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9 混沌初开(上)(2/10)111  哑犬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再睁眼,麦麦又在大叫,她似乎认定了这个聋子必须要大叫才能听清人说话,而不是借助助听器,她吼道,“顾总不喜欢吃馅食!尤其是肉馅!他会吐!上次你妈妈送的早饭他吐了两天!”

雷子的眼皮又耷拉下来,如果他有耳朵,那此刻一定垂落在脑袋两边,蔫了吧唧。

嘭嘭嘭!

雷子眯着眼睛用龟头碾着花嘴享受了一会儿,那个小嘴儿因为紧张一张一合地轻轻咬他,比他的主人懂事多了。

“…嗯宝贝儿,别留印儿,我还得工作。”

顾择能感觉到傅东雷的情绪不对,他伸手去摸,发现雷子的脸上也湿哒哒的。

他掰开顾择的屁股,用手指把润滑送进去插了两下。顾择一哆嗦,立刻贴紧床梆,“你等等等一会儿,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地讨论一下交配尺度问题?”

雷子有点无措地捧着一盒小馄饨和粥,“啊啊……”

顾择疲惫地抬起左边眼皮,左边的耳朵接通了,他听到麦麦大叫,“三十九度!三十九度!从我认识顾总开始他就没发过烧!你是人吗你?!”

雷子气轰轰地盯着顾择,[我有条件!]

彻头彻尾的骗子。

隔了一会儿他还没转过来,顾择也没劲儿了,“我睡了,明天再说。”他合上眼睛。

……

“你……”他停顿片刻,话锋一转,“我这次摊上大麻烦了。”

……

……

我的。

顾择先是享受,想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然后他就感觉傅东雷那根恐怖的东西在他的最深处蹭了蹭,跟打招呼似的,下一秒,他突破了极限,朝更深处插了进去。

傅东雷从床头柜拿出那半瓶润滑,挤了一大坨到手里,把自己的肉棒从上到下涂了个遍。

为了防止传染其他人,未来他俩就只能你插我我插你,再多加一个人都是祸乱社会。

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傅东雷呜嚷呜嚷的叫声和麦麦歇斯底里的指责。

……。

麦麦嘀嘀咕咕出了门,屋子里又只剩下顾择和傅东雷两个人了。

傅东雷仅仅听到的那一个音节穿透他的鼓膜直击他的大脑,他终于忍不住了,很委屈地咬住顾择沾满酒气的嘴唇,射在他身体里。

对方在某一瞬间开始在他怀里痉挛颤抖,被绳子束缚的两只手像花一样绽开。

不应该被别人碰。我标记过他了。

黑暗里傅东雷挪腾挪腾又转了回来,嘴唇碰嘴唇亲了他一下,又湿乎乎地含住他下嘴唇张嘴把舌头探进去勾他。

这句话又不知道碰了傅东雷哪根刺,他加重力道死咬住那块皮肉,顾择又开始扑腾,“啊你怎么又犯病了!啊疼!”

明明就是我的。

宣泄后,傅东雷松开顾择,对方像是下锅的鹅肝一样滑了下去,手还吊在床头。

“嗯宝贝儿,你是不是生气啦…”顾择放松了,就腾出嘴说点人话了。

“那我说了,您下半身这几天虽然养护得比较好,但是之前的性活动太激烈……”

他很想亲亲顾择,想到他刚刚被别人亲过他就心里一阵扭曲,操得更深。

嗯?

顾择又昏了过去。

于是他用手指去对方鼻子下面探了探呼吸,还好,还有气。

“这么委屈呐~”顾择掐着雷子的脸颊,“看着我,雷子。”

顾择打断他,“麦麦,我欠下多少工作?”

医生无奈道:“好吧……”

“傅东雷!我他妈菊花要起火了!你能不能用个润滑油!”顾择真的生气了,他除了觉得疼,还担心菊花蜕皮,然后伤口变异,杂交出什么全新疾病。

雷子端到他面前,给他喂了一口,他似乎很自责,一直闷不吭地盯着顾择。

这多好,多温馨,多贴合,跟他妈子母扣似的。

昏迷中间有人给他喂了两次水和一些粥。麦麦和雷子好像又吵了几次,他在梦里都在纳闷一个麦麦怎么跟一个哑巴吵起来的,还吵得不亦乐乎。

无条件。服从。

——到时候他俩真就变成开天辟地的一对死基佬了!

刚刚洗澡的时候傅东雷把他的嘴巴擦了好几遍,今晚他这么凶,顾择心里明镜一样。

不会自己产生润滑液体,平时扩张软了插进去还算q弹富有嚼劲。现在这么直愣愣的插完全就是钻木取火!

顾择:……

这个时候顾择还记得给他打手语,他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应该待会儿会来。]雷子猜测麦麦已经在给医生打电话了,毕竟那个医生在顾择晕过去的第二天就被迫搬到了楼下住,[你都学了?手语?]



顾择突然颤得很厉害,然后直直地挺着腰倒在雷子身上,嘴巴贴着雷子耳边发出嘶哑的喘气声,连带着颤抖的尾音。

妈的,我这时候还这么有责任心,真他娘的感天动地。他在半空中想。

“你得补偿我。”顾择说,“这段时间跟着我走,无条件服从我。”

雷子把助听器戴好,立刻火急火燎地去倒水,然后把顾择抱去洗澡。对方的气息似有似无的他也不敢泡太久,洗干净就把人又抱回床上,关了灯盖上被子搂着。

……

“我操…你在干什么……”顾择的脊柱发抖,他嗓子眼发出咯咯的哑音,他突然很害怕,想伸手但是双手被绑住,他突然有种死期将至的错觉。

“医生,给我打强效的退烧针吧,还有什么营养液之类的,可能没空吃饭了,补药也多开点。”顾择面无表情地接过麦麦手里的电脑,确认行程。

[你……

“呸,什么男朋友。”麦麦小声嘟囔。

雷子眼神复杂地盯着他。

他没力气,手语也打得有气无力,雷子又给他喂了几口,扶他躺下。

这次进得顺利,加上润滑傅东雷一口气插到了顶。

白雾里走出一个男人,是会说话的傅东雷,叫他的名字,对他说,顾择,我喜欢你。

“好,知道了。”顾择又看回电脑,十分钟后,他指着傅东雷对麦麦说,“给他定一份和我一样行程的票,这几天他都跟着我们走。”

“说吧。”顾择轻轻地说。

[差不多吧,一些用不上的没学。]

“您现在应该休息……”

……

[叫医生了吗?]

他想起顾择说留印子不方便工作。工作?工作就是跟别人亲嘴吗?他又急又气,嘴里的呜咽染上一层愤怒,他又开始咬人,咬顾择的肩膀、脖子、耳朵、还有脸颊。

医生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是您的、额、的男朋友帮您的。”

“傅东雷……嗯……”傅东雷已经听不见顾择的哀嚎了,他正像是开启新大陆一样缓慢地挺腰抽送,胸膛紧紧地压着顾择把他逼到床头。

顾择要高潮的时候甬道里跟不要命似的咬着他抽精,雷子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吼,压紧了顾择的小腹,发狠地往顾择身体里挤。

[手机递给我。]

顾择打得这么熟练,是他完全没料到的。

……

傅东雷在那个极限的深处快速捣弄,他松开顾择的脖子贴近他的耳朵深喘,很舒服的时候他会控制不住地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但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他不属于傅东雷一个人,忠诚这种词汇对于他来说有点太高了。

很快,身下的人开始颤抖,不断挣扎想要逃走。于是傅东雷用膝盖压住了顾择的小腿窝,也不管对方疼不疼,他严丝合缝地贴着顾择把人抵在床头。

“咳咳咳、”顾择伸手示意他打住,“给我打点药,我发烧全身没力气。”

无条件服从……

那些城里的小白脸有我的长吗?他生气地想,欠操的骗子。

他又做梦了。

顾择虽然不知道雷子要干嘛,但就前几次而言,雷子摘下助听器跟宣告他的死亡没什么区别——这意味着这疯子听不到了,他叫出杀猪叫都听不到了。

跟堵墙似的…但凡肩膀窄点顾择还能余出点力气探个头看看怎么回事,现在他一看那伟岸的臂膀就一阵无力,抬胳膊都累。

梦里破天荒的没有恶心的场景,只是一片白色。

雷子松开他,顾择和雷子对上眼神,一个寒颤,“怎、怎么了。”他不自觉地收紧菊花。

雷子搂他的手轻了点,帮他一下一下按着腰。顾择委屈,他心里更憋屈。他用鼻子去蹭顾择的脸,吸了吸。

在傅东雷看来,顾择不仅不知错,还用菊花诱惑他,一夹一夹地勾引他。

他知道顾择疼,插进去的时候绞得他也疼得咬牙。但他又确实气得发晕。

他又去咬顾择后颈的痣,对方缩着脖子挣扎起来,似乎是哭了,眼泪随着颠簸滑到鬓角。

“顾总,额……”医生有点儿犹豫,这几天他检查一直藏着一部分,碍于麦麦是个女生,又怕她说漏嘴,一直没敢说出口。

“你怎么了?”顾择轻轻拍他的背。

“我晕了几天?”

临走时顾择突然问,“对了,您刚刚说‘养护的很好’是您……?”

他暂时放了心,去查看顾择的下半身,看到那个花瓣口沾着些血丝,他的龟头上也有。他又倒吸一口凉气,拿起手机,还是打110吧,我去自首。

可是,解不开密码。

[你妈妈的早饭很好吃,你别听她瞎说。]

顾择实在没什么力气跟她说话,他突然意识到手语真是个伟大的东西,他比划了两下,雷子就突然硬气了,把麦麦拖了出去,顺便拿走了她手里的备用房卡。

顾择适时按住了他的手。

妈的,真爱,真爱在这跟他妈别人亲嘴!

……

他一想到自己跟个傻帽童话主人公似的,又是一路颠沛流离,又是寻找什么傻鸟真爱,他就气得眼冒金星。

傅东雷立刻解开绳子,也不知道该叫救护车还是叫客房服务,思来想去他拿起顾择的手机想给麦麦打电话。

“三、三天。”麦麦看他表情阴沉突然就害怕了,顾总面对工作总是有种诡异的压迫感。

——反正屁股都被操开花了,想睡也睡不了。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东雷走到顾择面前,蹲下。他有点大只,蹲下的时候看起来特别憋屈,顾择忍不住笑了两声。

顾择两只手张开又松松垮垮地搭在床梆上,刚刚拉高了他的疼痛底线,现在这种加入润滑的贯穿式插入他觉得刚刚好,顾择脑袋枕在手背上,解了一半的绳子他干脆放弃了,开始享受。

雷子赶去开门,果然,麦麦带着医生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回来了。

“疼……”顾择小声说。

傅东雷有些拘谨地站在床尾,顾择翻了个身侧躺下,拍拍床招呼他,“过来。”

那根肉棒还在前进,雷子把之前一直隔着睾丸没有插进去的那一小寸距离完全顶了进去,然后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嗯。”傅东雷吭了一声,捏着顾择的腰眼,在他耸起的蝴蝶骨上啃了一口。他上次留的印子都消得差不多了,他又开始牙痒。

雷子把枕头垫在他腰后把他圈起来,有点局促地比划,[你喝粥吗?对不起,我买错了。]

他把助听器摘了下来,放在顾择手心,顾择暗叫一声“不好”,傅东雷掰开他的屁股,然后整根退出去,用龟头碾他的洞口。菊花的花瓣因为一开始暴力开启行为已经有些肿了,用龟头碾着格外舒爽。

“…你怎么哭了?”顾择轻声问,对方把他紧紧搂在怀里,顾择又觉得被束得疼了,他憋着疼承受了一会儿,很快他体力不支真的睡了过去……只是依稀记得睡着前傅东雷哭得很凶,还一直咬他。

……

“额,一个秀场,一个杂志,两场试戏,三……”

顾择深深叹了口气,睁开眼。

“啊什么!我可不会像顾总一样学什么手语!我听不懂!”她一把夺过雷子手里的两个饭盒,把小馄饨丢到了垃圾桶,“粥也买得黏糊死了,说了买小米粥或者绿豆粥,白粥过一会儿就坨成一坨了顾总怎么吃?”

[没事,别怕。]

“……”

……

“顾总,顾总你没事吧?”麦麦立刻围上来。

顾择惊恐地摇头,被傅东雷叼着脖子又拔出来插了一次。很恐怖的是,当他突破了极限之后,那寸从未开垦的距离就像是有吸力一样含着傅东雷的龟头,他并不知道这给雷子带来了多强烈的快感。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最深处在不断瑟缩着,像是邀请傅东雷进入一样。

顾择闭着眼睛,叹了口气,他没什么劲,还好傅东雷靠得近,他只要轻轻凑上去一点就能亲到对方的嘴。

天地良心,傅东雷把他放到了床上,他双腿着床的那一刻屁股里那根鸡巴滑了出去,他立刻贴近床梆用牙去解绳子。

顾择见雷子愣住了,就和颜悦色地把他拉到面前,“怎么样?”他眯起眼睛,发射了一个极具迷惑性的温和视线。

——应该是晕了,因为顾择的脸色很可怕。

[没事。]

眼睛上、睫毛上……

雷子把手拿到顾择手边,他给麦麦发了句,“你先走吧。”然后又没劲了。

他疲惫地亲了一会儿就感觉嘴巴上一阵湿润,对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顾择不得不打起精神睁开眼睛看看什么情况,傅东雷见他睁眼了就猛地翻身转了过去。

这种完全插入的爽感比之前体会过的所有感觉都刺激,雷子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要融化了,他按住顾择的小腹,用厚实的手掌去揉那块细腻的皮肉,精干的腰向上猛操。

傅东雷把肉棒支起来又撸了两把,然后把囊袋向后推,让整根鸡巴完整地腾出来,然后他一寸一寸地慢慢慢慢地插了进去。

“等等等……先听我说完。”顾择下意识收紧菊花,他现在的括约肌已经能和傅东雷的情绪形成同调了,“还有,你要帮我养屁股,作为回报,我只和你睡觉。”

……

雷子用眼神拒绝了他,掐着顾择的后颈,又直挺挺地操了进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