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逃,她知道!不单单只因为他的身分和她想入浪家的希冀,更因为他的掠夺太过凌厉,就好像要吸取她的魂魄一般。可是她的双脚却像生了根似的,无法动弹分毫,甚至还逐渐的瘫软,让她几乎连站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无助的闭上眼,任由他的气息弥漫在她的鼻端,泌入自己的灵魂。结束了这个激狂的吻,浪涛天恋恋不舍的将两人拉开了一些距离,他定定的瞧着她那双泛著迷蒙的眼,温润的唇几度开阖。迷迷蒙蒙间,上官静鸳听得并不真切,她那泛著疑惑的眸光,惹得浪涛天怜爱的再说了一次。说完,他便走人。但终于听清楚的上官静鸳,却是脸色愀然大变。他竟然敢这么说?!他凭什么?他竟然敢说她一定会是他的女人,叫她别妄想去勾引别的男人,她一定会是他的,还叫她安分点,等他。她如果会等,那就真的该死了,她发誓她一定要无所不用其极,以最快的速度嫁进浪家,让他尝尝敢冒犯她的后果。“砰!”的一拳,重重的击在堪称冠玉的面容上,当下深邃的眼眸就被包围在一圈红肿当中,几乎看不出原有的朗朗神采。冷不防的被人揍了这么一拳,秦方砚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这浪涛天也未免太狠,出手竟然这般毫不留情。不过是个小小的捉弄罢了,更何况他也差点惨遭瓷壶在他头顶上爆开的危险,难道他就不能有一丁点的同情心,原谅他的“无心之过”吗?像是压根没瞧见秦方砚那指控的眼神,浪涛天依然面无表情的甩了甩发疼的指间,一双炯眸笔直的盯著好友的脸上,似乎是在研究自己下一拳该打在什么地方,才能泄去那“一摸之恨”“喂,够喽!”清清楚楚的自他载满怒气的眼神中看见未褪的杀气,秦方砚机灵的往后退了一大步,直摇著手求饶“不过是开个小玩笑,一拳已经足够,我这般孱弱,再来一拳只怕就得香消玉殒了。”尽管颊畔的疼痛让他“咬牙切齿”可语气里倒是没半点的悔意。这有道是拳有多重,在意就有多深,涛天那拳的力道,啧啧啧,还真不难看出他的在乎呢!难得看到向来冷静自持的涛天这般发狂,连他的身分也不顾的就以铁拳招呼,由此可见涛天这股在乎的劲啊!啧啧啧,只怕是早已陷落,而且还陷得极深。就冲著这一点,这拳他挨得心甘情愿,毕竟能看到平日铁一般,像是没血没泪的汉子坠落情网,也算是值得了。“够了吗?可我怎么觉得还是嫌少了些。”浪涛天扯出一记喜怒难辨的笑容,未收的拳头依然是一个大大的威胁。“怎会少?!”意识到自己可能还得再挨数拳,秦方砚立时大惊失色,连忙喳呼道:“你现在该做的不是打人,而是赶快找媒人到上官家提亲才是啊!”“提亲?!”浪涛天扬扬眉,玩味似的重复著这几个字,可那拳依然在秦方砚的眼前晃呀晃,完全没有解除危机的意思。“怎么,你不想去提亲吗?”这下可换秦方砚惊讶了。还以为以他那天的在乎劲,应该是早已体会上官静鸳对他的重要性,只怕不用旁人提醒,他应该早已派遣媒婆带著长串的聘礼,到上官家提亲了才是,怎么“你不想娶她吗?”浪涛天无言的点点头,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为什么?你明明在乎的。”秦方砚极度不解,既然这般在乎,怎么可能不想将之占为已有。这完全不似涛天的作风,他还以为这杯喜酒他是喝定了呢!“或许真的在乎吧!但若换成是你,你可会让自己在乎的人暴露在明知的危险之中吗?”懒得去否认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浪涛天直言无讳的说道。简单的一个问题,显露情深几许,秦方砚恍然大悟,顿时了解他的顾虑,可是却有不同的见解。“我倒不这么认为,我觉得她的存在或许有助于你找出幕后的那只黑手。”“我不想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可是她是一个聪明的姑娘,也会是一个很好的饵。”不想好友错过,他知道虽然好友妻妾成群,可那些女人对他而言向来可有可无。她们的存在,不过是为了替人丁单薄的浪家开枝散叶,并没有任何情爱可言,涛天一直将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定位成一种交易。他提供金钱,而她们则提供生育的能力,其余的并无交集。所以难得遇上一个让他如此心动的女人,身为好友当然希望他能火力全开,怎料到向来所向无敌的男人竟然退缩。“她很聪明,可是也很冲动,不适合嫁进浪家。”“是你不愿意冒任何一丝一毫永远失去她的风险吧!”像是浪涛天肚子里的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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