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大门被关上，李泉深吸了一口气，看氛围还可以，于是开口说道：“您猜得没错，郭伟呈报的那个信息安全平台确实有问题，出资人是他姐夫的姑姑，那家公司的实际出资人应该是郭伟和他姐夫。”

立不了项的项目就是废纸一堆，这话还是闻总之前自己说得。

苏晚青拿了个苹果开始削皮，苹果红，她的脸也红。

从电梯出来时李泉就感觉自家老板心情还不错，那天是周日，公司里没多少人，闻总从走廊出来，有人跟他报项目，是之前就毙过一次的项目，搁以前闻总都不带听第二次的，可那天他把人叫到了办公室，又陈述了一遍。

苏晚青这次听懂了，“你能不能别总想着那些？”

闻宴祁下颌轻点，笑得如沐春风，“嗯，出去吧。”

“”

“这不是正好说明他是个正人君子吗？”

“你说得那些都太遥远了，我还要跟他约法三章呢。”

“正人君子也是男人，是男人就不会只是夺走你初吻那么简单，所以”

“这是他第几次做这种事了？”

“没什么。”苏晚青将苹果一分为二，抬头，干巴巴地笑着，“吃苹果吧。”

“拜托。”杨沅沅虽然初吻还在，但她跟苏晚青不同，她是谈过恋爱的人，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个月，但那点儿经验用来指导苏晚青是足够了。

七合资本。

“哇，什么叫我总想着那些？”杨沅沅怒其不争地看她一眼，“现在所有事都被我猜中了，他喜欢你，你们在一起了，那下一步不就是用上我的新婚礼物了吗？”

默了好几秒，声如细蚊道：“你上次还不是这样说的”

杨沅沅走到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说：“别那么单纯啊小妹妹，你现在不验验货，回头用情至深了想后悔都抽不了身啦。”

“谢、谢谢闻总。”那人有些受宠若惊，“我会继续努力的。”

李泉想了想，“第二次？”

-

杨沅沅这次是真委婉，“所以他可能不是正常的男人，或者说，只是某个功能不太好用的正常男人。”

她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吊足了苏晚青的胃口。

“所以什么啊？”

闻宴祁合上资料递给他，眼底依旧没有什么不悦的情绪，“下午就让人事发解聘通知书。”

虽然最后的结果也没有改变，那人依旧没有立项，可退出办公室的时候，闻总罕见地说了一声：“尽调做得不错。”

杨沅沅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别说李泉愣了，报项目那人也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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