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反正屁股都被操开花了,想睡也睡不了。
雷子很轻地爬到他旁边,像是怕把他弄碎了,跟个宝贝似的抱在怀里。
雷子很熟练地沿着他小腹滑下去,握住他的性器。
[你就吃这些?]
嗡嗡——
“你不
很快,他的龟头憋得有些发紫,他大腿根开始不自觉地颤抖,“雷子…雷子……”他伸手向下探,想推开他,“我要射了,我憋不住了,你快……”
傅东雷看了一眼自己饭盒里的炒饭和红烧排骨,一阵沉默。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吻,抚慰,猎物把他的猎人捧在怀里,品尝他嘴里的汁液和细密的喘息。
推阻几次雷子只好作罢,在微博上发了条说说:男朋友不吃饭怎么办?
顾择不知道他在给自己的子子孙孙大众点评,只觉得全身无力,他又抽了下手,“别攥着,疼。”
……
“您的午饭。”麦麦坐到副驾驶,递给后座的顾择一个精致的饭盒,又拿了一个塑料外卖盒给了傅东雷,“别洒车上。”
……
临走时顾择突然问,“对了,您刚刚说‘养护的很好’是您……?”
真脆。
心跳像是鼓点一般交错,在被窝绕成的逼仄空间里狂响。
“嗯……等一下、等、等一下唔……”顾择慌乱地躲,雷子便安抚似的抚摸他的头,顾择呜咽了一声,抖得更厉害了。
设若雷子从没有想过“他是否爱我”等等肉麻无用的问题,永远只是沉醉在顾择给他营造的甜美交易里,他大概是会一直衣食无忧、活得安逸,山是山,水是水。
顾择的鼻尖沁着汗,他今天本来就虚,现在浑身出汗,更是像脱水一样提不起力气,他双眼失神地看着雷子,喘息还未平。
医生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是您的、额、的男朋友帮您的。”
不怎么好吃,有点没味道。是那种很有味道的没味道,像是很努力地炒了一盘白开水的感觉,还有点腥咸——这是雷子的餐后评价。
你快松开……
“……”就知道。
剧本上男主为了女主拔掉了自己胸口的龙鳞,灰飞烟灭了。
那个叫哥的人头像用了自己的照片,说实话,雷子在网络冲浪这么久,十分不能理解这种头像是自己的大头证件照的行为。不过借此,雷子一眼认出了这个人。
“你上来陪我躺一会儿。”顾择把被窝腾出一个空,他胳膊没力气,松松垮垮地做了个张开怀抱的动作,邀请雷子上床。
雷子没答,反问,[你呢?]
南颐:等会我去车上找你。
雷子目光炯炯地看着他,没听他说完,就钻进被子里。顾择的龟头一阵温热,被湿润的口腔包裹。“啊……”他两腿无力地扑腾,足尖绞在一起。
他不免皱起眉头,结合刚刚车上的那段话,难道顾择和家里人相处并不融洽?
还好,以后这个细皮嫩肉只属于他一个人,只要他注意分寸顾择就不会被碰碎。想到这里,雷子心里又明朗起来。
他们现在可以算是这种关系吧。
桌面上手机亮了。
“嗯,有红毯要走,前两天试了礼服,还需要瘦个十斤才能穿出来。”他捏了捏自己的上臂,“这几天没去健身房,肌肉掉了点。”
“等等等……先听我说完。”顾择下意识收紧菊花,他现在的括约肌已经能和傅东雷的情绪形成同调了,“还有,你要帮我养屁股,作为回报,我只和你睡觉。”
心跳源源不断地从掌心传来。
“这么委屈呐~”顾择掐着雷子的脸颊,“看着我,雷子。”
……
“操,这什么死动静,你发烧了?”
雷子坐在保姆车里,被黑暗包裹着,他在那些熙熙攘攘的人群边缘看到了自己,挤不进去,无法与长枪短炮的摄影师相较,也并没有正式的头衔无法作为工作人员靠近顾择。
顾择美滋滋地想,不睡觉而已,雷子一个人也能满足他的性欲,至于和别人撸管揉胸亲嘴口交……等等等等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的——都不算睡觉。
“几天没摸男…摸你了,憋死我了。”顾择闭上眼睛,准备开始享受。
这种竹竿子身材的受众群体到底是什么人……
傅东雷有些拘谨地站在床尾,顾择翻了个身侧躺下,拍拍床招呼他,“过来。”
他的腰使不上力气,连挺腰都觉得酸痛,他有些恨铁不成钢,“我没劲儿,配合不了你……”他想了想说,“要不我们69吧,你转过去,然后——哎你干嘛?”
——是上次扇了顾择一巴掌的男人!
他心里闷闷地想,城里人细皮嫩肉,顾择就更甚。
世界无限缩小,变成齿贝间交错的呼吸。
……
……
顾择难得的正色,车内的气氛平常,雷子却好像突然被刺了一刀。
被捕获的狩猎者,抑或是不加修饰的纯粹猎物。
傅东雷走到顾择面前,蹲下。他有点大只,蹲下的时候看起来特别憋屈,顾择忍不住笑了两声。
顾择怔怔地看着他,雷子朝他绽开一个干净的笑,明晃晃的,看得顾择心口发烫。
顾择觉得这个主意非常完美,既满足了他的博爱,又保证了他的生命健康安全。
经过一次大病未愈,他看着跟片培根似的,还是煎皱巴的那种。
“呜……”顾择扬起颈子从嗓子眼发出一声呜咽,他挣扎着抽手,对方死死地握着他。诡异的共鸣从掌心发出,源源不断地蔓延全身。顾择被刺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半身像是过电一般,他无力的双腿磨蹭得更强烈了,被包裹的性器窜起一阵阵痒意,陡然升起的感动穿透了他的肉体。
顾:……
“嗯。”雷子哼了一声,咽了下去。
“哎,别光搂着,亲我一会儿。”
傅东雷把饭盒递给顾择,[你再吃点吧,对身体不好。]
无条件。服从。
雷子含着他的阴茎又做了几次深喉延长快感,然后吞到最深再一点点放出来,分离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
雷子:……
颤抖和呻吟,鲁莽和不安。
这生病能好才怪。
不远处顾择被几个助理用伞包围着,沿着一条被人群簇拥的红毯,迎着闪光灯,走向目光聚焦的舞台中央。
雷子气轰轰地盯着顾择,[我有条件!]
“呸,什么男朋友。”麦麦小声嘟囔。
“你会为了个女人把命搭进去?”
他嘴角浮起笑意。
“嗯。”雷子模仿着应了一声。
顾择感到不安,他轻轻推了推雷子的肩膀,对方似乎被这个动作点燃了,翻身压在他身上,一只手探进他衣服里摸他的腰,另一只手从他身下穿过扣住了他的肩膀。
雷子的舌尖绕着顾择的马眼钻了一圈,顾择发出一声又深又长的颤音,不受控制地挺动着腰,大腿绷紧,腰腹痉挛,扣紧的手死死地攥紧。
“怎么了?怎么又不开心了?”
哥:晚上七点。
[可你和你爸爸妈妈不也是没有尺度的情感吗?]
…这都瘦成竹竿子了。
显然,雷子没想那么多。
他气愤地看着顾择。对方回他了个无辜的眼神。
医生无奈道:“好吧……”
[我的。]
下半身的温热好像牵动着他的最后一根神经,他的腰眼麻了,大脑一片空白。
顾择把剧本朝雷子推了推,指着一条标红的字念道,“你看,这个男的为了女的命都没了。”
探进被窝的手只碰到了发尖就被一只手顶开,粗糙的手指从他的掌心滑上,把他的手指推开,手掌贴着手掌,然后十指相扣。
“嗯?”
顾择拍了拍他的脸,“傻狗,我要上镜,而且我打的营养素比你这些健康多了。你吃吧,我得在上飞机前把这些看完。”
……
“你得补偿我。”顾择说,“这段时间跟着我走,无条件服从我。”
她区别对待傅东雷倒不觉得什么,顶多少吃点。
雷子眼神复杂地盯着他。
可谁一旦越过了这层甜蜜的屏障,想要索取更多,不小心地去想——“他是否爱我”,那这座被幻觉建构起的世界就会轰然倒塌,自卑与不安呼啸涌来。
顾择已经自觉的开始吃了,他像个兔子一样嘎吱嘎吱吃进去四片,剧本看了五页,然后打了个嗝,“饱了。”
——是可以被允许的。
“尺度。界线。衡量标准。”顾择认真道,“我给你钱,你给我同等价值的回报,感情没有界定标准,投入多少也没有刻度显示,风险投资,一眼望不到底。我不能理解这种为没来由的情感头昏脑热的人。”
他抓着那只手放到自己自己胸口,隔着布料和皮肉,让顾择感受那里的心跳。
就像他说的,标准尺度。
又指向自己,抓着顾择的手用了些力让他按得更紧密。
[为什么?]
他倒是敏锐,顾择确实发烧了,不过此顾择非彼顾择。
“不会。”顾择果决地答道,“我不能理解爱情。”
局外人。
傅东雷捏紧顾择的手腕,他记得初见顾择的时候他虽然瘦,但并不单薄,肌肉也恰到好处。
“你……”他停顿片刻,话锋一转,“我这次摊上大麻烦了。”
是不是给错了。
男朋友……
无条件服从……
顾择见雷子愣住了,就和颜悦色地把他拉到面前,“怎么样?”他眯起眼睛,发射了一个极具迷惑性的温和视线。
麦麦嘀嘀咕咕出了门,屋子里又只剩下顾择和傅东雷两个人了。
“……”
预料中的吻没有落在他嘴上,他眯起眼睛想看看怎么回事,雷子就按着他后脑勺把他贴近,吻在他额头上。
[很正常,他爱那个女人。]
顾择不曾想接吻会让他有这种感觉,界限的警报拉响,他本应该以退为进,熟练地全副武装化被动为主动。可对方没有任何破绽。就像他一直以来最害怕的那样,很纯粹,很直白,所以更浓烈。
雷子指了指顾择,
顾择的体温更热了,他觉得自己要融化在雷子手心里了。
“…真蠢。”顾择喃喃道。
顾择愣愣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睛里情绪纷乱又浓烈,顾择总能在雷子身上闻到那种不加修饰的野性味道,这味道会让他全身紧绷,好像被捕获的猎物一样——可明明他才应该是狩猎者。
他两手笔出一段距离用来表示‘尺度’,顾择看懂了。摇摇头,“傻狗。”
真肉麻。
雷子的技术很烂,几次都不小心用牙齿碰到了他,可这样却更加鲜活了,像是在提醒顾择身下的人是谁一样。这种无法预知的危险感让顾择感到更加刺激,他不自觉地绷紧小腹,下意识收紧马眼阻断射精。
雷子舔弄顾择的唇缝,而后把舌头伸进顾择有些灼热的口腔,怀里的人体温还是很热,让他欲火焚身,“嗯!”雷子发出一声闷哼,似是憋极了,他极为克制地不去弄疼顾择,连放在他腰上的手都是虚浮地握着。
他先是很惊讶,然后瘪着嘴,脸颊的红晕从他小麦色的皮肤下透出来。
他轻松镇定地挥手、微笑,笑起来的角度都是一样的。
雷子的眼皮又耷拉下来,如果他有耳朵,那此刻一定垂落在脑袋两边,蔫了吧唧。
“好,知道了。”顾择又看回电脑,十分钟后,他指着傅东雷对麦麦说,“给他定一份和我一样行程的票,这几天他都跟着我们走。”
医生,给我打强效的退烧针吧,还有什么营养液之类的,可能没空吃饭了,补药也多开点。”顾择面无表情地接过麦麦手里的电脑,确认行程。
“……”
“喂,阿择,严导那边弄好了。”雷子没接话,“但是,但是啊,我也只能保证这段时间没事了,我估计你以后的工作或多或少都会受点影响,严导虽然在大陆这边不算出名,但你也知道,他身后傍着那帮干地下生意的,又和军方沾点边。谁敢惹。”
……
“喂,你怎么不说话?”
雷子于是松开那只手,他抓着手腕检查了一遍,还好,没有握坏。
“嗯……”顾择发出一声轻吟,声音蜜得不像他自己的,“我操……”他羞耻地骂了一声。
顾择打开盖子,五片洁净剔透的生菜叶,以及半颗鸡蛋。
他正捧着手机细细端详,手机就突然开始震动,来电人是谭宋,雷子脑子一抽,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