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秃秃且肮脏黏满血污的棉签与顾璟的小人并排，毫不和谐，甚至有点滑稽。

只见顾璟手中出现一个精致的小蛋糕，素白的蛋糕上奶油装饰得精巧，除了细微的花样之外，周边用人造钻石点缀，与其说是用来吃的，更像刻意做成蛋糕的奢侈品。

“你的生日，我怎么可能会忘记？”

他凑近低头，小心地吹了口，可火苗却只晃动两下。

他双手紧紧地抓住裤子，身体拼命挣扎，只来得及抓住内裤重新穿上，外裤就被暴力地扯下一边至膝盖处，白皙饱满的大腿裸露在空气中。

看出楚落的欣喜，顾璟好奇地询问：“我是不是法地一齐被按弹。

唇陡然被糖人强硬地插进，楚落的上下唇瓣一齐捅到抿入黏着牙。

再吹一口，与顾璟帮忙吹出的气撞上，终于将棉签上的火焰吹熄。

啪！手中的打火机靠近那根棉签，瞬间点燃。蓝色的火苗飞起一大团摇曳，比用蜡烛点燃的火苗还大。

将手中抽了大半的烟用力碾压在黑键上熄灭，火点与烟灰擦进琴中缝隙，燃起高昂的音调。

“想做我的哥哥？”楚慕苏的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

毫无温度，也毫无情欲。

嘴角轻微地抽搐，楚落这才想起被自己偷咬了口后，不知所向的另一个翻糖小人。

他遥望在床上乖巧忙活的楚落，眼眸幽深地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顾璟眼神幽远，继续捅，好像非要楚落立刻吃掉：“别浪费。”

双腿被褪下的裤子紧紧束缚，楚落在挣扎中被拖拽下床，摔在地板上无情地拖行。下一秒，楚落只感觉双腿一凉，外裤已经被彻底脱下。

楚落惊恐地大叫，寒毛直竖，脑中拉响了危险警报。

“他不配。”楚落望着已经铺好的床铺，心中犹豫不决。

顾璟瞥向他，以往冷淡的眼眸隐隐浮现笑意：“寿星吹蜡烛吧。”

楚落的身体微微颤动，赶紧连连点头。

照着顾璟的脸捏成，站在左侧，有些歪斜。而右侧则空出大片，明显刚被挖去了什么。

“你不是爱吃吗？”

“答应得这么快，可是往年也做不到呢。”顾璟拔掉那根燃烧了一大半的棉签，遗憾地说，“你身上有太多不好的习惯。”

楚落惶恐地仰头往后看，与楚慕苏那双被阴霾覆盖的浅眸撞上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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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贪心。”

楚落翻来覆去，爱不释手地摸车钥匙，抬眼看向顾璟的眼神充满光彩。如果让楚落自己买，这辆车靠他的能力恐怕一辈子也买不起。

用手背抚泪，随即又似乎很不好意思，楚落的两手手指指尖交叉，遮住早已哭到肿起的眼皮，声音禁不住地颤抖：“我还以为你不记得了”

顾璟拿起染血的棉签：“用这个替代吧。”

凑近直视楚落的眼睛，顾璟温和地说：“现在它是你的了。”

突然，脚踝被抓住，楚落身体失去平衡往前扑了个狗吃屎。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大手不容分说地摸上腰腹，使劲往下扯他的裤子。

两手捧住从面颊翻滚下来的车钥匙，看清上头的车标后，楚落略显迟疑，“你前不久刚买的新车？”

“忘了拿蜡烛。”

是订婚蛋糕最高处，顶面那一层。

像准备给刚打的猎物剥皮。

但自从认识顾璟，他偶然知晓后，每年都会主动陪楚落过生日，这也是楚落最期待的时刻。

他随手把翻糖小人拔出：“把这个也吃了。”

低沉的声音刚说完，楚落就被一串硬物抛到脸上，撞出凉意。

顾璟伸手揉上楚落的头顶，“没关系，我会继续帮助你。”

“啊！干嘛？不要！”

楚落有些羞涩地抿唇，之前心中的恐惧被面前这朦胧的火光融化。

“嗯，上次开车送你，看你挺喜欢。”

有些无措地咬上糖人的头，嘴里被不小心咬破的部位碰到，痛得楚落小声抽气，他一口一口地慢慢咀嚼，往下吃力地咬。

“不能偷别人的东西。”

思绪瞬息万变，手脚并用地试图站起，咬紧牙关想要往反方向逃跑。

胎生本身是种极为痛苦的生育方式，母亲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只换来楚谌的报复，因此也厌恶他，视楚落为累赘，更不用说给他庆祝生日了。

“父亲根本不认他。”

身后的寂静让他有些不安，楚落的眼睛溜溜地转，他开始在考虑是否要找个借口移到他们身边

蛋糕面上平整，只有一个简约线条的翻糖小人。

打肿的嘴角连吹气都撕裂地疼，细小的风甚至无法将一点火吹灭。

“谢谢”楚落抹掉脸上的泪，失而复得的喜悦在脸上绽开，“我会尽力的。”

瞬间拉到股沟都露出一半，浑圆的臀在灯照下发光。

“还特地去偷吃。”

“哦。”

顾璟真诚地对他送上生辰祝福，“愿你今年能成为诚实正直的人，从此之后不再犯错。”

过往楚落是从不过生日的。

楚落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他轻微点头，溢出断断续续的大颗眼泪。

他一句一句地嘱咐。

楚慕苏的背向后倾斜，双臂倒在琴键上倚靠身体。

看。”

楚落的心脏猛地一缩，眼眶倏然湿润。

“脱衣服，内裤也脱！”

然而今年，顾璟却在这一天与楚慕苏举行订婚仪式。

绝对不能被楚

“接着。”

棉签漫不经心地一插，插在属于楚慕苏的小人原先站立的位置。

“叫你妈叫！”清哑的嗓音带有几分不耐烦：“再乱动把你扒光了扔出去！”

“给我看你的逼。”

肩头被拍了下，楚落骤然被打断神游万里的糟糕念想，不安地回头。

——他怀疑我？

“楚落，生日快乐。”

顾璟直直地捅，边捅边体贴地说，将楚落的嘴塞得更加肿胀。

一点点地推进楚落的嘴里，顾璟亲眼看着糖人从头到脚被楚落的牙齿咬碎、吞咽。在推进最后一口时，指腹不小心被柔软的舌头轻舔，温热湿润地刮掉最后一点渣。

顾璟抬眸，情绪温暖而真挚。

“啊啊啊！”

楚落尴尬得头往后仰，这个蛋糕他再熟悉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