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光线昏暗,dj打碟的音效震天。
走进来的一对小情侣吸引了众人的视线,男生剑眉星目,高大帅气,但更引人注目的还是他的“女朋友”。
身材高挑,短款的包臀裙更显得身材绝佳,丝绸的衬衣扎在窄腰里,脸蛋也是美艳动人,美中不足的是胸有点过于平。
陈因坐带他去吧台点酒,林青末挑挑拣拣,随意选了一杯名字好听的。
“怕不怕?”这里声音太吵,只能贴着耳根交流,在别人看来像是咬耳朵。
陈因坐状似随意瞪开几道超出了欣赏之外的视线,问他:“感觉怎么样?”
“还行。”
这身是林青末自己搭的,此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既然答应了,穿了一套相当火辣的的衣服。
包臀裙,黑丝袜。
短裙是后来买的,这条丝袜却是在他的衣柜里压箱底了很多年,那种丝滑又束缚的感觉,懵懵懂懂的启发了他最初对女装的渴望。
但是从来没有被穿出去过。
看着转过来的陈因坐有点发直的眼神,他就这么头脑一热的,出门。
他的腿是艺术品。
此刻正交叠着,垂落的小腿纤长、线条优美而无赘肉,在脚踝处细细的收束。
轻薄的黑色丝袜给他笼罩上一层美丽的光泽,走线不密肉色隐约,像被包装了般秀色可餐。
最为性感的是大腿根部的皮质黑色腿环,闪烁着一点金属装饰的光泽,微微收紧在圈口溢出腿肉的弧度。
喧闹,全是喧闹。
林青末觉得自己确实长进了很多,居然可以在这样沸反盈天的地方,这样多人的注释下,泰然处之。
谁认识你。
他想起陈因坐的话,还真是有道理。
陈因坐本人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听着劲爆的舞曲,侍者把两杯鸡尾酒端给他们。
高脚杯细长,里面的液体晶莹而绯红,林青末端起来尝了一口,好像是火龙果和柠檬,酸甜的口味,酒味不浓,但味道不错,没忍住多喝了几口。
灯光炫彩迷离,在陈因坐脸上打下不同的光影,他仰头一饮而尽,有几分平时没有的痞气。
“美女,跳舞吗?”他吹个流氓哨,对着林青末发出邀请。
“我不会。”林青末歪头看他,又抿了一口,唇上水光潋滟。
“我也不会。”
但人生苦短,很多事,去做就会了。
跳舞的人摩肩接踵,在舞池里疯狂。凭借身高优势,陈因坐隔出身前的一小块地盘,刚好放一个林青末。
一开始还放不开,但在摧枯拉朽的音乐下,一切都会律动,一切都在律动。鼓点像敲在耳膜上,所有的思绪都化为乌有,这是一场集体化的疯狂,喜怒哀乐都是一支舞,都是一首歌,唯有律动是永恒。
他被感染,举起手打节拍,两人也贴的很近,陈因坐可以感觉到他的膝盖弯曲时会碰到自己的。
舞池里鱼龙混杂,视线里惊艳夹杂着垂涎,其实没有办法让人不看他,陈因坐也不能。
四面八方的眼神对不爱社交的人来说是利剑,好像要把他凿穿。但音响太大,让他钝感,视线狭小,是林青末的眼睛只能看见对面的少年,恣意热烈,不羁落拓。
陈因坐,大概就是爸爸妈妈想他成为的那种人吧。
他突然想到。
手已经疲软,他不爱运动,体力向来不佳。于是扯了扯对面人的衣角,陈因坐会意,握着他的手腕离开了舞池。
走出迷离的灯光下,陈因坐才发现他已经面色绯红。
“醉了?”
刚刚的狂欢似乎消耗了身边人的全部体力,此时大半边力道都压在陈因坐身上。
“没醉。”林青末靠在他身上,口齿不清地说,“不想…跳舞了。”
“那你想干什么?”
“想回去,换衣服。”他抬手就要解开衬衣的扣子,“好热。”
没想到他的酒量这么差,陈因坐赶忙阻止他,好劝歹劝让他只解开了两颗,放两道平直的锁骨出来乘凉。
他看了一眼手机,十一点四十了,如果健步如飞的赶回去还勉强赶得上宵禁,但是扶着这个醉鬼多半是没戏了。
一点不为人道的私心疯狂生长,他看着那张面色潮红的脸,说:“怎么办,末末,宵禁时间过了,回不去了?”
“回不去?”林青末迟钝地重复着他的话,“那就…不回去…”
“不回去我们睡哪里呢?”陈因坐循循善诱。
“睡大街。”
“睡大街很冷的。”陈因坐耐心地回复他,“而且大街上有坏人。”
他用力地想了想,终于说出来陈因坐期待的答案,“睡酒店。”
“这可是你说的。”他摸了摸兜里的身份证边角,扶着林青末叫了一辆出租车。
一间大床房。
前台看他的眼神有点怪,不过看着他从兜里掏出两个人的证件,不过还是素质良好地没多说什么。
林青末一头躺在床上,又说热。
白色床单上黑丝包裹着的美腿不安的蹭动着,看得人眼晕。
“末末,我给你换衣服。”
他的手最先伸向了皮质的腿环,他玩闹般地把手指伸进腿环与腿肉相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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