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欧律司还是听话地抽出性器,给了艾多因解放。欧律司的巨物即使是拔出来也不可避免地带来刺激,艾多因软肉猛地一颤,肚皮一咕噜,几乎是噗地一下喷出了大量的液体,可还有更多的液体决堤一样陆续涌出,让艾多因的腿根抖得像筛糠。最后这些液体在他的腿间汇集成一滩,因为混杂了两个人的,颜色有深有浅,质感有稀有稠,看起来像是煮得不太好的稀粥。
艾多因被做得有些合不拢的后穴还在抽搦着小口小口吐清液,还有大团大团浓稠的精液积在里面流不出来,就被欧律司勃发的性器再度插入。
“嗯……酒就不用了。我知道你不喜欢酒,这是仪式……虽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不过就当配合一下我吧?”
“回家后我会喝酒的……你能来看看我吗?”
“我知道你不会,不过其实我有一点想看你生气的样子……”陆临散闭上眼睛靠在石碑上,感觉到额间一片冰凉,他说话时喷洒出的热气也突然化在没有温度的石碑上,“不是生气的样子也行。什么样子都行……我想看看你。”
——进来了。
进入的过程很磨人,不过说实话艾多因觉得比起自己可能更折腾欧律司多一些……有过经验的欧律司虽然不会像地在艾多因的身体里恣肆疯狂,让艾多因被他侵犯到脑海里除了他什么都没有……这种心思,欧律司实在说不出口。
看着似乎什么都没发生的现场,陆临散有些颓然地把指尖插入到发丝中,酒水茶水和带着信息素味道的冷汗混了起来,闻起来很奇怪。
“最后也翻脸没问题的,来看看我吧……”
“先……拔出来……”
每次都弄得这么大阵仗,简直就像是失、失禁一样……
“……啊!等等……又……嗯!”
“您温暖得让我舍不得离开。”
“原谅我……”欧律司用唇触碰艾多因的腹部,喃喃不已,“请您原谅我……”
艾多因的手攥紧了被子。
“您会疼爱我的,”欧律司的唇软软地贴着艾多因的耳垂,湿热的话语冒着气缓缓蚕食向前,“对吗?”
看来,今天他的伴侣也在稳定地发疯……
“……太多了……”
说完,欧律司还先斩后奏地变得更大,挤着被他唤起性欲过头到烂熟的软肉。
“……!!”
陆临散后退一步,拿出六个昂贵的小瓷杯,放在石碑前,而后拿出茶和酒,一边倒一边自言自语着:“都是新买的,茶也是来这里前泡好的,我还没试过,不过我能保证绝对不差。想让你先试试。”
人却是碰都不碰。并非他有什么这方面癖好,只是对欧律司来说爱抚艾多因的优先级要高得多得多而已。
“抱歉,真是的,我在干什么啊……”
在内心深处,欧律司藏着一个隐秘的念头——还想射更多、更多。射到艾多因装不下,射到艾多因的身体被他的精液浸透软肉里头都散发着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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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欧律司爱抚了好一会,艾多因僵硬的身体才慢慢软了下来。欧律司适时慢慢进入,冷汗滴到艾多因身上,让艾多因忍不住一阵颤栗,他的甬道被挤成别人的形状,随着突突的活动跟着收缩,可怜地讨好巴结这甚至还没开始叫嚣就如此狰狞的巨龙。
“我来见你了。”
欧律司性器塞得太死,只有抽插时会带出液体,定着不动就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堵在艾多因身体里。艾多因感觉自己简直要涨坏了,穴肉承受欧律司已然经筋疲力竭,真的没办法对付这么多水了。
欧律司说在艾多因身体里像是回到了胚胎时期,这完全没有夸大。那种基于无法更改无法抵抗的自然法则、比契约更加稳固的“我和他连着”的感觉,能让总是恐惧失去艾多因的欧律司感觉到彻底安心。
不过艾多因很快就再也无法思考什么了。
陆临散有些恍惚,回过神来后发觉自己居然倒得溢出来了,瞳孔微缩,立刻把酒瓶放好,结果因为慌乱不小心衣服略过瓷杯,一下子打翻了三个,倒出的酒和茶满满流淌,最后融合在一起,颜色变得乱七八糟。
可惜母体能提供的事实上是有限的,艾多因也是如此。只是欧律司沉溺于性爱中时总是会忘记这一点,贪婪地掠夺艾多因的一切。
陆临散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沉默了一会,再次抚上石碑的文字。
艾多因落下眼泪,因为他拒绝不了欧律司这样的请求,这也就意味着还得再做第二次,甚至第三次。
“是的,非常抱歉,都是我的问题。”欧律司轻轻地按着艾多因的腹部,“我对您的渴望连我自己都承受不住,不该让您来为我分担这些……可您真是太美好了。”
欧律司一点点往前,停一下走一下,饶是如此身体内嵌入的外物还是热得艾多因感觉自己要被烫伤。
“……抱歉,又对你提出这种为难人的要求了。不说这些了。”
“……呃啊……”
陆临散的手开始颤抖,嘴唇微微上下翕合,什么都没说出来。
“你会生气吗?”
“……啊……啊……”
“……会不会其实是你在抗拒?果然还是不想喝酒?或者其实你不想见我?不想和我交流?不想喝我给你的东西?不想让我再喝酒这种东西?”陆临散的语速越来越快,问题一个接一个,声音却始终很轻,都是气音,“你在怪我吗?你讨厌我
过了几秒钟,陆临散立刻起身立刻去拿纸巾,结果一时没拿稳掉到地上,又拿了新的一包,撕开拿出里面的纸巾,小心翼翼地擦干净,重新倒上。
“……呜……”
艾多因脑袋一片空白,即使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关系,他还是无法适应欧律司的尺寸,而且魔族的性器形状有些怪异——至少在艾多因眼里是这样的——加剧了插入带来的负担。
“上次见到你还是两个月前。是因为吃药了吧……真讨厌啊。”
他正如那胚胎安睡在母体的温床里,不需要面对危险,没有焦虑,没有烦忧,母体会提供对于胚胎来说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养分。
“请原谅我……”他只能这么说。
“请您再多点爱我。”欧律司把艾多因抱起来,换了个姿势,让自己的性器更加深入,“请您让我再多点爱您。”
陆临散缓缓蹲下身,伸手轻轻抚摸石碑上凹凸不平的文字,最终停留在有些褪色的赤红“柏”字上。
“本来我是打算先来看你的,不过想了想还是下午比较好,可以对你说晚安,所以上午先去应付陆家那边的事了。毕竟是清明节,那边也有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