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琴盒中的(1/7)  凉星-热泪盈眶地ai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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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上沾了东西。是一片花瓣,边缘带着粉红,间宫不知道那是什么花。可能是刚刚经过花店飘过来的,他这样想到,没有在意

看着前方已经走开了的有贺,间宫不自觉的低了头,加快了脚步跟上。

喉咙有些痒,令间宫有点想要咳嗽。

视线向有贺看去,有贺紧皱着眉,间宫猜想可能是在想任务怎么处理。

想开口与他交流,却也没有开口去打扰正在思考的他。

好像有什么要从间宫的喉咙处出来,咳嗽声随之而来,落在手上的是花瓣,整片粉色的花瓣。

在哪见过这样形状的花瓣。

间宫迷茫着看着花瓣,自己并没有得过什么特殊的病,花瓣上面也并未带着血。

许是任务日期在即自己太紧张了吧,间宫没有把那么两三片花瓣放在心上。

最近和有贺还是说不上话,只能从白崎那里得知有贺的信息。间宫不知道有贺是刻意疏远和颗粒还是根本就不在意自己。

红色的花瓣如刺般扎着间宫的心,咳嗽越来越严重,花瓣也越来越多,颜色越来越深。

有贺训练结束以后就离开了,间宫想找他谈话却连话都说不上了。

带着血液的红色花瓣随着水流冲走,镜子里的间宫脸色很差,就连嘴唇都是苍白的。

原来是罂粟啊,间宫拼着那些花瓣终于知道了花名,他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了,小时候就听自己的母亲说过——花吐症。

有贺被当作是间谍,现在正受着审问。

小提琴的声音带着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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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弥赛亚真的太好了……”

听到有贺这么说的时候已经到了要刀刃相向的地步了。

沾着血液的花瓣,令人心疼的咳嗽声,惨白的嘴唇,绝望的眼神,与有贺记忆中的间宫截然不同。

“这个花,是因为你出现的。因为我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你,除非是你的吻,不论是被杀还是这个病,我会死去。”间宫说道,随之又是咳嗽,花瓣掉落的更多了。

有贺很惊讶,他没想到自己的疏远会变成这样。

间宫准备离开,却被有贺拉住,即使是受了伤的有贺力气也足够将间宫拥入怀中。

“对不起。”有贺亲吻间宫,力气很轻,轻得像是怕碰碎易碎瓷娃娃一样。

蜻蜓点水的吻也带着他的歉意与喜欢,花吐症被治愈了,可是距离却还是那么遥远,遥远到无法靠近。

他是想要给予希望吗?间宫不解但也不问,一如既往的无法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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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小提琴的盒子里塞满了罂粟,小提琴被间宫拿起是带了不少出来,散落在地。

小提琴的声音响起,犹如毒药侵蚀有贺的心,与第一次拯救有贺的心不一样,这次是让这琴声像毒药一般留在有贺的心里。

子弹穿过心脏的那一刻,间宫的时间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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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被爱的吻拯救,也无法逃过背叛的罪孽。

————

*有病情变化,观察不出的话也无所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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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落地的时候是很多人新生活的开始,也是很多爱情开花结果的时候,尤其初恋。

铃声响毕便是放学的时间,讲台上的人刚收完教科书,前脚刚离开教室,教室里便多了不少笑声。

社团活动也逐一展开,校园里又要次的热闹起来。

音乐室平时都是放着古典乐,今天却播放了流行音乐的曲目。

教室里只有教导老师和一名喜爱弹奏小提琴的学生。学生垫着脚尖在老师的耳边说了什么,老师本绷着的脸松了不少。

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经过音乐室,会看见不应该出现的画面。老师搂着学生的腰,眼神温柔似水,两人靠得愈来愈近,就快要亲上。

“老师,今天去老师那练习吧。”看似乖巧好学的学生,话里的意思却是今夜缠绕的地方。

“那就要看你今天练习得怎么样了,星廉。”老师的手竟已经落到了学生的臀部上。

“是。”星廉伸出手将老师落下的头发撩到耳后去。

流行音乐被中止了,钢琴率先奏起,小提琴的声音也慢慢响起。

爱语藏在这些音符中,懂的人露出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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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里若有根冰棍和颗西瓜,那今天将会好过不少。

汗水在颈侧往领子里滑去,粉嫩的脸颊是被热气所烘出,冰棍被送进了嘴中,洁白的牙齿轻咬,红润的舌头顺势将落下的冰卷走,让其化作冰水再进入喉间。

这些都落入了有贺眼里,眼神也顺着看向了颈部,那的喉结已经是不变的标志,他想在那咬上一会,让标志上多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西瓜皮被随意扔在盘中,一两颗西瓜籽贴在了星廉的脸上,不知情的星廉被有贺亲昵地抚摸脸颊,还以为是索吻的预兆。

星廉将最后一口送入嘴中,双手环住有贺的脖子,送上了香唇,将西瓜肉也一并推给了有贺。

只是这样怎么能满足,有贺将星廉拥紧了些,与他唇舌缠绕,一同享用这甜美。

“老师。”星廉的声音带着软嫩的感觉,眼里却带着诱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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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每日都有人清扫,落叶还是会铺满这条所谓的爱情小道。鞋底亲吻他们时,会发出沙沙的声响,悦耳得很。

恋人之间会手牵着手经过这条所谓的爱情小道,笑着说“听说牵手一起走过去就会在一起永远?”可永远这事哪有这般容易,短短的一年都有可能会遇上挫折而分开。

“老师,永远太难了。”星廉牵住了有贺的手,说着自己的想法。

回握的力气更大些,有贺盯着变得光秃秃的树干,笑着说:“我的手这么多冷,你不牵着我,我这个冬天都过不去。”

一片完整的落叶被星廉别在相框中,摆放在床头。

有贺将手藏在了间宫的衣服里,贴在了间宫的肌肤上,他说:“星廉,这手冷不下来了。”

“还能更暖和些吗?”星廉拉住有贺的手臂,自顾自地躺在床上了,脚尖在有贺的裤子上画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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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得突然,星廉把伞落在家里了,倒不如说他是故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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