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行为再怎麽出格的情侣，此时也会安分守己一些。

可今日居然两个人都没到。

柴淼淼赶紧传讯息轰炸h灿美，一边难得懊悔自己当初拒绝加龙克勤为好友的举动。

眼看这两人是真不打算来了，柴淼淼想了想後，决定给另一个人发讯息。

即便是学霸秦燊也难逃要期末的命运，因为之前的缺席他正努力靠着自己补齐落下的进度，一面为考试做准备。

为此他决定拉上了陈虎斌和还在宿舍睡大头觉的胡安城两人准备踏上图书馆之路。

已经被他揪住的陈虎斌一脸抗拒的看着他，「老子不求高分，只求低空飞过，你就放过我吧！」

秦燊看了他一眼，无情吐槽，「按你期中成绩来看，只怕真的飞不过。」

他都没脸替他回想当时那个可怕的数字。

被秦燊戳到痛处的陈虎斌哀怨的看着他，魔鬼！这人一定是魔鬼！

逮住陈虎斌，秦燊掏出了手机正想给胡安城发讯息时，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从昨晚一直都是飞航模式。

至於为什麽开了这个功能……他不想再回想。

重新再连上网路的那刻，他的app毫无意外地跳出不少通知，当然也包含昨天那个让他断网的罪魁祸首。

他先是微不可查的倒ch0u一口气，又在看到後两封新讯息的内容後，直接被呛si。

淼淼仙子：早安安～晚上梦到我了吗～我在里面漂亮吗～

……很柴淼淼式的sao扰，但接下来是怎麽回事？

淼淼仙子：你能帮我联络一下陈虎斌吗有急事找他

喔嚄，这就有点奇怪了，先不说她怎麽为什麽前一秒还在调戏自己，後一秒就转头问其他男生的事情，在秦燊的印象中柴淼淼和陈虎斌向来不对盘，怎麽两人突然搭上线了。

莫名的就让人感到有点在意。

秦燊诡异的定格自然也被陈虎斌发现，他凑过身想看他的手机，但却被秦燊一掌拍开。

「真小气，看一下又不会少一块r0u。」陈虎斌嘟嚷，「还以为你背信忘义，偷谈恋ai了。」

按平时，秦燊肯定会毫不留情地吐槽陈虎斌口中的「道义」，但今天不知道为何脑子有些卡壳。

反驳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明明没有要隐藏什麽，但看起来总有gu作贼心虚的感觉。

他於是虚晃了一下手机，好似这样就能显得自己坦荡一些，并道，「那个……柴淼淼，好像有事找你。」

「蛤？」因为是出乎意料的人名，陈虎斌吓得都咬到舌头了，「你说谁？」

「……柴淼淼。」

「那个nv魔头找我g嘛？」陈虎斌哆嗦了一下，模样十分抗拒，「还有你怎麽会知道她要找我？她跟你说的？你们和好了？」

「不知道。」秦燊含含糊糊的回答，也不知道到底是回答哪一个问题。

「靠……我也没欠她钱啊。」

而就在两人各自思索柴淼淼的用意时，秦燊手中的电话响了，中断了两人的猜测。

是柴淼淼的来电。

从教室溜到厕所的柴淼淼，眼看自己和秦燊的对话框从未读变到已读，却始终没有收到回覆，於是她决定打电话过去直接问问。

就当她以为秦燊不会接时，拨通的声音嘎然停止，她不确定的朝话筒喊了一声，「秦燊？」

「嗯。」

这严格来说不算是柴淼淼第一次讲电话，他们的第一次是秦燊那时候跑外送的时候，一点都不低沉的，带着清爽的声线传来。

这次也一样，只不会因为感冒而有些鼻音。

但总归还是好听的。虽然只有一个短音，却也莫名让柴淼淼原本慌乱的心，突然有一个可以暂时存放的地方。

「陈虎斌在你旁边吗？」丝毫不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什麽问题的柴淼淼问。

倒是电话另一头的秦燊往上拨了一点浏海，後才小声嗯了一声。

「你怎麽一直嗯嗯的？喉咙不舒服吗？」其实昨天柴淼淼在医院就有发现秦燊似乎也感冒了，但他没有多说自己的情况，只是仓促的和她喝完那锅j汤和加le後，就急忙把自己赶回家了。

b李叔陈嫂还罗嗦。

为此秦燊的眼神闪了一下，也不扒拉自己的头发，看着旁边一脸八卦的陈虎斌，「嗯，在旁边。不过被我拖过来图书馆读书，他快被当了。」

「……」原本作为吃瓜群众的陈虎斌没想到吃瓜吃一吃还能吃到自己身上，脸se瞬间扭曲不少。

秦燊这王八蛋跟谁提不好，偏偏跟柴淼淼那个nv魔头提，他肯定会被柴淼淼笑si。

果不其然，电话另一头传来爽朗的笑声，还因为笑得太过用力，感冒还没痊癒的柴淼淼还因此咳了几声。

「柴淼淼你够了喔！」陈虎斌在这头大喊。

幸亏秦燊没有开扩音，不然按现在nv厕的空旷程度，柴淼淼觉得自己会在这里丢si人。

为了避免双方再继续无意义的交谈和折磨手机的电量，秦燊总算良心发现的自愿做起两人的桥梁，打开了扩音。

「你找陈虎斌有什麽事？」

同样想起正经事的柴淼淼，「我是要问他有没有龙克勤的电话。」

「阿龙的？」陈虎斌疑惑，「你找他g嘛？你们不是同班同学吗？」

「我联络不上灿美。」柴淼淼看着厕所镜子中的自己，「想问问人是不是在他那边。」

「在又怎样，他们不是情侣吗？」陈虎斌疑惑，「你们nv生很奇怪欸，这种事也要管？」

语落，他旁边的秦燊撞了他一下。

陈虎斌一脸无辜地看着秦燊，但秦燊没说什麽只是瞄了一眼手机。

然後就听到柴淼淼的声音接着从话筒中传来，「以前灿美不会这样的。」

她们算不上形影不离，但h灿美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不接电话、不回讯息。

陈虎斌是真的ga0不懂nv生的想法，之前秦燊好几天没和他们联络，他们倒也觉得还好。

「麻烦了。」最後，柴淼淼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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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燊：莫名委屈?

柴淼淼一拿到龙克勤的电话，二话不说先行拨了出去。只是不等拨通的提示声出现，对方手机未开机的机械nv声却早一步传来。

「……这两人到底在ga0什麽飞机。」她忍不住喃喃自语。

正想着那要不乾脆趁今天有空杀去h灿美家时，意料之外地当事人却打了电话过来。

「h灿美，你ga0什麽都不接电话！」柴淼淼克制不住音量，往电话另一头就是一吼，然後开始叨念，「不是我在说，你真的被龙克勤那个si小子带坏了，居然还不接我电话。」

说完即便身边没有任何人，她还是认不住翻了个白眼，甚至把马桶当成龙克勤踹了一下。

但随着她的白眼回归到了正常的位置，踹着马桶的脚也隐约开始痛时，电话另一头的h灿美却始终没有出声。

柴淼淼拧着眉头，「灿美？你还在吗？」

「嗯……」h灿美轻哼，语气听上去有些不太对劲。

柴淼淼马上意会过来，「你在哭吗？」

「才没有。」h灿美在电话里强辩。

柴淼淼知道自己朋友不多，也不太会和人交朋友，但今天这个人是h灿美，是被她少数能称之为朋友的人，她怎麽可能没有听出她话里异常。

「h灿美。」柴淼淼走出了nv厕，改往连接教学楼与教学楼之间的空桥走去。

等找到了一个无人的花圃旁坐下，她问：「你还好吗？」

关心的话语才方落下，接着就换来h灿美在电话另一头的嚎啕大哭。

柴淼淼瞬间怔愣，自她和h灿美认识以来，她第一次听到她这样哭，就连h灿美的父母离婚时，她似乎都没有这样听她哭过。

今天的南市天气晴朗，空中一丝白云都没有，显得在空中飞翔的鸟只格外显眼。

yan光暖烘烘的烤着头顶，时间久了，着实有些热，但她不善於安慰人，所以只能在电话另一头保持沉默，直到五分钟过去，嚎啕的哭声逐渐变成啜泣。

然後柴淼淼才在二十岁少nv的哭泣含糊之间，听到少nv哭泣的原因。

h灿美说，她和龙克勤分手了。

柴淼淼一顿，有些意外。

她确实想过如果哪天h灿美和龙克勤真的分手时候，她应该会先大笑三声，然後嘲笑h灿美看人的眼光真的不行，再带她去冯盈那里大买醉，一边帮他物se小鲜r0u。

可当她真正听到h灿美的啜泣声时，她全然没有消遣她的慾望，只是静静地听着她哭泣。

然後束手无策。

ai情或许真的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它能让人当事人狂颠，也同时能让旁观者敬畏远离。

h灿美和龙克勤分手的事很快就在系里传开，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不是有意说好的，只要有彼此在的那一天，另一个人就不会出现在教室，而通常没来的都是h灿美。

除非不得已的小组报告，否则其他时间再也没看到这两人同时现身。

原本柴淼淼只当这是h灿美疗伤的手段，但直到现在正式进入期末周，眼看h灿美甚至缺席了某些科目的期中考试时，柴淼淼忍不住了。

今天主要的期末考内容，除了现在这堂的小组报告外，就是下节课系上必修的纸笔考试。

只见h灿美又一次结束小组报告，连其他组报告都不想互评打分，就要溜走时，柴淼淼早一步动身。

她直接站在门口看着背脊湾得和鸵鸟一样的h灿美十分不悦。

「还有其他组的报告。」她不顾教室内其他人八卦打探的意味，环抱着x看着h灿美。

h灿美状似听见的点点头，但接下来的话却还是让人失望。

她说：「我有事，先走了。」

闻言，柴淼淼冷不防轻笑出来。这人能有什麽事，论对h灿美家底的了解程度来说，柴淼淼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她能有什麽事。

「h灿美。」柴淼淼冷声喊她，但又在看到h灿美因为自己的语气而瑟缩一下的肩头之下，叹了一口气。

「……真的不至於这样。」她轻道并将声音压下的同时，眉头还是忍不住皱了起来，特别是在看到h灿美把自己缩得小小的时候，「谈个恋ai、分个手都不值得你这样。」

不值得你把生活放弃、把自己弄丢。

语落，柴淼淼又是一叹，接着朝h灿美向前一步。

她是真的不擅长这些，特别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但她还是选择张开了双臂。虽然笨拙，也说不出好听话，可至少，她还能给她一个拥抱。

只是，当她的影子覆上矮自己半个头的h灿美时，撞入她眼帘的却是对方腥红无b噙着泪水的双眼。

柴淼淼不禁怔愣。

接着就听到h灿美近乎咬牙切齿，「你懂什麽？你又不懂ai。」

柴淼淼的双臂就此僵在了半空中，脑袋闪过的是一次次自己和h灿美窝在自己那个充满粉红se和小猫抱枕的房间。

那个老是充满嘻笑的空间，好像被人用什麽重重敲了一下，爬满裂痕。

有些艰涩，柴淼淼皱着眉头，「你什麽意思。」

「你都能随便找个男人za拍影片了，又怎麽会懂什麽是ai。」眼角还是红的，但h灿美的嘴角却是不自然的上扬。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相较於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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