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连这心疼是因为那些似是而非的好感，还是因为自己因为alpha的本能擅自把有好感的对象当做自己的所属物，所以才会对此感到不快，陆临散都说不清楚。

“为什么？”陆临散眨了眨眼睛掩饰翻涌的情绪，声音放得更轻，“你应该知道我快到易感期了。”

“抱歉，有点痒。”陆临散翻过身把衣领拉上去，“感觉如何？满足了吗？”

对着这么一个基本上不懂得什么叫做怜惜的人，还想要在发情的时候做爱……你还真是好样的。

“但我困了，所以还是睡吧。”

“这有什么撒谎的必要吗？我们都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了，没必要避讳什么吧。”陆临散的语气似乎有些无奈，“真的想要，我自然会说。放心吧。”

“真的没有？”

柏沂脖子都红了，却还是点了点头。

综合考虑，陆临散更愿意相信是后者。

“易感期太危险了，要是发热了怎么办？我不想伤到你。”

“没有吗？”

不管怎么样，陆临散都不想让自己第二次犯错了，那种愚蠢至极的疏失出现一次就已经糟糕透顶。他想大概是因为自己的自尊心很高吧，所以才格外无法容忍这种低级错误。

“就是因为快到易感期了。”

“易感期的alpha真的很危险，毫无道德感，而且很急躁，不会在意对象疼不疼。”陆临散语气加重了一些，“这是针对善于承受的oga产生的一套东西。”

“……”

当然，不可否认，自己的确对于柏沂有好感，所以多少也是有愧疚与心疼的，不过他不觉得这个占的比重会有多高——他的自我中心主义，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

陆临散闻言微微掀起眼皮，侧着撑起身看柏沂：“你希望我有什么反应？”

“会不舒服吗？”

大概是是因为beta没有腺体所以产生了多余的好奇心，柏沂不识抬举地摸了好一会都不松手，陆临散配合柏沂突如其来的的想法忍了好一会，还是开口了。

“你真的会说吗？”

柏沂一边按一边轻声问着，陆临散压抑着想让那个声音变调的欲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想摸就模吧。”

陆临散自认为自己已经很明确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了，可柏沂意外地坚持，他直直地看着陆临散，因为羞耻眼尾染上淡淡的红色：“你明明想要的。”

“嗯。”

陆临散实在没有那种暴露癖，他克制着不让信息素溢出，看起来只是因为腺体被刺激而体温上升，吐出的呼吸变得湿热了几分。

“还好，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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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觉怎么样？”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真的没有。不用太在意，易感期伴随alpha大半辈子，我早就习惯了。”怎么可能说出口。

柏沂却不接这个话茬，只是看着陆临散：“你可以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一次都没想过吗？”

“当然。说实话我比你想象中的更自我哦？我不会委屈自己的。”

陆临散伸出手，轻轻捏了捏柏沂的耳垂，随后收起手，沉默了一会，轻声问：“如果我没理解错，你这是希望我对你做什么吗？”

法得到满足的alpha被伴侣这样抚摸腺体，产生的不会是快感，而是激烈到近似于疼痛的性虐欲望，是想要把成结的阴茎塞到生殖腔里操烂的过激想法。陆临散轻轻舔舐着管牙的尖端，尝到了自己辛辣的信息素味道——明明是如此私密的东西，alpha和oga却总是很容易在世人面前袒露出来，只要闻到味道就能知道这个人起了性欲。只是经过了这么简单的包装，大家都能接受了，不觉得是在耍流氓了，这实在是让他觉得滑稽……

“……”柏沂的耳朵越来越红了。

“说谎。”

“我一次都没有想过。”陆临散平静地看着柏沂的眼睛，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地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