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是?”
刘地升疑惑地看着唐金豪,不知道搬来这么多酒要干嘛。
而且仔细一看,竟然都是出名的茅台老窖!
我滴乖乖,光是这些几十坛酒,至少都得好几十万吧?
刘地升感觉脑子都短路了!
“我们打算跟赵老弟合作做酿酒的生意,现在给赵老弟搬来酒。”唐金豪解释道。
刘地升手指颤了颤,唐金豪居然要跟赵林峰合伙做生意。
难不成,还能在桂花村落地不成?
院子里的村民都期待地看着唐金豪,村子里有了厂子,就能给村子带来就业机会,村里的年轻人也就不用都往外面跑了。
“那唐总决定投资在哪里?”
刘地升紧张地问道,虽然心中觉得没多大希望。
“我是打算厂子建在县城的。”唐金豪说道。
刘地升长长叹出一口气,自嘲地笑了笑。
村民们也都摇了摇头,叹着气。
“也是,连村里的年轻人大多都出去外面打工了,没人愿意留在桂花村,唐总,唐总又怎么可能把厂子建在桂花村。”
“不过”
唐金豪突然出声,刘地升的心又提了起来,抬头看着唐金豪。
“不过,赵老弟说要建在村子里面,为故乡的发展贡献一些力量,我当然是都听赵老弟的!”
所有人都看向赵林峰,激动和感激的眼神都聚集在赵林峰身上。
刘地升退后一步,深深朝唐金豪和赵林峰鞠了个躬。
“两位的恩情,整个桂花村都会记在心里的。”
赵林峰连忙扶起刘地升,道:“老村长,我也是桂花村的一份子,桂花村是我生养的地方,都是我应该做的。”
对于赵林峰来说,只要他想,多少世界级的财阀抢着要把他奉为座上宾?
但五年杀戮在外,对于家乡,赵林峰始终有段难以割舍的情怀。
父母也就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不可能随随便便离开家乡。
刚好这一次,赵林峰假死脱身,也需要秘密疗养,倒是可以成全一段他多年的想法——建设家乡!
刘地升眼眶有些发红,用力点了点头。
“好,好,桂花村有你这样的人,何愁不能发展!”
赵家院子里面,之前一些说赵林峰和赵家闲话的人,纷纷羞愧地低下头去。
他们听风是雨,一直在说赵林峰的闲话,可赵林峰发达了却不忘桂花村,这让他们觉得无地自容。
“大家放心,我赵林峰就算再怎么发达,也不会忘了桂花村的。”
赵林峰大声说道,
这些村民,虽然有那么几个爱嚼舌根子的大妈大婶,可心底却都不坏。
都是吃苦受累的农民和工人,能坏到哪里去?
“小峰大义!以后再有谁家婆娘说赵家一句坏话,我第一个不同意!”
一个老汉大声说道,众人纷纷附和。
“小峰,厂子建起来之后,婶子能不能去厂子里面做工?”
一个妇女问道,众人都安静了下来,期待地看着赵林峰。
他们在村子里面,除了种田什么都做不了,要打工就得背井离乡,在桂花村待了几十年的他们并不愿意。
“刘婶,当然可以,酒厂和药田,都需要不少人手,到时候大家伙只要信得过我赵林峰,都可以来我这工作。”赵林峰笑着说道。
“工钱能有多少?”有一个村民问道。
他们并不奢望有多少,在县城打工也不过是一个月两千,一天能给个几十块他们就很高兴了。
刘地升的脸瞬间拉了下来,这才几句话就开始问钱了?
“都给我安静!”刘地升喝道。
谁知,赵林峰却笑了笑,道:“大家只要肯干,一天至少一百五的工钱!”
闻言,赵永财和陈袖芸却是脸上一抽,只见陈袖芸一把拉过赵林峰,低声叫道:“你这娃!是不是傻了?一天一百五?”
赵林峰拍了拍母亲的手,说道:“妈,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陈袖芸心里郁闷不已,但又不能当场拆儿子的台。
村民们都激动不已,一天一百五,一个月三十天便是四千五啊!
李少杰看到村民们的反应,也是感慨不已,拍了拍赵林峰的肩膀。
“峰哥,这事我顶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但说无妨!”
赵林峰笑道:“李少,我还真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你说,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帮忙。”
李少杰毫不犹豫地说道。
“不管做什么生意,路是关键,我想让你帮我联系个专业的施工队,再问问政府那边的规划师,能不能把我们村子的路并到县城的主路上,甚至省道那边也开个口。”
听到赵林峰的话,刘地升激动地看向李少杰。
修路?
这是他这个村长多少年的梦啊!
这么多年来,交通不便一直是阻碍桂花村发展的大难题!
有一句话说得好,要想富,先修路!
桂花村连条像样的公路都没有,拿什么跟外界发展?
“这是小事,就这几天,我帮你搞定!”
李少杰说道,正好县里也在计划完善基础建设,不过是打个招呼的事情。
乡亲们一个个也都神情激动!
修路,办厂,桂花村的村民们都隐隐觉得,他们村马上就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叫骂。
“赵林峰,给老子滚出来,小杂种,你这次死定了!”
所有人回头一看,就看到二癞子带着一帮人冲进了赵家院子里面。
二癞子带着人冲进赵家院子里面,看到院子里面都是人,有些懵逼,这么多人在赵林峰家里院子做啥?
“正好,让大家都看一下得罪我二癞子的下场!”
二癞子冷笑着道:“赵林峰!今天老子就让你看看得罪我的下场!你现在把四万利息拿出来,再给我跪下道歉,我还能放你一马!”
“赵林峰是哪个?”
一个刀疤男子从二癞子身后走出来,看着赵林峰众人问道,一挥手一帮人都围了上来。
“狂哥,就是那个!”
二癞子指着赵林峰说道,被称为狂哥的,是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清溪县城有名的大混混。
脸上一道刀疤,一股凶神恶煞之气让村民们大气都不敢喘。
二癞子的心也在滴血,他可是承诺了要到钱之后分狂哥三分之二,狂哥才愿意来的。
“你就是赵林峰?给老子滚出来!”
赵林峰正要走出去,李少杰抢先一步走了出去。
“哪来的混混,你想干什么?”
李少杰皱眉走出一步,呵斥道。一群小混混,竟敢招惹到峰哥头上来!
“关你什么事?赶紧给老子滚,小心老子把你一起收拾了!”
狂哥斜眼瞧着李少杰,不屑地说道。
李少杰大怒,在清溪县还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
唐金豪带来的人把酒搬了进来,那个领头的保镖阿平刚好走了过来。
“阿平,处理一下吧。”
唐金豪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什么狗屁狂哥,在他面前如此放肆,简直就是找死!
阿平点点头,走向狂哥。
狂哥还正一脸嚣张地盯着李少杰,一口浓痰吐在李少杰跟前,恶狠狠道:“小逼崽子,怎么,你想管闲事?”
这时,走到背后的阿平拍了拍狂哥的肩膀。
“别碰老子!给老子滚!”
狂哥不耐烦地转过头来,阿平却已经重重的一巴掌砸在狂哥脸上!
“啊!”狂哥哇的一声被扇倒在地上,吐出了一口血,血里还带着几颗牙齿。
狂哥惊恐地看着阿平,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
“你,你是魏平,魏三爷?”
阿平皱了皱眉,这个人,认得他?
“你是谁?”魏平问道。
“三爷,我是狂仔啊,当初在西区,我跟着你混的,三年前,我还顶你坐了半年牢。”
狂哥心中惊恐地说道,心中恨死二癞子了,竟然得罪到魏三爷头上了。
魏三爷的名头,清溪县混黑的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得,这可是当年清溪县西区的地下头目,实权大佬啊!
传闻,魏平魏三爷后来跟着一个大老板洗白了,难道就是院子里这个中年男人?
魏平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走上去一把揪住狂哥的衣领,眼中发狠,骂道:“老子当是谁?原来是你啊!老子的这点破事,你倒是记得挺清楚?怎么,怕人家不知道?”
狂哥腿都软了,求饶道:“我哪敢啊,三爷,我是被人蒙蔽的,不知道要找的人是三爷您的朋友啊!”
“哼!二癞子,你不是要找我吗?”
赵林峰冷哼一声,却是看向二癞子。
二癞子早就吓傻了,现在知道不妙,正偷摸着转身想溜走。
院子中的乡亲们心中正对赵林峰感恩戴德,哪里能让二癞子逃走了,纷纷堵住院子大门,不让二癞子溜走。
赵林峰将二癞子和自己的事一五一十地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唐金豪挑了挑眉,高利贷中的门门道道他清楚的很,但放高利贷放到赵老弟的头上,就算他自己倒霉了。
“哼!高利贷,还有没有王法了!”李少杰愤怒地说道。
“阿平,既然这个人你认识,那就交给你处理了,别让我失望。”
唐金豪扫了魏平一眼,魏平额头上的冷汗掉了下来。
以前的魏平虽说混黑的时候地位高,但每天提心吊胆地,哪有跟了唐金豪之后有身份有地位,不缺钞票不缺美女来得滋润,可不能因为这件事让唐金豪对他有了意见!
魏平马上一脚踹在狂哥的腿上,狂哥跪倒在了地上。
“给峰少磕头,道歉!”
狂哥怨毒地转头看了二癞子一眼,心里打定主意过了这关一定不放过二癞子。
“二癞子你个畜牲,竟敢勾结外人欺负同乡!”
令人意料不及的是,这时一个中年肥婆突然挥着锄头冲了进来。
赫然是之前对赵家处处刁难的谢大脚!
谢大脚一直躲在院子门外偷偷听着,看到赵家要发
达了,肠子都要悔青了,便在心里盘算着怎么跟赵家打好关系。
二癞子冲进来,谢大脚看清形势之后,马上回家拿了把锄头冲过来。
陈袖芸冷笑了一声,摇摇头没有说话。
赵林峰也懒得理会谢大脚,看着魏平。
“磕头就不用了,国有国法,都送进局子里好好教育下吧,这种害群之马,必须解决掉!”
狂哥听到赵林峰的话,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二癞子连忙跑过来跪倒在赵林峰脚下,拉着赵林峰的裤子。
“峰哥,峰少,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瞎了眼,求你放过我一马!”
二癞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道,赵林峰厌恶地把脚抽了出来。
“报警吧。”赵林峰说道。
“我来!”
李少杰刚才被狂哥一阵不由分说的谩骂,心中正窝着一肚子火。
“嘿,县委书记家的公子亲自报警,二癞子这次是栽了。”
“好!大快人心!”
乡亲们纷纷叫好,二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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