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感又开始了,于是他加快了步子朝火车站走。
然后他看到了顾择喝醉的那一段,通过确认回忆,他觉得顾择是演的。
哦,顾择的。
“谁啊谁啊?保真吗?”
……
傅东雷小步跑到了下一个列车员旁边,从八号车厢上了车,他定了硬卧。傅东雷摸索着从火车那条混杂着奇怪味道的小窄路直走,到了九号车厢,一个女孩拉着箱子站在一边,很是苦恼的样子。
“嗯宝贝儿,你是不是生气啦…”顾择放松了,就腾出嘴说点人话了。
……
失明的那一瞬间他发出杀猪一样的大叫。
傅东雷点头,指了指嘴巴,又指了指耳朵。
“唔、严…严导等下、去楼上嗯……去楼上……”顾择用力把严深向外推,严深身上和嘴里的酒味让他犯恶心,他也喝了很多,一时半会儿居然使不上劲。
“傅东雷……嗯……”傅东雷已经听不见顾择的哀嚎了,他正像是开启新大陆一样缓慢地挺腰抽
[要帮忙吗?]
他傅东雷今天就不信这个邪。
妈逼的。
“哈哈,哈,哎好巧啊你也来…来,来这散心啊……”
那根肉棒还在前进,雷子把之前一直隔着睾丸没有插进去的那一小寸距离完全顶了进去,然后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嗯。”
傅东雷勾起一根手指敲了敲电梯刷卡区,顾择犹豫着把房卡递给了他。
没人知道,看似单纯善良一拳能拍扁的顾择在认识的第二天就竖着根鸟把傅东雷逼到墙角了。
傅东雷插进去的时候他眼前就一阵阵发黑,拔出来的时候又扯得他肠子向下坠。
他沿着墙绕了两圈发现除了电梯没办法再向楼上走,他有些失落,准备原路返回。
顾择两只手张开又松松垮垮地搭在床梆上,刚刚拉高了他的疼痛底线,现在这种加入润滑的贯穿式插入他觉得刚刚好,顾择脑袋枕在手背上,解了一半的绳子他干脆放弃了,开始享受。
他把手机塞进被窝,闭上眼睛。
……
……
“嗯。”傅东雷吭了一声,捏着顾择的腰眼,在他耸起的蝴蝶骨上啃了一口。他上次留的印子都消得差不多了,他又开始牙痒。
解释起来太麻烦,他只能尴尬地朝潘潘笑了笑。
妈的,真爱,真爱在这跟他妈别人亲嘴!
“扩张!先扩张!”顾择尖叫道,括约肌用力夹紧不让雷子继续插进去。
傅东雷的腿站麻了,他加快步子朝鸿博大厦赶,大厦门口围了很多人,摄影机朝着一个中心高速频闪。
天地良心,傅东雷把他放到了床上,他双腿着床的那一刻屁股里那根鸡巴滑了出去,他立刻贴近床梆用牙去解绳子。
“呀,宝贝儿,挺有情趣——啊!我操!”
这多好,多温馨,多贴合,跟他妈子母扣似的。
“啊!我们睡一起。”女孩没意识到用词不当,只是很开心,“对了,你晚上打呼吗?”
哔——
雷子用眼神拒绝了他,掐着顾择的后颈,又直挺挺地操了进去。
“…嗯宝贝儿,别留印儿,我还得工作。”
“啊,你是聋哑…,啊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女孩很抱歉,为了弥补,她说:“我叫潘潘,你要是有事可以拍我,反正我们的床离得不远。”
曾经顾择很喜欢这家酒店的设计,开门就是床。
啪!
这次进得顺利,加上润滑傅东雷一口气插到了顶。
他一想到自己跟个傻帽童话主人公似的,又是一路颠沛流离,又是寻找什么傻鸟真爱,他就气得眼冒金星。
多亏顾择这套衣服和傅东雷的淡定,前台和保安并没有拦下他,让他畅通无阻地走进电梯摁了33……嗯?怎么按不动?
“哎哎哎等一下等一下!严导,严——啊!”顾择本来就使不上劲,傅东雷一甩手他就脱力撞在电梯壁上。
不幸的是,盘古开始反复开天地了。
高谱酒店。
“严深的话,那我知道了,在高谱酒店。”一个女生说。
傅东雷表情阴森,看起来跟网友畅想的一样——好像能一巴掌把顾择拍成饼。
“他酒店在哪儿啊?”
走廊发出一声巨响,多亏了墙壁上的软质材料,傅东雷摸索的时候感受到了震动,他下意识看过去,只见到一个服务员匆匆从一个包厢里跑走,包厢对面的墙上靠着个人。
“你…嗓子不方便吗?”
终于,他从床头扯下两根用来绑枕头的红绳。
——到时候他俩真就变成开天辟地的一对死基佬了!
电梯停在了32层。
“……”
“哎不,等一下。”他又夺回去,又从兜里掏了张卡,“刷这个吧,那个是严深的。”
几声尖叫,傅东雷用尽全部力气朝那个光芒中心跑,然后那一大圈人突然围上一辆车,向前追,傅东雷被人群挡住,任凭他怎么挤也追不上,他懊恼地被人流冲到最后,看着顾择离开。
傅东雷从床头柜拿出那半瓶润滑,挤了一大坨到手里,把自己的肉棒从上到下涂了个遍。
平时操的好好的怎么今天就不让进了?
小部分人夸他长得好看,但是看起来太能打了,旁敲侧击导演组保护顾择的生命健康安全。
不对,被盖住会不会自动锁屏啊。
他还没来得及疼,眼前就突然一黑。
“不回去吧,听说他要去试戏。”
……
…有钱?
这句话又不知道碰了傅东雷哪根刺,他加重力道死咬住那块皮肉,顾择又开始扑腾,“啊你怎么又犯病了!啊疼!”
傅东雷想都没想,伸出手臂在拦下一辆出租。
到了下午,他俩在同一站下车,分别后傅东雷又换乘了另一辆火车——再站四个小时,他就可以到达顾择所在的城市。
万幸的是,他还活着。
“啊,这你都知道?”
……
他暗骂。
砰——!
28层是一层自助休息区,大厅中间是一个长条桌,罩着些蛋糕甜品,对面是吧台,里面没人,再向后走就是用餐区和一些私人小房间了,傅东雷不感兴趣。
“谢谢你!”女孩从小包里拿了颗糖,“给,你睡哪儿呀?我是最上面的。”
手机上15分钟车程。
雷子一把把顾择摔到床上,电梯合上的时候傅东雷已经熟练地扒掉了顾择的裤子开始寻找趁手的‘工具’了。
几个人的说话声被傅东雷捕捉,他又贴近了一些,想听清楚点。
“八号车厢往后走!”一个列车员喊道,打手势示意。
于是傅东雷很决绝地摇了摇头表示没工作。
“差不多,严深的新电影,反正我认识的几个内部的姐妹都这么说。”
他翻了个身想睡觉,隔了一会儿他又把手机打开,循环播放,常亮模式。
他头一次觉得鸡巴大真可怕……
如果他现在给顾择打电话,也许顾择会掉头接他,可能还会很开心地问他怎么来了。
傅东雷脱了鞋爬上床,他决定看完综艺再睡觉,大约十点,火车熄了灯,手机上播到了他和顾择见面那一段,弹幕对他的意见很大,大家都认为他太凶了,对顾择有敌意。
妈的,我这时候还这么有责任心,真他娘的感天动地。他在半空中想。
他掰开顾择的屁股,用手指把润滑送进去插了两下。顾择一哆嗦,立刻贴紧床梆,“你等等等一会儿,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地讨论一下交配尺度问题?”
顾择的穴肉还是拧着,死咬着他的鸡巴不放行。
他翘起脚趾,脚腕子上有个很小的标志。
“说来话长,我之前追的一个十八线小明星,和严深在顶楼……”她压低声音,傅东雷又听不清了。
现在他真希望他在玩密室逃脱,让傅东雷解码先解半个小时也好啊。
他知道顾择疼,插进去的时候绞得他也疼得咬牙。但他又确实气得发晕。
顾择觉得自己像个吊床,横亘在傅东雷和床中间,他拱起腰就刚好给傅东雷向上的性器找好角度,他塌下腰就会被碾着前列腺往里插。
他的下半身发麻,肚子里那根东西也不管方向角度胡乱地戳,完全是报复一般的抽插运动。
“我操,完了。”顾择下意识陈述,还好傅东雷心里有数,适时收了手,一把攥着顾择的手腕就进了电梯。
傅东雷的脸更黑了。
火车站的人多又乱,傅东雷就先摘了助听器,在真空一样的安静里朝前走,寻找自己的那节车厢。
叮——
完了,
电梯向上运行了。
……
顾择:?
顾择先是享受,想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然后他就感觉傅东雷那根恐怖的东西在他的最深处蹭了蹭,跟打招呼似的,下一秒,他突破了极限,朝更深处插了进去。
“是个大导演,就今天有空,我们宝宝真努力啊……”
……
下了车,傅东雷就往酒店里钻。
雷子眯着眼睛用龟头碾着花嘴享受了一会儿,那个小嘴儿因为紧张一张一合地轻轻咬他,比他的主人懂事多了。
小时候他觉得盘古真他妈伟大,创造了世界。
“傅东雷!我他妈菊花要起火了!你能不能用个润滑油!”顾择真的生气了,他除了觉得疼,还担心菊花蜕皮,然后伤口变异,杂交出什么全新疾病。
傅东雷摇头。
这人——?!
傅东雷点点头,把箱子一横抬送到了头顶的架子上。
身后的人发出一声狠厉的闷哼,顾择感觉肠子的牵拉感更明显了,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堆积之后是像冰点激光一样的冷,他菊花里像被什么冷兵器凿了个洞似的。
傅东雷只好妥协,先按了28层。
顾择永远都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个人。
——傅东雷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
“啊啊……!”顾择的身体腾空,他扑腾了两下,可惜他的腿被抓得死紧,手上又使不上劲。屁股里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还在持续,他能感觉到傅东雷在一寸一寸劈开他,颇有种盘古开天地的气势。
雷子松开他,顾择和雷子对上眼神,一个寒颤,“怎、怎么了。”他不自觉地收紧菊花。
……
傅东雷戴上了助听器,“呃…”他拍了拍女孩。
顾择虽然不知道雷子要干嘛,但就前几次而言,雷子摘下助听器跟宣告他的死亡没什么区别——这意味着这疯子听不到了,他叫出杀猪叫都听不到了。
……
傅东雷指了指另一侧。
“不是,宝贝儿……你这么盯着我我害怕……”顾择缩在墙角试图在这个密闭空间里找到第二个门。
……
他朝顾择的屁股扇了一巴掌,放松啊,上赶子给人操连放松都不会?
“是吗?可你看起来很有钱,你家里是干嘛的啊?”
身上的压力突然一轻,紧接着砰的一声,严深被巨大的撞击压在在门上,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朝肚子来了两拳,打得他一阵翻江倒海,迷迷糊糊地瘫在地上。
顶层,他记得是顶层……
晚上他被车厢晃醒了几次,不过他只要掀开被子,就会看到顾择鲜活地在他手机里,或是说话,或是干活。于是他又把被子盖过头顶,抱着手机安心地睡去。
潘潘蹙起眉头,“你全身上下都带着标,连袜子都是gui的,我就以为你很有钱……”
混沌初开了。
半瓶……
傅东雷又靠近了一些,门里又窜出个男人来,年龄大很多,压着墙上的男人一边亲一边用下半身撞他。
他又钻到被子里再次确认手机不会熄灭才睡去。
他倒推按钮,发现最高只能摁到28楼,按钮最上方有个提示灯,下面写着:请刷卡。
他妈的现在他纳闷这个盘古为什么非要把本来长得好好的东西劈开。
为了防止传染其他人,未来他俩就只能你插我我插你,再多加一个人都是祸乱社会。
“阿择回酒店吗?”
“我操…你在干什么……”顾择的脊柱发抖,他嗓子眼发出咯咯的哑音,他突然很害怕,想伸手但是双手被绑住,他突然有种死期将至的错觉。
“哼。”傅东雷挺直身子,压不动顾择的腰他就抓住顾择的两条腿把人扛起来,身体放松,用重量推着鸡巴往顾择屁股里插。
妈的,早知道刚刚就吃点东西了,这要是被拍到……
脑子里一个声音说,
……。
群里的椿回告诉他,顾择待到晚上会有其他行程,就很难再见到了。
“啊,这么晚?”
他越疼括约肌就收缩的越厉害,菊花本来就不会自己产生润滑液体,平时扩张软了插进去还算q弹富有嚼劲。现在这么直愣愣的插完全就是钻木取火!
“我操——!”
工作……
“啊!我要死了我操!”顾择的意识回笼,眼前像是老电视的雪花屏一养慢慢恢复色彩。
“啊,我想把箱子搬到架子上,那边桌子没地方放了。”女孩解释道,“我抬不动,太沉了。”
在傅东雷看来,顾择不仅不知错,还用菊花诱惑他,一夹一夹地勾引他。
他把助听器摘了下来,放在顾择手心,顾择暗叫一声“不好”,傅东雷掰开他的屁股,然后整根退出去,用龟头碾他的洞口。菊花的花瓣因为一开始暴力开启行为已经有些肿了,用龟头碾着格外舒爽。
顾择很快经历了从挣扎到摆烂再到假装挣扎营造情趣的阶段,他看似拘谨地躲避实则非常不老实地假装不小心碰到雷子发硬的下半身。
见傅东雷停了,他立马说,“就在床头柜里,应该还剩半瓶……”
到车站是21:30,这还是傅东雷第一次独自离开家去其他城市,他难免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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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择惊恐地摇头,被傅东雷叼着脖子又拔出来插了一次。很恐怖的是,当他突破了极限之后,那寸从未开垦的距离就像是有吸力一样含着傅东雷的龟头,他并不知道这给雷子带来了多强烈的快感。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最深处在不断瑟缩着,像是邀请傅东雷进入一样。
“我操不行!真插不进去!”他又扑腾起来,那根固执的盘古扯得他肠子疼,“你……我求你了,你涂点儿润滑。”
他把顾择调了个面,两个手腕并在一起绑到床头。
他找潘潘比划着借了充电宝,潘潘对他充满了好奇,探着脑袋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说是保镖助理有些太牵强了,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应该——是顾择的飞机杯。
雷子被夹得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像两个刷子似的竖着拧在一起,平时他把顾择当金子,现在他的黄金短缺、供不应求了,一人一块黄金变成两人一块了。
傅东雷把肉棒支起来又撸了两把,然后把囊袋向后推,让整根鸡巴完整地腾出来,然后他一寸一寸地慢慢慢慢地插了进去。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傅东雷的手机在第二天睁开眼安稳地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