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抽的,能见正平,她很高兴?有莫冲带着,院门口的侍卫自然不敢在拦她,莫冲叫了个侍卫去把正平请来。正平没多久就赶了来,双目神采飞扬,听到内院有人找他,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流云找他了。自打在谨园亮明了身份,流云就没拿正眼瞧过他,再没了与他称兄道弟时的坦诚明朗的笑容,充满了信任。现在,她与他说话都是冷冰冰的,要不就是夹枪带棒。他知道她和他回不去那样的时光……这是他一早就知道的结果,他应该坦然承受,可是每每想起流云冷若寒冰的眼神,他就心如刀绞,如今,他能做的,只能是遵守他的诺言,默默守护着她,本来,这个任务不是他的,是他向谨清王讨要的,与其让别人来监视流云,不若他来,只有他能真正保护流云……“正平……”语蓉见到正平,迎上几步。正平的目光在语蓉左右搜索了一下,除了那个莫冲,并未见到流云,她,一定是不想见到他,所以,有话也让语蓉来转达。不由的神情黯黯。莫冲还以为正平是见他在,不自在,又看语蓉那样急切的模样,便自觉的走远了些,好让他们说话,心里却很不是滋味。“正平,今天你有没有见到流云?”语蓉压低了声音开门见山。正平心里咯噔一下:“流云怎么了?”“我还想问你呢?我一早起来流云就不见了,连着消闲居的婢女素凝也不见了。”“院子里都找过了吗?”正平不安道。“怎么没找呢?都找遍了,就是没有啊!”语蓉见正平也不知道流云的去向更是心慌。正平极力稳定心神,细细想了想,道:“语蓉,你再回去找找,说不定她躲在哪个角落里难过呢!”今日就是十日之期了,说不定流云是担心没能完成谨清王交代的任务,躲在哪里烦恼。他并不知道谨清王交代给她的具体的任务是什么,但他知道流云进太子府,这个任务跟定与太子有关,太子是什么人,若不是个精明又极谨慎的人,他的太子之位恐怕早就坐不牢了,谨清王也不用费尽心思,连他在太子府都是小心再小心,流云不能完成任务也是情理之中。
语蓉点点头:“我也是准备再去找找,不过先来问过你,如果流云没有出去,就一定还在园子里。”“嗯!等你找到她,务必给我捎个信。”正平的语气带了恳求的意味,听语蓉和他说话的语气神情,流云应该没有告诉她他的真实身份。心隐隐作痛,什么都她自己一个人扛着,看着她备受煎熬,他什么也帮不上……语蓉告别正平,只想赶着回消闲居去看看,完全把莫冲忘在了脑后。莫冲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怅然若失。“莫侍卫,殿下请你速去书房。”有个小太监来禀报。莫冲收神,疾步往书房而去。回到消闲居,语蓉就先听见流云在说话:“这些就不要收拾了,都留给语蓉姑娘吧……”语蓉心中一喜,推门进去,囔囔道:“流云,你去哪里了,差点没把我吓死,我把东苑都翻遍了,还去外院找了正平……你怎么可以这样,出去了也不跟我说一声,这又不是在家中,你不见了,也不会出什么事,这是在太子府啊!我都急死了……”语蓉说着,先时的喜悦就化成了委屈,眼泪扑簌扑簌的掉了下来,想着这两个时辰,她就像是油锅上煎的蚂蚁,急的快要死掉了。流云回来没见到语蓉就知道她一定在四处找她,如今看她额上渗着汗,那种如释重负的神情,委屈的眼泪,流云不由悲从中来,向来天真烂漫的,豁达开朗的语蓉也有这样仓皇无措的时候,只怕将来会有更多的艰难在等着她们,她多想保护语蓉的这份天真,可爱,一直都这样无忧无虑,可是……有些话她不得不说了,倘若,有一天,她万劫不复了……“素凝,你先出去,我有话和语蓉姑娘说。”流云直接把素凝支开。素凝放下手中收拾的物件,福身出门,并把门带上。流云拿出绢帕替语蓉擦拭眼泪,拉了她到罗汉床上坐下,和声劝道:“快别哭了,知不知道自己哭起来多难看。”语蓉一把夺过流云手中的帕子,自己胡乱擦着眼泪,嘟哝道:“有谁哭起来是好看的?你哭一个我看看。”流云的眼泪的蓦然夺眶而出,以后能和语蓉斗嘴的日子怕是没有了。语蓉抽泣着,看流云哭了,慌忙道:“我不是恼你啊!我只是着急了……”“语蓉,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流云深吸一气说道。语蓉收了眼泪,认真的看着流云。“语蓉,你回江南去……”流云的话才出口,语蓉的头就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流云扶着她的双臂,正色道:“语蓉,这件事情很重要,非常重要,现在我没有别人可以信任,可委托,我只有托付你,语蓉,事关傅家生死,我的生死,你一定要答应我,按我说的去做。”语蓉的眼中布满了惧色,就算傅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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