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顾择的性器,身下的人一阵慌乱,可惜为时已晚。雷子捏紧了顾择的龟头又顺着柱身上上下下的撸动,隔着衣料像是要给顾择抛光打蜡一样。
他又凶又恨地用力顶弄着顾择的前列腺,龟头沿着甬道的上壁细细密密地磨过,男人在射精前奇怪的占有欲一览无余。他想,他要给这骗子身体里留个种盖个印才行。
要是顾择能生,他一定要把他关起来,只做他雷子一个人的情妇。
几下重重的顶弄后,雷子闷哼了一声,抵着顾择的敏感点猛地射了出来,他看到身下的人绷紧了脖子咬着牙,大腿不断地打颤,于是他又狠肏了几下,他想把那些精液堆得更深一些,再深一些,留下无法清洗的烙印。
……
“啊…我没力气了。”顾择长叹了一口气,“傅东雷…”
雷子听到他叫自己大名一个激灵。
“…抱我去清理。”
他朝雷子张开手臂,雷子把他的衣服剥了下去。
卫生间在一个很小的夹角,里面只能容纳一个人,雷子只好先把顾择放在马桶上。
“扭一下…”顾择指了指侧面。
雷子蹲在地上找了半天,找到一个蓝色的钮,他扭了一圈就听到顾择说,“可以了。”然后这人把马桶圈转了个方向,面对着雷子坐。
[怎么洗澡?]
“洗个屁,这地方太小了,清理起来麻烦。”顾择拿了块毛巾递给雷子,“把这个打湿给我擦一下身体得了。”
雷子听话照做,在擦拭时他偷偷瞥向顾择的下半身,在两腿之间的缝隙里能看到一些液体缓慢地流到马桶的洞里。
…好像刚刚射得有点多。
“咳咳…”雷子咳嗽了两声,脸红了。
“油上多了…”顾择也低下头看,那些液体流出身体所带来的奇异抽离感让他不禁哼了几声。
雷子把他擦干净就去找衣服,再走来时,顾择已经拿湿纸巾擦了几遍屁股了。
他抬眼挑眉把纸巾展示给雷子看,“射好多啊宝贝儿…”
恶趣味。
雷子一把夺过丢到垃圾桶里,顾择还在埋头清理,雷子拿着衣服下意识偏过头不看。
“你怎么射这么深…嗯、靠…出不来…”顾择见雷子的耳朵越来越红,轻笑了声,“小疯狗在菊花里划地盘呢。”
“咳咳…”
“哎,我送你的助听器好用吗?”
雷子这才看过来,点点头。就是储电不行。不过这不是大问题。
“嗯那就好,嗯?干嘛盯着我看?”
[你太瘦了。]
距离上次见顾择这小半个月时间,顾择居然又瘦了一圈,肋骨已经很明显了,大臂上的脂肪迅速流失,连带着肌肉结构也变浅了,一抬手就能看到骨头缝间的凹陷。
“嗯确实,你走了我就不太想吃东西…”顾择愣了一下,很快换了一副贱兮兮的表情,“宝贝儿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狗屁。
雷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我家那厨子最近做饭审美下降了,摆盘太丑,我吃不得丑东西。”顾择一本正经地说,雷子的脸越来越黑。
[你…]
他指着顾择咬着牙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很快他想到了个更好的问法。
[你父母会担心你的。]
“……”顾择笑了一声,“我没有父母。”
“我爸妈早死了。”
“应该能查到吧,火灾,都死绝了。”顾择无所谓地说。
[别难过。]
“我可不会难过。”顾择身体向后靠,“可能我对情感的认知比较浅薄吧。”
……
雷子五味杂陈。
如果顾择把衣服穿好,那此刻一定破碎感拉满。
可惜,他现在是个裸体坐在马桶盖上吟诗的文豪。
雷子只能尽量和顾择对视,忽略他的脖子以下部位。
“…你知道为什么干这行吗?”顾择自顾自地说,“因为我想站在亮一点的地方。”
雷子一怔,顾择眼里流转的情愫不像假的。
是了,是这种感觉:褪去壳子的顾择。
“小哑巴狗,你活的比我快活的多。”顾择在雷子手心捏了捏,“给我穿衣服吧。”
……
“喂麦麦,问问服装还有没有新衣服,嗯,那套被我弄脏了,嗯。”顾择挂断电话,穿好衣服的顾择又变得人模狗样了。
雷子找了一圈才从柜子里翻出一包饼干,他递给顾择。
“……”顾择面露难色,还是接了过去。
他端着一片轻咬了一口。
雷子凑过去看,嗯,饼干轻伤。
[你想吃什么?蛋糕?]雷子想起毛师傅说他爱吃。
“咳咳…!操,拿杯水给我…咳…!”顾择咕咚咕咚喝下半杯后红着眼说,“连吃一周了,放过我吧。”
雷子感觉他的表情有些扭曲,便不再提这茬,问道,[那我给你做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都行,你真的给我做?”
“嗯。”
顾择的眼睛变得像小动物一样又亮又圆,“那都行,什么都行。”
……
“我…”顾择眼角噙着泪,“我好想你…”他声音带着颤抖像是快碎了。
镜头里的顾择连眼泪滑下的速度都是完美的,他轻轻捧住面前女生的脸,带着些神性的悲悯闭上了双眼,吻住那女生的嘴唇。
“好,卡!”
雷子端着饭跑来就看到了这一幕,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麦麦旁边像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场务。
神奇。
顾择和别人接吻他居然完全不觉得生气。明明平时顾择和别的男人说句话他都能气出心肌炎。
刚刚那一幕雷子只觉得好美。
也许顾择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这张脸如果出现在电影的银幕上一定更加震撼。
这时候雷子又会觉得这人真是完美了。
很快,顾择和导演聊完朝雷子招了招手,“走。”
麦麦丢给他口罩和帽子,雷子戴上后跟在他们身后。
他们选了一条小路七扭八绕地上了楼,看起来是个休息室,有一处长沙发和化妆台。
顾择瘫坐在椅子上,麦麦帮他拆掉了假发套。这会儿他才松了口气,一边挠头一边凑近雷子,“带了什么好吃的?”
雷子突然觉得自己很像那种等老公下班的小媳妇。他把饭盒打开,是平平无奇的绿豆粥和白灼虾。
看起来稀松平常,实际上他思索了良久。顾择这死胃暂时不能吃大鱼大肉,而且胃口太小,得一点点扩大。
做得简单,刚好,也不用摆盘了,省得他挑三拣四了。
“草,头上好难受。”顾择又挠了挠,然后整个向后梳,他接过饭盒和餐具喝了口粥,“麦麦,不用叫人了,待会儿回酒店卸妆吧,把衣服拿过来。”
顾择又喝了两口,开始脱衣服。
……
麦麦接过顾择脱下的衣服开始清点,雷子只好站起来往顾择嘴里一口粥一口虾地送。
“嗯…好吃好吃、嗯配饰不缺了吧…嗯……宝贝儿我吃不下了……嗯。”
“不差了顾总。”麦麦瞪了雷子一眼,“顾总不能吃太多,吃胖了就接不上戏了。”
雷子瞪了回去。
顾择打断他们,“车准备好了吗?哦对,把我墨镜给他,出门别被认出来了。”
……
他们又挑了一条小路上了辆黑色轿车,顾择上车只说了句“酒店。”后就睡了过去。
他靠在雷子身上,似乎很久没有睡好觉了,像是在外奔波无处躲避的野猫,在碰到能够信任的‘安全屋’后终于安心地睡了过去。
雷子怕弄醒顾择只好僵硬地坐着,他的手很笨拙地在顾择后背与靠垫间的缝隙里挤呀挤,终于挤到了顾择腰侧,揽住他。
“嗯……”顾择哼了两声,又朝他怀里挪了挪。
……
“啊…”雷子叫了他一声,[到了。]
顾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嗯走吧,你把墨镜和帽子戴好。”
两人下了车,沿路的服务人员朝顾择鞠躬问好,顾择拉着雷子径直上了八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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