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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啊?丞相大人,下药之人有何头绪?”萧琤轻嘬住顾笙耳尖,静静看他反应。
曾有五皇子无视尊卑,闹到太子殿下面前,之后不出十日,五皇子犯事贬为庶民,其中就有太子殿下的手笔。就连皇上对太子殿下所为也是无限纵容。
于是顾笙又端起面前的薄酒,喝下一大口,呛气冲鼻,一时没忍住咳出声来。
身后挤入萧琤,宽阔的马车瞬间盛满了两个人。
顾笙还未来得及思考,便被扔进了马车。
萧琤吩咐好后,便将顾笙拥入怀中。
热浪从上到下,身下一团火将顾笙整个人点燃,身上却止不住地颤抖。
“在外赴宴,不必多礼。”萧琤搭手伸过,覆上顾笙作揖的双手,轻轻捻搓。
不对,这绝不是醉酒。
更像是中了药。
萧琤伸手将人再度裹紧:“求什么?相爷想要孤吗?”
萧琤噬笑:“相爷的行径可不是如此,反而急不可耐,相爷真想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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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琤面色带笑,随意在顾笙身旁坐下,激得顾笙想要再次起身,但被萧琤制住:“侯府没有多余规矩,孤只想跟顾相诉说心绪,不用如此死板。”
顾笙无觉,下意识地吸附舔舐,热火卷至,呼出的热气慢慢将眼前朦胧:“求殿下。”
笙起身:“微臣拜见太子殿下。”
顾笙咬住下唇,忍不住贴紧眼前的人:“可请殿下将我送回相府,臣不胜感激。”
与相府冷硬的马车相反,太子马车竟柔软无比,顾笙整个人陷入,冷汗热浪滚滚,只任人摆布。
顾笙忍着不适,转头向萧琤脸上瞧去,原本以为太子殿下会幸灾乐祸,却没想到竟是一反常态的冷硬。
萧琤扶背的手更用力了些,凑在顾笙的耳边:“看来顾相不是贪杯了,怕不是小人得逞,中药了罢?”
“去偏院。”
“顾相莫要贪杯,这酒虽好,但身在外还需小心。”萧琤递过帕子,顺手抚上顾笙后背。
顾笙甩甩头,捏紧指尖保持清醒,却发现无济于事。
耳尖被热浪轻裹住,顾笙做不出应答,一张口便想要轻吟出声。
顾笙稍向后退,不知太子殿下近来是作甚,每次都有种别样感觉扰乱心绪,不知是他多想还是如何,别有一番做派。
顾笙下唇被咬至殷红,甚至渐渐漫出血丝。
何时不胜酒力了,一杯就有些醉了。
还不等顾笙反应,萧琤便携着人匆匆离座。
顾笙虽不怕事,但也不想惹事。
顾笙用力挣开钳制,仿若无事,神情自定地坐下。将太子殿下的话作耳旁风从来就不是好选择。
听到声音,萧琤手上更用力了:“想来顾相也不想出糗,乖乖地跟我走如何?”
顾笙顿觉身后一阵颤栗,一股热气冲昏头脑,原本清明的眼神泛起晕眩。
萧琤见状,掰开顾笙牙齿,将手指插进口中,细细搅动。
皇子兄弟尚如此,何论无亲缘的官吏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