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往上到了她的唇,趁着小姑娘分神之际,他的诱惑探入浅尝辄止,看得出来身下姑娘的难受。
于是他扣住她的腰肢,不顾一切,冲撞进去!极度紧绷的男人在这一刻得到了舒缓,爽的他脊背发麻!
“唔…”突如其来的进去,顶的她身子骤然紧缩,x前上下风情晃荡。
细neng的手臂下意识环住他的颈子,嘴里娇声不断。男人那物闯入窄小空间,虽然不是初次,但还是格外顾忌小姑娘,但奈何那处g涩,他ch0u动都是艰难。
于是,他咬紧牙关,不断冲撞,唇舌jiaohe津ye交换声音不绝于耳。
ngdang的冲撞声音不断,每一次都顶到柔软的最深处!
舒爽的同时身下的姑娘疼得小脸促起,男人扣住她的腰肢不断冲撞进入,几十次的不要命进入,两人jiaohe处总算是分泌出yet。直到小姑娘身t软下来,腹部微微鼓起,少nv柔软因为过度的进入,微张小口。
如此糜烂暧昧的一幕,看的男renyu火难平。
地上是散乱的套子还有卫生纸,沙发上sh漉漉的,一切凌乱而又疯狂。
最后他抱着身下的小姑娘去了浴室,在浴室里又是一番雨水欢ai。
后来江月实在是受不了了,身下都是麻的,她苦苦哀求着。
江风见她脸se不对,这才忍了下来,后来半哄半就下不知道做了多久,直到屋外天边开始微微泛白,男人才抱着睡着的小姑娘回了房间。
怀里的姑娘安分的躺在怀里睡觉,江风忽然觉得心里满足。
最后搂着小宝贝睡去。
次日,天光大作。
只不过,今天是个y天。
江月起的很早,她小心翼翼伸手0着江风x口的疤痕,一时诧异。不止一道,其中还有一个椭圆形的疤痕正在左边x膛上。
她起身离开,却发现自己是在江风的房间,加之没有导盲杖,她一路跌跌撞撞总算是走出了房间。
这时,江风睁开眼睛,一眼清明,好像醒了好久。
小姑娘在他身上乱0时,他就醒了。
他起身,垂眸看着x口上的疤痕,椭圆形的是弹孔,另外的是刀疤。
他就知道,小姑娘昨天的迎合,绝是反常。指不定有人跟她说什么了。
不然,她怎么会注意到他身上的疤痕。
江月回了房间,给爸爸之前的律师打了电话。
“你好,江律师,我想问,我爸爸出事前是不是给我留了一份德国金库的继承遗产。”
江律师犹豫一下:“小姐,确实是有这件事,本来是想等你毕业后再跟你说的,因为金库继承协议上写着,是十九岁后继承。不过……这件事除了我和老江总知道,就连你和你哥哥都没提及,你是从何知道的?”
江月诧异,果然真的有金库这件事。
她随意敷衍一句:“妈妈之前有跟我提及过。对了,江律师,哥哥当初从泰国回来,你看到他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不一样?没什么不一样啊,倒是b之前成熟稳重很多。”江律师的话,出乎江月的意料。但仔细想想,江律师也是爸爸出事那年才来江氏工作,没有见过江风也正常。
于是,江月把十岁那年和哥哥的合照发给江律师,随后又把江风的照片发给江律师。
“江律师,这两张照片上的人,是同一个人吗?”
江律师心虚的看了一眼,就看到卫光坐在沙发上,下意识说了谎话:“像啊,当然像!我记得这好像是江总去泰国上学拍的照片吧。时间这么久了,模样还是那样英俊。”
“是吗?”江月淡淡问。
江律师睁着眼睛说瞎话:“对,当然是。”
江月生气,挂断电话。
另一边,
卫光走过来看着江律师的手机,翻过来翻过去,这才发现那张合照和另外一张不知道是谁的陌生人放在一起。
卫光抬眸看向江律师:“你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吗,还被一个眼睛看不到的小姑娘给糊弄住!”
江律师吓了一跳,“我也不知道啊,是你说的,只要她发照片,我就说是。”
卫光焦躁摆头,给江风打去电话,把这事儿跟他说了。
“话说,你家那小白兔还挺聪明,还能算得出江律师会帮我们说瞎话。”
江风从浴室出来,转而下楼去,正看到江月站在厨房里。
“嗯,我知道了。江律师那边你处理好。”
随即,江风挂断电话。
他慢慢走到厨房,背靠着餐台。
江月正在煮泡面,周围都是咕嘟咕嘟地水声,她也没有注意到。
这时,江风过来从后抱住她,大掌扣住她地腰肢,绕道她的腹部。
声音低沉,颇有种睡醒后的朦胧感:“宝贝儿,没什么话想问我?”
江月拿着筷子的手顿住,她能感受到江风身上散发的冷寂和气息,再次和昨晚重叠在一起。她敏感的瑟缩一下肩膀,“我要是问了,你会实话回答我?”
“我知道,江律师被你收买了,你想要的不过就是我爸留给我的德国金库,我告诉你你休想!你冒充我哥哥接近我,就是为了骗我家的钱。”江月丢下筷子,转身推开他。
江风怔住,抬手抹着脸颊上溅落的汤汁,男人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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