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随后又摇了摇头,“他说他叫陵宴,我不知道你说的宴儿到底是不是他。”
陵邺的唇角挑了一个似有若无的弧度,可眼神却骤然冷了下来,“情儿,别在我们面前花样。二弟现在是有些宠你,不过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对nv人从来都是一时新鲜,你若是想仗着他的宠ai而肆意妄为,只怕是打错了如意算盘。”
她的眼睛眨也不眨,清澈而无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陵邺冷笑,突然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既然如此,那我们来说些你能听懂的吧。”
“贺兰弘毅你还记不记得?”他抬起她的脸,直视着她,不肯错过她任何一个神se,“他在北境战si了,尸骨已运回家乡准备安葬,这个人……你也要说不记得吗?”
情儿的心猛然一颤,她告诫自己,不会的,贺兰将军骁勇善战,他不会出事的,陵邺八成是在胡诌,b她露出马脚,她不能如了他的意!
“你这个疯子,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她yu狠狠的推开他,却被他单手箍住了手臂,紧接着又一个反手转过她的身子,从背后sisi的抱住她。
陵邺单手掀开她的裙摆,用腹下的尚且软软的东西抵着她的t0ngbu,声音冷洌而轻浮,“既然你什么都不记得,那我带你重温一下。”
她吓坏了,转过头拼命的推搡着他,“你这是做什么?你这个疯子!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陵邺垮间的软r0u随着两人的身t摩擦逐渐开始壮大,他隔着她的衣物搓r0u着她的nzi,微微喘息的冷笑,“好啊,我就看看你哥哥是怎么不放过我的……”
情儿没有无计可施,只得哭着呼救,“哥哥,救我,陵宴,救我……”
从花园摘了几支桃花的陵宴刚到窗外便听见里头的动静,他皱眉,扔掉手里的花枝,加快步伐赶了进去,便看见情儿满脸泪痕的被大哥抱在怀里亵玩的模样。
陵宴不由自主的沉下了脸,心中隐隐刺痛,就像是那日看到她因小产浑身被血浸sh的那种感觉。
“哥哥……”看到陵宴,情儿如同得救般惊呼。其实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上次这两兄弟一起c她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她不知道接下来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只能做好眼前的戏。
情儿奋力的从陵邺怀中挣脱出来,哭的稀里哗啦跑向陵宴,扯着他的衣角躲在他的身后,“哥哥,我好怕……你终于来了……”
陵宴安抚似的拍了拍情儿发颤的手,这才对陵邺说,“大哥要来,怎么也不让阿丙提前通报一声。
陵邺整理着微皱的衣袍,“怎么,如今我来你这儿,来要提前跟你报备吗?”
“自然不是,”他侧头看了情儿一眼,这才不急不缓的说道,“情儿的身t还未痊愈,神智不清,情绪不也太稳定,大哥莫要吓着她。”
陵邺眼神晦暗,嗓音疏冷,“我没有听错吧,宴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陵宴轻扯唇角,“自然是知道的。既然她现在已经失忆了,那么之前的事就此揭过不谈。我希望任何人都不要打扰她的清净。”
陵邺脸se彻底沉下去了,“先前说好的,一人一半,你想独吞?”
“不是我想独吞,”陵宴淡然一笑,抬起那只被情儿紧紧揽着的手臂,“只是……她现在好像更愿意跟我在一起?”
陵邺气极反笑,微微颔首,吐出几个字,“美人怀,英雄冢,很好,很好。”
他如同利刃般犀利的眼神直直看向陵宴身后那个瑟瑟发抖的nv人,半晌后才收回目光,拂袖离去……
情儿砰砰跳动的心脏并未因陵邺的离去而平复,说实话,今天这出戏的确有些超出她的预期。她没想到陵宴会护着她,更没想到陵宴会为了她和陵邺翻脸。
她手心都在出汗,紧张的不行,陵宴还以为她是被陵邺吓到了,将她搂在怀里安慰,“没事的,他走了,不会再来了。”
情儿平复一下心情,抬头看着他,水雾迷漫的杏眼看起来楚楚动人,“真的吗,他若再来怎么办?他看起来好凶,b豺狼虎豹还可怕。”
陵宴一笑,“怕什么,有哥哥护着,没人能欺负你。”
情儿点点头,又问,“我听你方才叫他大哥………所以,他也住这府上吗?”
他点了点头。
情儿面露惨淡之se,趁此机会说道,“我害怕他,我不想跟他待在同一屋檐下。”
陵宴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别闹了,他不是已经都被我赶走了吗。”
“可是……唔……”她刚想趁热打铁说些什么,嘴唇就被陵宴用嘴给堵住。
陵宴的舌尖霸道的撬开她的唇齿,在她香甜的唇舌中探索翻搅,缠绵而狠厉。
情儿虽被c过很多次,但像这样被男人吻,还是,所以待会儿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与他们起正面冲突,如果实在避免不起冲突了,一定要遮好自己的脸,不要被人发现是你。”
夜se正浓,她看不见贺兰弘毅的表情,只听见他轻轻的笑了笑。
他很少笑,情儿有些诧异,“你笑什么?”
“我笑你总是一腔热忱,”他的声音轻轻淡淡的,“上一次在丞相府,你不顾生si的为我挡箭。这一次为了救我,又不顾后果的与我同睡一榻。你为我考虑这么多,有没有考虑过如果被陵宴发现了,你的下场会是什么?”
情儿怔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不想让他有任何心理负担的撒谎道,“你想多了,陵宴很宠我的,他不会拿我怎么样。”
他慢慢回转视线来看着她,“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很不会骗人。”
没找到自己的谎言这么容易被看穿,情儿讪讪一笑。
这时,门被敲响了,外面传来侍卫严谨的声音,“情夫人,府中今晚进了刺客,麻烦开门让我等进来搜查。”
情儿暗暗紧张的捏着手心,清了清嗓子,淡定的开口道,“请进。”
话音刚落,侍卫门鱼贯而入开始搜查,手中的火把照的漆黑的屋子如同白日。
情儿佯装倦意的坐起身,有意将衣领往下拉,露出一段baeng脖颈和香肩,探出半个身子对着领头的侍卫,“大哥,这么晚辛苦你们了,请随便搜吧。”
她这副模样,侍卫也不敢多看她,眼神投向别处,例行公事的问道,“情夫人睡了多久,可曾听见什么动静?”
“我刚睡下,除了你们闹出来的动静其他什么也没听见。”情儿一本正经的答,“原是想晚些歇息的,但听见外面说有刺客,我有点害怕,就想着早些睡下。”
“情夫人莫怕,整个府被围得水泄不通,那刺客跑不了的。”
她点点头,“有劳你们了。”
“情夫人客气了,这时我们份内之事。”
桌椅箱柜、屏风浴桶,房檐瓦片都被翻得乱七八糟,窸窸窣窣砰砰哐哐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只要是能藏人的地方他们都未放过,唯独都很识相的没人来搜她的床。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那些人终于搜完了。
领头的那位行了个礼,“情夫人,今晚应该还有的折腾,为了你的安全起见,我在门口留两个侍卫保护你的安全。”
她不敢拒绝,只得笑着点头,“那太好了,谢谢你们。”
“不客气,我等先行告退。”
门被关上后,寝卧又恢复了一片漆黑。情儿像被ch0ug了力气,瘫倒在柔软的被褥里。
她侧过头,看着身旁随时保持警惕的男人,声音发虚,“贺兰将军,看来今晚得委屈你在这儿休息一夜了。”
贺兰弘毅幽深的眼眸深不见底,“有你相伴,不会委屈。”
闻言,情儿肩头微微一颤,心里像是有头小鹿在乱撞……他们明明相隔一尺远,衣衫完好,又无逾越之举,为何她会这样紧张……
她极力压下这种感觉,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于是问道,“对了,贺兰将军,你今晚来这儿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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