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青收回视线，握着手机迟疑了一会儿，“我们现在都有一点忙。”

苏晚青回过神，“怎么了？”

苏晚青垂眼看着手里的水，轻声应了句，“知道了。”

苏晚青哼着歌走到冰箱前拿了一瓶水出来，刚想拧开，包里的手机就响了。

十分腼腆，“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小时候我就不喜欢在餐桌上吃饭，总是抱着碗跑到客厅边看电视边吃。”

她站在走廊上思忖了两秒，还是没有去敲门。

苏晚青回了房间，放下东西就去洗了澡。这一天的情绪实在过于紧绷，她在浴室洗了很久，大约过了五十多分钟，才穿上睡裙出来。

他停到岛台边上，垂眼看她一会儿，然后就把她夹在胳膊下面的那瓶水拿了过去，修长手指翻了几下拧开瓶盖，随后也一句话没说，塞回了她悬空的那隻手里。

她是真的对这次约会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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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咕了两句，苏晚青打开了闻宴祁的对话框，消息依旧停留在傍晚，闻宴祁说要去医院接她的那条。

挂上电话，苏晚青一口气喝了半瓶水，又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新的，拎着包上楼时，发现闻宴祁的房门已经关上了。

回了左岸水榭，两人一前一后进门。

原本整整一天，她都处在那种不真实的漂浮感中，不确定闻宴祁真的喜欢她这件事，也不确认他们俩人是不是真的开始谈起了恋爱。

直到这顿饭结束，她的一颗心好像落地了。

谈恋爱这件事的意义，也许就是两个人始终都在一起，比如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一起开车回家，当这些日常小事照进现实，她和闻宴祁的爱情好像突然就变得具象化了。

苏晚青看着他转身上楼的背影有些出神，直到查琴之在电话那边又问了一遍，“有时间吗？”

“我问你们俩有没有时间，过来这边吃顿饭。”查琴之顿了两秒，“或者出去吃也行。”

闻宴祁嘴唇动了动，“吃饱了吗？”

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做完就走了。

“忙就过段时间再说。”查琴之想起什么，叮嘱道，“换季了，你多喝点儿水，别又上火长溃疡，连饭都吃不下去，上回在医院看到你，又瘦了。”

苏晚青按下接听键，刚说了一句“喂”，余光就瞥见闻宴祁走了过来。

同居恋爱的第一天，有些危险红线还是不要轻易触碰得好。

“”

-

她夹着那瓶水翻出手机，看了眼屏幕，是查琴之的电话。

苏晚青点点头，“吃饱了。”

坐到化妆镜前吹头髮，她又看了眼手机，屏幕上干干净净，连一条晚安问好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