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满足?”孟应星拽着她的头发拉她仰头,膝盖顶了顶,“不是爽过了吗?”
孟怀琰抿唇,小声承认:“不够……”顿了顿,见他神色将信将疑,深吸气,好不容易做足了心理准备,又解释:“外面爽了,但是……里面没有,感觉……很空……”
“什么外面里面?”
她明知道孟应星是故意的,还是不能不说明:“就是……小逼的外面和里面……”可他还不满意,仍是摇头:“说清楚点,听不懂。”
“小逼外面……阴蒂被哥哥扇爽了,里面没有,小穴没有爽到,小穴……空空的,想要哥哥……插进来……”
孟怀琰说得断断续续,皱着眉,闭紧眼,好像很难面对。孟应星不禁要笑:“又不是没说过,怎么,对着我就这么难说出口?”
这难道是对着谁说的问题吗,她瘪嘴,声辩:“我都说了,你还挑剔!我……我难道还能对别人说?”
也对,孟应星忽然想,倘若不是机缘巧合,让孟怀琰在入圈之初就选择他,那她现在这副样子,恐怕早就呈现在别人面前;而这个圈子向来鱼龙混杂,良莠不齐,除了他,她哪有这样的运气,被另一个人珍之重之地保护,舍不得说重话、下重手?想到这里,他脸色不自觉地又一沉,说:“你这是什么态度——刚刚只罚你翅膀硬了,还没罚你抽烟喝酒呢。”
“……啊?”孟怀琰面露难色,果真被他吓到了,下身在他膝盖上无意识地又磨了磨,脑袋想往他怀里蹭,可是头发被扯着,凑不过去,只能委屈巴巴地偏过脸,伸舌头舔舔他的手腕,突发奇想,“那……哥哥可以边操边罚吗?”
孟应星没忍住笑出声:“就这么急着想挨操?”
“嗯……”她犹犹豫豫地承认,又不甘愿,为自己的情不自禁辩解,欲盖弥彰,“本来、本来也该罚的,是嘴犯的错,上下两张嘴都要罚……”
“强词夺理,我看你下面这张小嘴只想要奖励。”孟应星拍拍她的脸,不依不饶,明明身下硬得都有些胀痛了,却还是颇有调戏她的闲心,又问,“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孟怀琰愣了愣,其实已经忘了,只能说:“成年以后……真的,是上大学以后。我很少抽的,就一点点……”辩解的话语被孟应星打断,他追问:“家里有没有?”
有,而且,她只是随手扔在书桌边的抽屉或包里,很容易被找到,甚至,可能孟应星已经看见过了……孟怀琰不敢撒谎,点点头,接着就挨了个耳光。孟应星冷着脸:“还剩多少?去把烟盒拿来,快点。”
即便没有最后那句吩咐,现在的孟怀琰也不想耽搁时间,她恋恋不舍地离开孟应星的腿,跳下床,飞快地跑去,从抽屉里找出烟盒——刚回家没两天的时候,她买了两盒,也就抽了三四根。她把没拆封的那盒往里推了推,跑回去,将罪证碰到孟应星面前。
他往盒里扫了一眼,看出大半盒都还在,脸色稍霁。孟怀琰看出来了,趁机又强调:“我真的不上瘾,就一点点!”
孟应星数完了,盒里还剩十六支,而她回来不到一个月,按一周一支烟来算,不能说成瘾,但以他的标准来论,也绝对不算“一点点”。而且……“偷偷买回来,偷偷抽了四支,没让我发现,孟怀琰,你是明知故犯吧?”
“……对、对不起……”
她早过了叛逆期,哪有抽烟还要昭告天下的道理,放在平时,孟怀琰一定会说,我这是不让你抽二手烟,你凭什么不领情,但事已至此,狡辩毫无必要,她心虚,除了认错,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主动凑上去:“哥哥罚我吧……”
“你是该罚。”孟应星也不客气,又甩她一记耳光,到了这时候,他也总算忍不住了,扯下裤子,胀硬的性器弹出来,“自己坐上来。”
总算进入正题,孟怀琰松了口气,应声,声音听起来很高兴,两手撑着他的腹肌,挪了挪位置,小心翼翼找准角度往下坐。她湿得透彻,因此虽然小逼被扇得微肿,穴口变成一道肉缝,但性器对准了,也并不难进入。可她毕竟地消停,又过了两天,却发现孟应星好像有些不对劲。
孟怀琰多观察了几天,起初只觉得他是心情不好,但对自己一如既往,甚至更加有求必应,也不假装板着脸说要教训她,就连她的骚话,也不太回应。如果说他起初这么做是唯恐擦枪走火,不好收场,可等到孟怀琰经期结束,依然如此,她就不能不问了:“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欠我的藤条呢,我要玩那个。”
“你就……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吗?”孟应星目光有些闪烁,她没听懂:“啊?什么问题?我以为你之前只是因为上次玩得太激烈,要歇两天……但都已经这么久过去了啊?”
“不止是激烈……”他顿了顿,坦陈,“我大概没控制住。”
“可我觉得没问题啊?这难道不是我说了算的吗?”
孟应星摇头。显然,有些事情,究竟是“思考过了,觉得可以做”还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地做了,所幸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他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上次的性事中,他分明就有一两个、甚至更多的瞬间,察觉自己的失控。他甚至会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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