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应星要她等着,她也确实是满心期待地等着了。可惜孟应星是夜里一点半落地的飞机,再从机场到家,将近三点。他早跟孟怀琰交代了行程,也说时间太晚,要她早点睡,因而下飞机时,他没有联络。不过轻手轻脚地进了家门,回房,就看见孟怀琰四仰八叉地睡在他床上,在双人床的正中央摆出一个大字。
他吓了一跳,立即把刚开的灯又关上了,站在门口愣了愣,摸黑拿了家居服去浴室,再回来时,床上的大字也没有自己收敛。孟应星左看右看,不得已,上床推了推她,忽然想:她一直是这么睡的吗?之前上学租房,床还不到一米的时候,又怎么办?
幸好,躺平的小猫不太执着于她的地盘,被他推推,就侧身转了过去,过一会儿,又迷迷糊糊地转回来,抱住他,手在他身上胡乱摸摸,嘴里含混:“……哥?”
“嗯,我回来了,接着睡吧。”
毛茸茸的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又安静了。孟怀琰原本未必没想过等他,否则人也不会在这里,只可惜睡得昏天黑地,晚上模模糊糊感觉到身边来了个人,却也没法思考什么,又睡过去。早上闹铃响了,她按掉,闭着眼,意识缓缓回归体内,才想起扭头看:孟应星只占了小半张床,平躺着,还在睡。
说不出为什么,孟怀琰忽然觉得很高兴,侧过去看他,又猛然想起,关掉后续的另一个闹钟。她这样转来转去,床垫震动,孟应星不免也醒了,但没睁眼,手臂向旁一伸,抓住她的手腕:“别乱动。”
孟怀琰没那么轻易被他按住,顺势凑近了,抱着他的腰,看他不反对,过了一会儿,就更不安分起来,手指试探地往下摸索。孟应星被她这么一摸,不想醒也清醒了,叹了口气,心情绝对称不上好,故意问她:“叫早是这么叫的吗?”
她没反应过来:“啊?”
“用嘴。”孟应星还是没睁眼,手从她怀里抽了出来,垫在脑后,仁至义尽地补充,“要么就出去。”
孟怀琰绝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轻言放弃,想也不想,刚听明白他的意思,就钻了下去。孟应星睡姿很板正,她分开腿,跪坐在他腿上,卷起被子,已经隐隐能看出晨勃的性器鼓鼓囊囊的形状,她伸手将裤子往下扯,因为孟应星的不配合而感到格外费劲,但没忘记在性器即将释放出来的时候凑近,让弹出的肉柱拍在脸上——演了这么一幅淫靡香艳的景象,她抬头,发现孟应星还是眼都没睁。
实在是抛媚眼给瞎子看。孟怀琰瘪了瘪嘴,本来还在用脸颊讨好地磨蹭,忽然也觉得没劲,但事已至此,总不能扭头就走,她还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得有些敷衍,忽略囊袋和柱身,只把龟头浅浅含进嘴里,舌头绕着转了两圈,而后让性器浅浅地在嘴里抽插。
她本来就没经验,态度再一敷衍,实在令人忍无可忍。孟应星比刚才还要不满,在她消极怠工的舔舐间,本来并不浓重的欲望渐渐升腾、堆叠,又不能得到满足,终于觉得这样跟她置气只不过是自讨苦吃,伸手按住她的后脑。
起初他没有用力,但似乎是从他按住的那一刻起,孟怀琰就改了她敷衍的态度,格外顺从地低着头往深处吞。刚开始,她没完全调整过来,骤然压下去,还会喘不过气,梗着脖子抗拒。孟应星松手,让她适应,没过多久,她又自己含得更深,不禁干呕了一下,软软哼出声。
被忽略,被使用,口腔与喉咙的不适感中,孟怀琰先前被冷落的不爽也转换成了欲望,觉得自己变成不需要被照顾感受的飞机杯。她闭着眼,喉管碾着龟头又挤压一下。孟应星还怕她喘不过气,扯着头发往上抬了抬,才发觉她身体已经软了,仿佛是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托出来。
他的控制欲被大大满足,深吸气,在纵容下不再在乎她的感受,手里挽着她的头发,拽起,又按下,用她的喉咙套弄性器——他们明明没有太久不见面,即便平时在家,一两天不做也属正常,但是激烈的性爱后仓促离别,遑论中途孟怀琰还有意撩拨,此刻他实在是……很想她,想要她。
不过先前的不爽还未完全消散,他忽然遏制住越来越浓烈汹涌的欲望,将孟怀琰扯起来,坐直,这才看见她的脸:脸颊绯红,眼里有盈盈的泪光,眼尾也红,神情又茫然又渴求。他看着,下意识地先贴过去,亲了亲她的唇,而后才松手,目光往旁边一瞟:“下去跪着。”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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