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回她了?还被打的鼻青脸肿?”裴氏见他面上狼狈,忍不住开口嘲讽。曾经自诩真爱,如今也只剩一地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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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陆远泽一巴掌扇在裴氏脸上,眼中满是憎恶。“若不是你算计我,我们和和美美一家人,怎会闹得妻离子散?”陆远泽很怀念曾经的侯府。许氏将家中打理的极好,如今……“算计?当初可是你爬上我的床!”“你不是说,许时芸是你养的一条狗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现在怎么要挽回了?哈哈哈,陆远泽,这是你的报应!”裴氏气得冲出房门,直接去了小佛堂。自从许氏和离,府上便满地鸡毛,并未过上裴氏想象中的生活。反倒灰溜溜离开的许氏,成了陆远泽心头白月光。就像永远也抹不去的蚊子血。此刻,许氏依偎在老太太身前。老太太之前面色青紫,吓得她方寸大乱,这会她捏着老太太手掌。指甲红润,带着温暖,贴在脸颊无比幸福。“太医都说无事,别担心。”“你与容将军,不要有顾虑。我瞧着容将军是真心的……”老太太知道女儿在犹豫。“娘啊,只希望你这辈子能过得好。娘就算走,也走的安心。”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许氏耳朵微红。“娘不走,娘还要再活十年呢。”许氏偷笑,陆远泽换寿十年,她是万万没想到的。“等……等砚书考完试再说吧。”许氏看了眼容澈。容澈听得此话,欢喜的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高兴地给老太太磕了几个响头。“砚书即将会试,耽误不得。赶紧回去吧,我这身子骨好着呢。”老太太觉得,她现在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夜里,许氏带着儿女们回府。陆砚书已经在备考,早早回院歇息。“第一日上学,今日感受如何?”许氏问朝朝。朝朝双手捧着奶壶:“课后点心很好吃,午膳也好吃。就是同窗们爱哭……”“爱哭?”许氏一愣。“对呀,他们读书好奇怪哦。”“他们竟然不是边听边记耶,听一遍都记不住……”陆朝朝嫌弃的摇头。门口的陆元宵幽幽道:“你在书院被打,我是可以理解的。”她聪慧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把这种聪慧,当做人人都有。二月初九。会试第一日。天不见亮许氏便起床拜菩萨,求菩萨保佑一切平安。今日的国子监气氛也极其紧绷。所有人都惦记着春闱。而陆朝朝,刚进门便听得有人大言不惭道:“昭阳公主算什么聪慧?”“景瑶妹妹才是真聪慧。”“景瑶明明也是她父亲的女儿,昭阳公主却连景瑶都容不下!”“真是恶毒无比。”说话之人,是个五六岁的男童。眉宇间满是傲气,可见身份不俗。“这是谁?”陆朝朝问道。玄霁川回道:“他啊,昨日才回京。你只上了半天学,不曾见到他。”“他父亲是陛下胞弟靖南王,常年在封地,不曾回京。今年太后大寿,才得召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