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章 皂浴(2/10)111  障目【luanlun偷kui】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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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阿仔?犀利吧?”

“阿仔平时也不洗小啫啫?”

胡思乱想之际,外公的大手指尖触碰我的手,他轻柔地用指腹抚摸我的指尖好让连接处不会破掉,然后在他带领下两人左手右手一起张开,两个人手对着手,我们身前的肥皂泡泡完全融合成一片。

“阿仔要不要玩个嘢?”

只见阿公拿起肥皂对着自己的胸肌和手臂内侧猛搓一通,又打起大量泡沫,再双手抱胸,胸肌几乎挤压而出,渐渐放松,指尖相对,用自己的胸肌和双臂环成一个大圈,在大圈里是一层透明的肥皂泡沫泡泡,甚是有趣。我立马照着做,手臂两边的肥皂不够多,试了两次才成功,。

他嘟囔一声,吐出一口浊气,一股强烈的酒味扑面而来。黑叔身高大概只有一七零,双腿颇短,他坐在床边上大脚掌也不沾地,还突然左右摇摆,双腿夹不住,一根滑溜溜的硕大阴茎一下子冲天而起,硬如磐石,大蘑菇龟头还“啪”的一声拍在肚子上。

灰灰黑黑的屋子里,没什么家具,有两张床,一堆堆衣服杂物,陈旧的桌子和长板凳,隐约看到后室还有个后门,竟然打开了,不太强烈的自然光透了进来。

“嘿嘿,那不行,我得同你一起困觉。”

“我洗了!”我有点害羞的回答。

“我阿爸每天中午都会饮一瓶九江双蒸米酒,有时直接就睡了,有时没喝够,还会去供销社找人继续饮个够呢!”

摇摇曳曳,黑哥背着我,走在回他家的路上,午后天空缓缓盖上了张牙舞爪的乌青色糙面云,犹如伏卵千里,山雨欲来,山间小路的风夹杂着附近流溪河的水汽,湿润微凉的感觉让黑哥的背变成一方完美的世界,我趴在上面,昏昏欲睡。

“梁子歪了,台之前风过了我爸也费事修。如果落大雨,还会漏水呢!”

“哈哈哈哈!阿仔的啫啫皮好紧啊,那以后等它自己变大翻开来吧。”

“什么嘢?”我一下子又不恼了,好奇地问道。

“犀利啊阿公!个大泡泡真靓!”

黑哥拉开门帘,喊了一声爸。

然后外公就蹲下用肥皂打了一些泡沫,涂在我的鸡鸡上,慢慢洗了起来,我则闻到外公头顶刚洗完头那种清新的味道,看着外公的健康的头发虽然湿透却强韧不服输地对抗着水滴,一根一根竖着,我顽皮地用手掌轻轻的按压外公的倔强头发,感受那种弹性,一下一下插在我的掌心,痒痒的。

外公头顶的水,随着脖子后面汇聚流了下去,因为他蹲着,背上的肌肉凹凸有致,中间的脊椎像是一条陡峭的山道,水冲开那一摊摊的肥皂渍,顺流而下,一泻千里,流进外公因为蹲下露出来的屁股蛋,仿佛是冷井水流进温暖敏感的地方,外公打了个冷颤。

我尖叫一声,立刻捂住自己鸡鸡。

我呆呆地不知所措,黑哥倒是机灵得很,轻声说:“我爸醉得犀利,犯糊涂了,我找红药水。”说完一猫腰就去了开着后门的后屋去。

他说完仿佛心情很好,就吹两句口哨,站起来,却看我嘟着嘴生气地看着他。

“我阿公从不饮酒,也不食烟。”

黑哥兜住我双腿的手突然往后抓紧,又松又紧地一下一下抓,说道:“腿倒是结实。”

突然一股异样的感觉从我小鸡鸡传来。

“他今天没来,他走路不太方便,以后见了告诉你。”

洗着洗着,我双手拿起水瓢就想冲泡沫,没想到阿公制止了我。

我也轻声喊了一声黑叔,眼睛逐渐适应了房子里的昏暗,只见黑叔坐在床边,孔武有力的双手撑着床边,肌肉全部突出,头低低的,全身赤裸,在长年挑担子的作用下,两条光滑黝黑的大腿超级粗壮,从腹部到大腿两边全是杂乱的毛野蛮地乱长,幽暗里,中间犹如黑洞吸取所有光源的阴毛丛中,粗腿强行夹着的竟然是一个大蘑菇一般的反射着光泽的鲜红大龟头。

除了偶尔帮黑叔打理荔枝树和蜜蜂箱,他每天都和我上山下河疯玩,悠长的假期被开心无忧的感觉压榨缩短。

我看着天空越来越似是墨水的厚云,突然期盼今晚会下大雨,让气温降下来。

“你阿公跟村里的男人,看起来就不一样,等下进去了你别做声,我给你找药抹伤口。”

阴天软风之下,此路似长非长,黑哥发现我快要睡着,说道:“阿仔!别困!就到了!”

黑叔嘴里发出轻微的声音,模糊

回去的吸髓

我点点头,我看看自己脚跟的伤,已经没有流血,就穿上袜子鞋子,有点刺痛。

我才意识到自己手都快要松开了,赶紧抱住黑哥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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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半蹲,迁就我的高度,松内裤湿答答勉强挂在大腿上,湿漉漉的一根鸡巴形状呼之欲出,我好奇地想什么时候我也能这样,我怕自己连黑哥的腋毛都长不出来。

“哈哈哈哈哈,你还会打拳?你打我当蚊咬。”

剑锋是哪个?”

这一刹那,以后二十年每每想起,一切鲜活如昨。

又痒又奇怪,我低头一看,外公正想把我鸡鸡的包皮向后翻,我正想问外公这是干嘛,有一阵怪感觉传来,是一种钻皮撕开的痛感。

比如代替城市光污染的是入夜后满目的繁星,比如代替过街老鼠的是野间田鼠,比如代替去市场买菜的是外公在小院种菜。

“那也得,不过我阿公说我困着后会打拳。”

“好痛啊!臭阿公!”

远远看去,黑哥的家竟然还不如我的祖屋一半大,目测就不到三十平的矮砖房,泥砖堆砌,门外杂草丛生,没有任何的外墙围栏,正面看去,房子竟然还有点歪。

黑哥拉开破木门,发出铁钉生锈的咯吱咯吱的声音,隔着一块绿色门帘,有人影在里面走动,然后是鞋子的声音,一阵杂乱之声,仿佛有人在急急忙忙不知道干些什么勾当。

平时我跟只大我一岁的哥哥两个人洗澡,确实洗澡很随便,打打闹闹,有时候还演各种动画电视剧的打斗情景,忘乎所以。

“那落雨你去我家睡好了,我跟阿公一床,还有一楼剩一个床呢。”

“黑哥,你屋企顶歪了?”

在村里生活像脱离本来的世界,不熟悉的人事物接踵而来。

代替哥哥每天跟我嘻笑打闹的则是黑哥。

到了这破屋门口,旁边有个简陋的棚子,里面一堆缸子,还有个小灶台。黑哥把我和我的鞋子袜子放下,吩咐到:“穿上鞋子,如果我爸在,就别让他看出你脚伤口。”

“你学着我这样。”

我气恼黑哥说我力气小,辩解道:“我有学跆拳道的课外班。”

“小啫啫要认真洗,翻开洗。”外公一脸认真的说。

我们用身体链接制造出来的这片肥皂泡沫平面泡泡,在夕阳照射下,五彩斑斓妖冶如蛇鳞,随着傍晚的微风,摇摇晃晃,折射出变化多端如梦如幻的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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