活不起,老婆也娶不起。”“把奶奶接过来也是替你减轻负担罢了,你可不要曲解我的意思。”“你那边的人,都在私底下传你是一个坏人,说你为了赚黑心钱,就捂着良心,往水果里添加过量的膨大剂和农药,不把人命当成一回事。”“但其实只有我才知道,你并不是黑心,而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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