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所以频频将视线飘向那边,概因发现都察院右佥都御史楚丘也在那亭子里,就站在苏相身后。
前些时日京中多雨,端午这日倒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
“皇爷怎的越来越变态……”苏晏假装生气地瞪了皇帝一眼。
“苏相今日好似连亵裤都不曾穿的样子,刚刚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风一吹,那大腿白的都晃眼!”
开,再缓缓插回去,反复进行,竟是在用那金属棒奸淫敏感的尿道!
苏晏这才想起刚刚为了能射答应了些什么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例,羞耻心又姗姗来迟地上岗了。
景隆帝嘴角扯出个阴鸷的笑,将金属棒插到底晃了两下,右手握着玉势狂风暴雨般对着那经不住折磨的软肉疯狂顶撞了几十下,在苏晏越来越高亢的淫叫声中,猝不及防地将那金属棒拔了出来!
景隆帝终于发泄够了怒火,又恢复成了沉稳温柔的那个朱槿隚,把苏晏身上的绳子解开,抱着软成水的人躺上床休息。
以往射柳众人眼睛都是盯着射柳场,看是哪位皇亲国戚或勋贵仕子,能百发百中拔得头筹。
然而今日不少人的心思都不在展示技艺或夺得赏赐上。
“罢了,活人永远无法与死人争个高低,如今卿卿还肯留在朕身边,朕已觉十分满足。”
有朝官已经没心思看什么射柳了,三三两两挨在一起低声讨论起来。
如此丧心病狂,却又如此……令人兴奋。
景隆帝心里一万个不舒服,嫉妒苏晏与沈柒互称夫妻嫉妒的要命。
可他也知沈柒是苏晏第一个爱上的人,苏晏肯为了他以身为链,以血肉饲之,甚至在沈柒去世时七情伤反复发作,差点也跟着他去了,确是爱极了他。
没两下苏晏便大声哭喊起来,铃口抽搐般地翕张着,“啊啊啊……太爽了……受不了……受不了了!让我射!让我射!”
不少朝官可是都见过前些日子景隆帝早朝时让崔锦屏当众肏弄苏首辅的,那场面端的是香艳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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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隆帝的金銮依然安置在场边方台的亭子里,苏首辅仍是被揽在皇帝怀里,这在众臣看来早已见怪不怪。
景隆帝叹了口气,“是朕不好,叫卿卿受委屈了。”
难不成今日皇爷又来了兴致,想要让苏首辅再给大家表演个春宫助助兴?
苏晏趴在景隆帝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意识才渐渐回笼,右手摩挲着皇帝的胸膛,惴惴不安地问:“皇爷消气了吗?”
苏晏在逐渐意乱情迷中不禁想到: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多少人吗?
待到身体瘫软着落回椅中,苏晏方才劫后余生般大口大口喘起气来。
有背对亭子的官员看到前方有人频频望过来,不明所以,一回头,发现那楚御史一手已经探进了苏相的官袍里!
有几个当场掏出阳物伴着首辅大人的浪叫一番纾解的,也有些还要点脸面的,下了朝才直奔自己相好的或是寻个南风馆子泄火。
今年端午的射柳仍旧在东苑举行。
苏晏刚要谢恩,便听景隆帝继续道,“只是刚答应朕的事,可不许食言。”
“因为朕发现,只有看着那样的卿卿,朕才觉得愈发爱你。”景隆帝翻了个身将苏晏压在身下,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湿热的吻。
“皇爷……”皇帝这是不追究他在心里永远放着沈柒了?
苏晏眼前白光阵阵,只来得及张嘴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就在这席卷而来的狂暴快感中将腰身扯成了一张满弓,翻着白眼抽搐着激射出一股股阳精,白浊甚至飞溅到几丈开外,有几股还喷在了他自己脸上。
旁边立时有人附和道:
“沈柒是功臣,又救过你那么多次,如今人都不在了,朕不该连唯一一点念想都不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