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坐在一楼。顾择今天的任务是给一家人做早饭,不过显然,只有他还没起床。
雷子的脸还是红扑扑的,他做了一晚上‘噩梦’,现在还没缓过神。
他就一直愣着、愣着,直到南雨站起来说:“我去叫他起床吧。”
雷子才反应过来,顾择这会儿可能没穿衣服,毕竟昨晚做了那种事
不行,不能让南雨上去。
可是,他又不喜欢女的
狗屁,男人说的话都是放屁!不行,不能让姐姐
“啊!”雷子喊住南雨,‘我去叫他。’他比划道。
“也成。”南雨把一包早餐递给他,她还是那么体贴细致,“这个给他拿上去,让他先偷偷吃了,城里来的都娇贵待会儿要干活别晕倒了。”
南雨像是把顾择当成另一个弟弟了,雷子点点头,接过那包清早从市场买来的三角糖包上了楼。
咚咚咚——
他敲门走进,果然,顾择还在睡觉,一丝不挂。阳光从他奶质的肌肤上滑过,他翻了个身,警觉地看向门口,见是雷子,又变成圆圆眼了。
雷子感觉他像是有双猫一样的瞳孔,警惕的时候是狭长的,一旦见到他就…
“啊”雷子把糖包递过去,做了个吃饭的手势。
‘你该给我们做饭了。’
顾择看懂了,他一把掀开被子,露出他贴身的白色裤衩,光着腿爬起来。借着阳光雷子才发现顾择其实并没有想象中单薄,小腹还是有些明显的肌肉轮廓的,一看就是锻炼过的。
顾择翻了半天,打了两个喷嚏,他搓搓鼻子指着角落的行李箱说:“能帮我从箱子里拿个短裤吗?…阿嚏!哎呦,鼻炎又来了……”顾择自顾自地开始找鼻炎药,雷子顺从地走到那个华丽的黑色小箱子面前,放倒,打开。
“……”他红着脸把牛仔短裤递给顾择,那裤腿子很宽大,冷不丁一看还以为是个裙子。
顾择接过后,雷子又红着脸关箱子,箱子里一半是一些简单的衣服,另一半放着各种雷子看不懂的‘化妆品’,雷子只能看懂上面写的‘拉丝、润滑、强劲……’,应该是润肤的东西吧……雷子看不懂。
当然还有很多他能看懂的,紫色的鸡巴、粉色的鸡巴、银色的鸡巴
一这一箱子什么妖魔鬼怪。
雷子关上箱子一回头,就见顾择嬉皮笑脸地看着他,有点狡猾地朝他眨眼,视线下滑,顾择还没穿上裤子,白色小裤衩贴身地勾勒出他下身的形状,隐隐约约还透出些皮肤的颜色。雷子盯着顾择,顾择也盯着他,于是他朝下看向自己的……完犊子,硬了。……
雷子看懂顾择为什么嬉皮笑脸了。
他抿着嘴,指了指门口,想跑。
“哎!哎呦都是男的别见外…哎!”顾择跑下床拦住雷子,顺势把门锁上,他把雷子一个像狗熊一样强壮的男人堵在门上,“试试?”他说,语气颇有点地痞流氓的味。
顾择睡过多少男人,他对这套流程已经心知肚明,男的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只要不排斥,只要能硬,不花钱不受罪的事他们都愿意试试。
他勾着雷子往床边走,心想这口肥肉盯了一天一夜了,也该到手了。他躺到床上,雷子站着,他慢条斯理地解开雷子的裤子,对方没有反抗。这姿势,他的脸刚好正对着雷子的下体,农村的老人喜欢硬床,总是在床垫上垫好几层硬被子,一来二去,高度居然正好。
雷子的心脏砰砰跳,他还没经历过这事,有点知道要发生什么,又有点心慌。顾择把他的裤子扒下来,又把里面棉料的裤衩也拉下来,他的性器弹出来,顾择握着他咯咯地笑。
那双干净的手握着他的肉棒上上下下,他本来就硬得发涨,撸了几下就有点受不住了。他伸手去掰顾择的手指,谁知顾择竟仰起头,握着那根粗壮的性器往嘴里塞……这!
“嗯……”雷子闷哼一声,有点头晕,脚底也软绵绵的。他看到顾择粉嫩的,光滑的几乎没有纹理的嘴巴含着自己丑陋的性器,很愉悦地吸吮着,他没受住,半蹲下来凭着原始的冲动猛插到底,射进了顾择嘴里。
射到一半他就急忙拔出来,怕把顾择弄脏,可惜这没办法控制,精液瞬间射得到处都是,雷子爽完自己也慌了,像是做错事的小孩,想拿衣服去擦。
唉,可惜是个早泄的,长那么大个真是浪费了。顾择内心哀叹。
他道是气定神闲、一副胜卷在握的样子沾着射到胸口的精液把自己的乳尖揉硬,然后把舌头上含着的精液吐到手心,顾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裤子脱了,他用那只盛着雷子精液的手给自己的性器‘按摩’。
多脏
雷子想说。
不过顾择生的白净,白色和白色,白色和粉色,都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纯真的配色。顾择的清纯和淫乱的动作合到一起,雷子又不争气地开始硬
“哟,身体真好~”顾择满意地看着自己脸上的大家伙重新扬帆起航,他拍拍旁边的位置,“来,躺着。”
雷子摇头,他指了指门外,又做了那个吃饭的动作。
“你就不想,试试更好玩的?”顾择又开始勾他,猫儿似的眼睛在他身上梭巡。
雷子脸红扑扑的,透出些农民伯伯的淳朴和大小伙子的血气方刚,他“啊啊”了两声,表示应该下楼了。
顾择想了想,从枕头边抓起手机拨了个电话,“麦麦,我有点头晕,上午能先不拍吗?下午干活明天补上午的镜头?嗯,确实不舒服,好,你去和导演商量商量,对,我怕拍出来效果不好,嗯嗯”他挂了电话,很快又拨过去,“帮我请傅家叔叔阿姨还有南雨吃个饭吧,嗯?嗷,雷子啊,他留下来照顾我,两个男的方便,嗯就这样。”
另一边的麦麦:“……”
“好了,现在没人打扰了。”他顾择今天非得吃到这一口。
……
如果把顾择比作一个女人,那现在算不算非礼姑娘不对,应该算姑娘非礼我。雷子想。他懵里懵懂地在顾
择旁边躺下,硬着一杆枪。
顾择一个翻身坐到他身上,胸脯子上还沾着点没用完的精液。顾择用屁股缝蹭雷子的肉棒,雷子感觉自己插进一片棉花里了,两瓣白花花的棉花。
他脑子从来没同时思考过这么多东西,很快就超载了,死机,变成只会听顾择吩咐的笨蛋。
“你摸摸我。”顾择说。
雷子茫然地把手放在顾择肚子上,顾择拽着他往上走,移到了胸前两颗小红豆。好像和女人做爱就要这样,雷子见过小黑和别的姑娘在小树林干这个,那姑娘白花花的胸脯子被小黑攥在手里,好像很开心。
男人也会开心吗?
雷子捏了捏,然后学着模糊的印象张开手掌揉搓。他手掌有厚厚的茧子,把顾择的胸都揉红了,顾择爽得张嘴小声哼哼。
“太舒服了吧也没人…嗯……跟我说有这么好吃啊……”顾择一边哼哼一边给自己扩张,他等不及了,昨晚那种空虚感又涌上来,他随手从枕头下抽出一管润滑,管他是什么功效,挤了一大坨。
“……”这东西原来是挤屁股的。
雷子一愣,就感觉那两片棉花飘起来了,顾择挺起下半身,抬着屁股插进了两根手指。雷子又想到昨晚那个画面,顾择现在一定把手指插进自己的菊花了,那朵粉色小穴肯定又像昨晚见到的那样泛红,欲求不满地一翕一合,他突然也想试试。
冲动配合着性欲,雷子脑子一热就腾出一只手往后伸,顾择见状笑吟吟地半趴到他身上,撅起屁股对他耳边说:“你插进去试试,很热,你一定喜欢。”
“……”
雷子脸红的要滴血,他觉得这人真是危险又没底线,可惜他并不会规避风险,这个只放了根吊钩的陷阱对他来说已经足够诱惑了,根本不需要任何障眼法的伪装。
雷子的手滑过去,试探地捅了两下,顾择就抓着他的手指往里带,顾择的手贴着他,然后他的指尖顶到了一处闭合的洞口,凿开一个缝,钻进去,里面又热又挤,内壁一下一下收缩,像是藏着一颗心脏一样带着轻微颤动。
顾择爽得发晕,他太喜欢雷子的手指了,除了不够长,粗度和糙感都让他爽的欲仙欲死,他觉得如果雷子克服不了心理防线操他,用手指也是一样的。
雷子插得很缓慢,怕弄疼他,谁知顾择却更加欲求不满了,他哼哼着去舔雷子的脖子,嘴角,他怕雷子嫌弃和男人接吻于是贴心地绕开嘴巴,像小猫似的舔来舔去。
不过显然,对方并没有领会他的意思。
“嗯嗯嗯你再…再多插几根……好舒服哦……”他催促道。
雷子听话地又放进去一根,两根,两根手指会不会太多了?……他停住,顾择的一手抓着他肩膀一手给自己打胶,雷子慢吞吞的动作让他心急如焚。
“你插三根,嗯求你了……”顾择的语气带着勾,雷子鬼迷心窍地觉得他的诉求很合理。不过第三根怎么也插不进去,他只好停止揉捏顾择的胸,用手抓着他的臀瓣捏开,他动作有些粗鲁,顾择“嗯嗯”地叫,更努力地撅起屁股放浪地张开腿,雷子的手放进去了,顾择就叫他快点,雷子就很快地抽插。
“啊……啊对,就这样好舒服好舒服……”顾择叫,“我…我想要……”
要什么?
“你…啊…操我……”顾择可怜巴巴地看着雷子,这眼仁真圆真可怜,可雷子分明看到了里面的小钩子,他思考不了那么多了,他等了太久,手指一拔,握着顾择的屁股,一插到底。
随着下体快感的骤增,雷子的理智也断线了,他知道自己上当了。情况变得混乱,他把那个原本对自己姐姐有威胁的男人抓在床上操了。可他似乎停不下来了。
……
“啊啊啊…!”顾择直起身子,嘴角带着胜利的笑,终于吃到了,雷子的性器尺寸相当完美,又带着上翘,是顾择最喜欢的那一种,他两手撑在雷子结实的小腹上,找准位置,开始前后扭动腰肢。
“我操……啊…啊…”久违的充实感,他喜欢这种被填满的感觉,是塑料假阳具无法满足的、肉体的充实感,他快乐地眼皮上翻,磨了一会儿,他又朝结合处挤了些润滑,然后蹲起来,一吃到底。
“嗯……”雷子也哼哼,不过他哼的很小声,他很茫然又充满欲望地看着顾择,这人好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上一下每一下都插得雷子欲仙欲死,他掐住顾择的腰,帮他借力。顾择看着他荡漾地笑,坦然地把腿张得更开,性器和结合处一览无余地展现在雷子面前
这是
雷子愣住,顾择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呀,还拿了个…嗯…会拉丝的……”他笑着说,润滑经过抽插变成白色的液体,像奶油一样围在顾择的花穴上,每次抽出都会拉着长丝,插进去时会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两人像是缔结了某种联系,变成一体。
“漂亮吗?”顾择问。
雷子愣愣地看着拉丝,点头,顾择于是又挤了一点,然后躺到一边,“累了,你来插。”
雷子扶着性器,小心翼翼地抬起顾择的腿,这一条腿比他们家的别墅还金贵,这样想,他在操一床金子。
“……”
他现在在做很大胆、违背人伦的事。
顾择催促,“快进来,就那一个洞怎么还迷路…”
“……”
雷子在洞口打圈摸了摸,那个小口在他指尖贪婪地一张一合。他摁着龟头,对准了,缓缓插进去,开始自己制作拉丝。不过拉丝打了太多,他总是滑出去。反正插都插了,没什么不能干的,他放开胆子把顾择的腿掰得更高,几乎折叠,然后压着他的大腿根,开始深顶。
“啊啊啊好深……!”顾择叫起来,显然他并不觉得痛,而是快乐,他腾出手捏紧自己的性器,雷子才发现他已经流了一肚子的水,亮晶晶的。
“继续…嗯……你好会啊……”顾择痴迷地看着雷子,雷子的肩膀很宽,操他的时候大臂线条格外明显,他没有刻意练腹肌,小腹的轮廓是自然形成的,看着比练出来的还要结实,深埋在他身体里的下半身,更是尺寸可观,顾择突然觉得这节目来对了。
这里是乡下,他在录节目的时候和一个不认识的农村小伙在一层层褥子上,背着他的家里人,一丝不挂地做了,光是想想他都觉得刺激。
下次要在田野里、在小湖边、在没人认识的小树林或者大街上……
遐想间,顾择感觉雷子快射了,可惜雷子是头一次,找不到他的前列腺,他也没办法解释,不然应该还会更爽。
嘶解释一下呢?何乐而不为。
“雷…嗯…雷子。”顾择叫他,雷子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像饿狼一样盯着他,眉毛皱着,“你拔出去先…”
雷子虽然疑惑还是照做了,他才注意到顾择的大腿根都被他撞红了,顾择握着他的肉棒往里缓慢地插,雷子的龟头上翘,很容易就可以贴着内壁摩擦,顾择找了一会儿,在一个地方停住,“能感觉到吗?”
‘什么?’
“这里有块地方已经被你操鼓起来了。”
雷子慌张地打圈研磨,果然有一块小鼓包,像个小水球,难不成、出问题了?他脸色铁青。
谁知顾择哼哼唧唧地说:“就…嗯就刚刚那样,你操这里我会很爽……”
“”他可真会享受。
雷子退出去,然后猛插到那个点上,顾择立刻条件反射地夹紧他呻吟,“呃…”雷子被夹得低喘,那花穴吸的他头皮发麻。他再一插到底,撞进花心,顾择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头也向后翻,像是引颈受戮的羔羊一样露出自己纤长的颈子。
好像做对了?
雷子开始循着这个办法高速顶撞,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顾择不受控制地开始大叫,他更用力地捏紧自己的阴茎,前端还是不受控制地淌着水,滑到小腹。
“好好舒服啊嗯啊……!”
雷子越操越快,精干的腰高速顶撞。顾择的花穴吸得他额头出汗,身上也全是汗,他俯下身把顾择笼在怀里,摘掉助听器,他的耳朵能听到很近的声音,不过要很靠近到贴着耳廓才可以。顾择看到了,他坏笑着环住雷子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娇喘,“啊…啊……”没有助听器过滤的声音像是浸在蜜里一般娇嗔,雷子听得下身更硬了。
顾择的两腿搭在他肩膀上,整个人都对折起来。又被操了一会儿,他的腰眼发痒开始一阵阵痉挛,他感觉自己要到了,于是贴着雷子说:“你再啊啊你再插深点我啊啊啊!”
雷子立刻懂了他的意思,大开大合地深操,他深黑的眸子盯着顾择,身下的人卸下了伪装,眼睛不再那么浑圆无辜了,反倒是垂着,含着情欲和疏离,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微张着嘴巴,呻吟着叫他的名字。
“雷子…啊雷子…!”
傅东雷学着小黑干女人的样子含住顾择的嘴巴,顾择娇哼一声,捧住他的脸回吻。他们的舌尖交织着,顾择的香味和性爱的味道混合着,雷子插到花心,射到了顾择的身体里。
……
太糟糕了……
雷子一边郁闷地提裤子一边想,顾择在浴室洗澡,床上一片狼藉,绣着大花的被子被卷成一团,床单皱皱巴巴地摊在一边。
雷子一合上眼就浮现出刚刚的场景,他把鸡巴抽出来的时候拉着白色的丝,那个被他操得合不上的小洞稀稀拉拉地流出白色的精液。
——他把顾择睡了。
他脑子一团乱麻,这个有钱又有名的男性无论是从哪儿看都不应该是他的第一次性交对象。
房间里混合着他们性爱的味道,雷子的汗味,还有顾择的香味。雷子觉得自己在这一刻变了,变成另外一个人了,和之前完全不一样。
顾择洗好澡靠在门框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雷子。
小猫慵懒地舔着爪子,对面那只局促的野狗是他的战利品。
“怎么啦?刚刚不是很爽吗?”顾择一丝不挂地走到雷子面前,身上还冒着水汽。他捧起雷子的脸,对方惊慌地躲开,跌坐在床上。“真的吓到了?”顾择没想到他这个反应。
“啊……”傅东雷比比画画。
“看不懂。”顾择摇头,他顺势跨坐在雷子身上,裤子粗糙的质感和冰冷的扣子让他打了个激灵,他伸长手臂环住雷子的脖子,“你就当泡了个妞,偷了腥,反正一个月之后我就走了,没有后顾之忧的。”
雷子茫然。
“嗯…唔……”顾择吻住雷子,舔他的下唇,他喜欢雷子身上那种未经雕琢的粗糙朴拙,“抱抱我吧。”
他轻轻说。
雷子宽厚的手环住他,拘谨地贴附在他奶质的皮肤上,顾择很结实,腰却依旧很细,温热顺滑的手感让雷子心里痒痒的。
接吻的罅隙里他眯着眼看向顾择,顾择也看着他,然后退开一些,嗔笑着说:“你脸红红的好可爱哦~”
“……”
太糟糕了。
第二天,顾择如期在做早饭,一家人有说有笑谈论着昨天下馆子的快乐,雷子坐在一边,静止。
“哎呦!”顾择叫了一声。
雷子起身走过去,摄像在盯着他的手拍特写,雷子站在一边,不敢上前。
顾择现在对他来说很矛盾,严格意义上说,算是他‘情人’。
是他的。而且是很金贵的‘情人’。
“哎,这个火我烧不旺。”顾择见他来含着手指说,“烫死我了。”
雷子默默拉着他袖子看了眼手指头,烫红了。他指了指旁边的水槽,然后闷头拿着铁棍烧火。
顾择去冲手指,他倒没那么矫情,冲了两下便继续回来做饭,雷子已经烧旺了火,水也煮开了。
他把排骨和白菜凭感觉下了锅,调料一样不差。雷子原以为他不会做这些,没想到这个娇生惯养的小情人有两把刷子。
“我厉害吧?”顾择自顾自地说,“我小时候可都是自己做饭。”
雷子看他,做了个疑惑的手势。
“嗯,没人管我,我一点点就学会了。那会儿灶台比我脑袋都高,我居然还能踩着凳子学会掂勺,可太厉害了吧。”
“啊。嗯。”
“好了,要闷一会再下豆腐。”顾择把锅盖扣上,盯着看了好一会。
“小顾总,那个……”
“说。”
“导演让去看看画面。”
“去吧。”
“您……”
顾择依旧没动,双眼发木,“我起太早了,不想动,让我自己呆一会。”
摄像实相地端着相机走了,雷子也准备跟着跑出去,谁知上一秒还在愣神的顾择转过身环住他,像只猫儿似的勾着他伸懒腰,雷子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下意识扶住顾择纤细的腰。
顾择嘴角上扬,他靠的很近,雷子能看到他脸上的细小汗毛,睫毛像是要刷到他脸上似的,一眨一眨,“嗯……”
“亲亲我。”顾择说,他似乎完全不在意角落的固定摄影机。
雷子指了指。
“没事,麦麦会删掉的。”他把下巴扬起来,颇为不讲理地说:“亲亲我。”
雷子啄了他一口,心里七上八下像是触了电。
顾择一脸意料之内的样子,“雷子……”他勾着尾音。
又来了……
陷阱又来了……
“雷子……”
妈的。
雷子朝身后瞥了一眼,逼着顾择到门后的死角,掐着他的腰,吻住顾择的嘴唇,对方迫不及待地用腿勾住他,向上递着柔软的舌尖。
雷子一睁眼就能看到顾择含着得逞的笑意看着他,于是他笨拙地紧闭双眼假装沉浸,呼吸声更粗重了,顾择用下身磨蹭他,他又硬了。
他懊恼,对方却轻飘飘地说,
“怎么办?又想要了。”
妈的。
顾择像是待哺的鸟一样微张着嘴巴仰着脑袋,不安分的舌尖抵着下唇,他在邀请。
傅东雷恼火,这人太轻浮,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哑巴,他高低得把他们的关系捋清楚。
确实一个巴掌拍不响,但这、这、
“雷子……”
——这谁顶得住!
雷子气沉丹田,像头牛一样喘粗气,鼻孔放大,隔了一会,他的下身还是硬的发烫,真不争气!他想。
“噗。”顾择控制不住笑出声。
“咳、小顾总,不好意思、”刚刚的摄影师走回来,在顾择耳边说了些什么。雷子看到顾择的表情晴转多云转雷阵雨转红色警报…然后眉头一皱,极为不耐烦地说了句“知道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顾择这个表情,倒是感觉比那种装出来的油滑风流更贴近本人了。
他没动,但他身下的反应在逐渐恢复正常,他相信只要顾择转身走出这个门不出两分钟他就能做回那个快乐小哑巴。
顾择再看向雷子的时候又换成那副做作样子了,雷子下身一麻,顾择正隔着裤子揉捏他的鸟,神情惋惜,“唉,宝宝乖,爸爸待会儿再来陪你玩。”
……。
说罢对他的鸟隔空亲了一口。
…………
好了,这下雷子要多平复五分钟了。
“我去处理点事情,你帮我把豆腐放锅里。”顾嘱咐道。
傅东雷点点头。
滋啦——
雷子把豆腐一股脑儿丢进锅里,翻炒几下,勾芡的汤汁已经在咕咚咕咚地冒泡,还挺好闻,雷子耸耸鼻子,只有炖菜才会有这种浓郁的香味。
他又翻炒了两下,厨房是个半开放的环境,旁边是一扇从不关上的窄门,雷子刚好可以看到不远处顾择的房车、以及顾择。
按道理来说看画面应该是围着一圈人,但奇怪的是房车边一个人也没有,甚至连摄影机也没有。
雷子看到房车上走下来一个瘦高的男人,穿着藏蓝色西装,年龄看着三十来岁,戴个眼镜。他和顾择说了些什么,然后一巴掌扇在顾择脸上。
雷子看到顾择的身体被打得一歪,像片羽毛一样晃了一下。他放下锅铲冲过去,语言上他不占优势,但体型上他绝对占上风,他三步并作两步站着顾择身前,气压一瞬间低了,他盯着那个男人。
这男的眼睛狭长上挑,黑眼球很小,看着让人不舒服。
“你是?”
顾择看到雷子的肩膀紧绷着,说实话,他不懂雷子为什么站在他前面护着他,但为了防止事情无法控制,他轻轻拍了拍雷子的胳膊。
雷子吓了一跳,然后谨慎地退开了半步。
“托你的福,今天又拍不了了。”顾择叹了口气,“这人是我保镖,他不太听人说话的,连我的话也不听,而且……”
顾择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他有前科,坐过牢,身上背了几条人命,我也是看他能打才雇的,你…”
蓝衣服男人上下打量雷子,确实,这人看起来不像是普通保镖那种健身健出来的壮,倒像是先天优异加上实打实的结实,这种一般比健身出来的更能打,没有技巧全是蛮劲。
蓝衣男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上了旁边的黑色轿车后座,车很快开走了。
顾择一直到车走了才松了口气,玩笑着说:“我吓吓他他居然真信,你这体格子还挺像回事…哎你干嘛…嘶…!”
雷子捏了捏顾择的脸,表情依旧阴郁。
“疼。”
雷子皱着眉头,不过从剑眉换成了八字眉,有种说不出来的憨厚窝囊劲。
“什么表情,我只是被打了,又不是死了。”顾择还是一副无所谓的屌丝样,“走吧,麦麦暂时过不来,先上车。”
雷子看着这辆白色的房车,同样白色的地毯让他犹豫。
好像,他会弄脏这。
这场景放上顾择,就像奶油上放草莓一样合情合理,但是如果再放上雷子,就好像把可可粉换成了板蓝根一样诡异。
“上来啊,没事,有人打扫的你随便踩。”
雷子见顾择也是穿着鞋上车便放轻松了一些,有些泥点子的旅游鞋踩上了那块不知道多少钱的白色地毯,留了个脚印。
……
顾择越看越觉得他像那种下雨天在水坑里打滚然后不敢回家的笨狗,配上那副老实表情他控制不住地笑出声,然后又吃痛地捂着脸。
雷子见状又捏住他的下巴,但只是捏着,不知道做什么。
“松开,我去找找有没有药膏,要是等会儿肿起来我又得黄一个工作。”顾择一边翻医药箱一边指着身后的那张堆满衣服的床说,“你去帮我试试那些衣服,品牌方新送的我还没来得及穿。”
雷子懵里懵懂地走过去,说实话,他现在觉得自己有点多余,还有点混乱。
刚刚他冲上去完全是出于本能的保护欲,现在他跟过来就……
他拿起一件黑色衣服,棉料,布料有垂坠感,但是松松垮垮,感觉可以塞两个顾择,而且这看起来就是村口老头的老汗衫升级版。
…听说布料越少衣服越贵,那这件…
雷子犹豫着是穿上还是去顾择身边傻站着。
“怎么了?穿上试试。”顾择正拿着镜子检查嘴角的伤口。
雷子只好慢悠悠地把衣服脱了,然后把那件老汗衫套上。
无袖的款式把雷子的肩膀很好的衬托出来,顾择看得眼热,但又觉得太浮躁,不适合。
“换一件。”他走过去在床上翻找,总算从最下面翻出一件西装,“穿这个。”
雷子盯着他上过药的半边脸,现在正红着,因为药油反着细腻的光,他指了指。
“嗯?你怎么这么在意啊,没事,大男人没那么娇气,上过药了等会就好了。”顾择安慰道,似乎不太习惯雷子这种视线。
雷子点点头,脱了衣服,然后把黑西装往身上一套,大小居然刚好,应该是邮错尺码了,雷子想。
“嗯。”顾择整理了一下领子,“你里面不穿衣服穿西装还挺…还挺…还挺合适。”他嘴角勾起笑。
雷子隐隐察觉到不对劲,下一秒他就被推到床上,想着自己屁股下面坐着不知道值多少钱的衣服,他一个扑腾,肾上腺素都高了两翻。
……。
“哎呦怕什么~”顾择把那些衣服一推推到角落,然后轻车熟路地跨坐在雷子身上,“穿这个陪我玩一会,刚刚都没玩到。”
这人真是……
顾择像只猫似的用鼻尖去蹭他的下巴,眼睛眯着含着笑,很快,双手就缠到雷子身上,状态渐入。
车门呼地打开,“小顾总,我听说您…啊!”门又呼地关上,麦麦在门外驱赶无关场务。
……
顾择饶有兴致地朝门外看,受伤的一边脸刚好朝着雷子,“哎你看麦麦哈哈哈…哎?”脸颊一热,雷子的鼻息喷在他耳侧,在他脸颊上落下轻轻一吻。
顾择和雷子对视,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是他难以承受的无止的关切,瞳孔里倒映的自己被注视得轻微发抖,不知所措。
“你…”顾择还没想好用什么话术转移话题,雷子又轻轻地抚摸他的头,厚实的手掌摩挲他的额头、耳侧、头发。
……
这是雷子第一次见顾择不知所措的表情,清澈的眼睛在眼眶打转,睫毛颤动,然后有些别扭地转过脸避开视线。
顾择双手捂住雷子的眼睛,“别看了…又没什么。”他小声说。
温情持续了一阵子,这样的氛围下应该说些什么煽情的话,可惜傅东雷不能。
顾逃跑似的从雷子身上撤开,到一边的柜子里翻找——一个白色盒子。
“给你。”
“手机。”顾择把盒子拆开,是他代言牌子的最新款,品牌方送了他几部,打点完人情柜子里刚好还剩下一个。
和顾择的那部颜色一样,凑巧。
开机铃声响起,雷子有手机,不过他的款式太老,而且他的手指偏粗,打字不舒服,他不爱用,久了连开机都不行了。
顾择掏出了透明手机壳,然后摆弄了一会,“你有电话卡吗?”
雷子摇头。
“麦麦!”顾择朝门外喊,麦麦在门缝中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找个不用的电话卡给我。”
“哦哦。”麦麦消失了一会,然后拿着电话卡回来递给顾择,雷子上身里面还是真空的,在麦麦的注视下有点局促地佝着肩。
“给你,弄好了。”
雷子接过,手机上的第一个联系人:顾择。
…?
他没明白顾择为什么突然送手机。
“咳、你,你缺钱吧?”顾择回避着他的眼神,“想不想跟我干?做保镖,工资我给不了太高,但是也够你在这地方每个月买套房了。”
…。
“想吗?想就点头。”
雷子摇头。
“为什么?”顾不解,声音大了一倍。
雷子摇头。
“你打字。”
雷子就低头打字,然后把手机递给顾择:我们,是什么关系,现在。
顾择想了想,“炮友?”
一边的麦麦咳嗽了两声,尴尬地逃下了车。
“不,这两件事不冲突,你做保镖,我们还是可以睡觉。”
雷:那你其他的保镖你也会和他们睡觉?
“……”顾择叹了口气,“首先,其他的保镖岁数都挺大的,有老婆有儿子,其次…我是想让你待在我身边,才想雇你的,宝贝儿~”他坐到雷子腿上。
傅东雷刚刚的举动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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