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1-不乖(2/10)111  【fgo】特异点,但是君士坦丁堡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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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她会做得漂亮的。”

藤丸立香当场哑火,诸从者也随之寂静。

与迦勒底的通讯尚未中断,奥尔加玛丽的声音传来:“佩佩,钥匙有管理交通的实际作用,你如何保证钥匙不丢在你手上?”

就算苏丹开价也是按固定金额来的!君士坦丁很怀疑他能否承受住高贵的百分比伤害。但是“不可抗力”听起来很宽松,毕竟目前为止,她对他很好,是那种单纯易坑的好。这个要求是迦勒底当前对他的最大诉求。

君士坦丁堡陨落最大的原因是忘记锁城门,这是事实。而钥匙意味着城池对外的陆路交通,让渡意味着皇帝自套绞索。

“啊,确实,我可担不起自毁从者、陷落城池的责任。不愧是圣女,如此了解从者,不愧是所长,具备政治的深度。皇帝陛下,对不起,佩佩说了错话。”

河谷人多口杂,藤丸立香扯起嗓门:“姑姑,再叫个家人帮帮忙,求求了!”

“其二,在实施保障的前提下,特异点需缴纳收入的百分之七给迦勒底。如有不可抗力,则无需支付。不可抗力由共治皇帝认定。”

“行啦行啦,”佩佩发了话,“差不多得了,给我换个大一点的地方。”

佩佩上前,和橙发女孩击掌。

君士坦丁有种预感,他可能在面对一个美好的幻想,尽管世间通常没有什么幻想,可在伊斯坦布尔至今,他面对的都是好运和亲善。

贞德会错意了,以为他在求援,她举手要说话,没有人能拒绝她。

“不需要避着他们。”

话音刚落,他感到微风,现在很好,如果可以更早一点,如果可以更舒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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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士坦丁十一世·德拉加塞斯·巴列奥略接受迦勒底的条件。”

“什么意思?”

这条要求是在检验君士坦丁对领地的控制力。两样圣物应该在圣索菲亚大教堂里,去征就行。布雷契耐宫里应该还剩半个黄金盘,本来是他藏起来准备留给乔治·斯弗朗齐斯的人情事故钱,熔了够用。而代理人不是面前的御主?这是他拿不准的。

君士坦丁对圣杯在自己体内这件事一直没有切实感,因为它从来不昭示存在,也没有什么重量。到了用它的时候,他有点无所适从。

等佩佩出牌的时候,君士坦丁转过脸,看到楼梯口蹲着的贞德,微微治愈。



“不要找东西了,我会告诉所长你完成了任务。现在我要个能容纳一千人的地方。”

“陛下,你记得这是哪里么?”贞德问。

“3月。”

两人打开迦勒底通讯向奥尔加玛丽通报情况,召唤成功,迦勒底认可第三个条件完成了。他们叙起旧来,君士坦丁仔细听着,这位被召唤出来的女孩叫藤丸立香,也是迦勒底的职员。他觉得魔术师的工作方式很有意思,请同事办事靠召唤的。

“人数不到八千,”斯弗朗齐斯递上一张清单,“这是武器的。”

“先前诸多圣杯战争之中,也有从者将宝具之中的物品赠与御主的先例。摘除宝具固有之物,会削弱本身强度。只能做应急的策略。”

“好是好了……”

“什么啊!什么!”奥尔加玛丽受不了了,“你好好说话,谁会说你!”

君士坦丁睁开眼睛,他翻身起来,床吱吱作响,天花板斑驳,图案已经看不清。家具贴着床,仅剩一桌一柜,漆皮半点不剩,此地正是他的卧室。君士坦丁环视四周,发现佩佩和贞德和他做着相同的打量。

“刚抵达的意大利顾问佩佩隆奇诺和法国顾问贞德·达尔克。”

奥尔加玛丽和手下一团和气,这就很好,君士坦丁松了口气,他见过别家军队在自己的领地上哗变,如果换一个巴列奥略,这会是个搞分裂的好机会,在君士坦丁看来属于必须处理的政务,还是出力不讨好的一种。

君士坦丁失去了第一次听到这消息的震撼,只简短地说“不要透露给任何人”。他召来为数不多的近卫队,带着佩佩和贞德策马在城中奔走,检查士兵、向各路将领询问情况,在城墙上眺望苏丹的营帐,一座座白色的规整帐篷拔地而起,整洁的旌旗,扎眼的木栅,壕沟,花花绿绿的盾牌,成群的牲口。君士坦丁脖子发冷,他不想在这里再死一次。

君士坦丁从佩佩怀里跳出来,来都来了,就坦然迎接命运吧。三人走出门,眼前的景色惨不忍睹,君士坦丁的卧室虽破旧,好歹有点人类气息,布雷契耐宫其他部分没人住,和废墟没区别。

围观的守城士兵散去,君士坦丁耐心等待着。贞德握住他的手,这让他安心,被贞德触碰的时候他会短暂地失去欲望,享受纯粹的精神平静。

主从都不再怀疑对方,贞德挤到他们旁边:“来啦来啦,我买了鱼肉面包。”

“这么轻松就答应啦,好假啊,难道是因为不愿意兑现才故意痛快的吗,哼哼,”佩佩笑着说,“所长,我加一条,报告书晚点补上哦。”

“其三,为呼唤共治皇帝的迦勒底代理人,需要皇帝陛下提供两件圣物、七件贵物。圣物为圣劳伦斯圣殉之柱架、亚伯拉罕与天使共宴之石。贵物需含有黄金,分量不限。此条件需在特异点启动后七日内满足。”

佩佩微笑着侧过身,挡在两人之间:“立香,就算在你眼里是小鼻噶,也是所长选定的合作伙伴哦。”

他们策马停到圣索菲亚大教堂门口,教堂没有什么人,君士坦丁开门进去,在他的皇座上小憩,士兵们翻找圣物,宛如匪徒。僧侣们大声咒骂,诅咒他们该死的皇帝。贞德分开撕打的僧侣和士兵,心感悲痛,默默祈祷。

“啧啧,和渡月桥的公共厕所似的,”佩佩把君士坦丁抱起来,“太可怜了,佩佩抱抱。”

“请所长不要发卖立香呜呜呜……”

场面嘈杂,从者多数都渴望藤丸立香的宠爱,疯狂簇拥着她,仿佛她是醉人的罂粟、世界的唯一。君士坦丁第一次见,如果不是贞德扶着他,他恐怕要当场昏倒。从者接近四百位,占地面积差不多有千人之数,佩佩对藤丸立香很了解。

贞德问旁边的士兵:“今天是几月几号?”

“陛下?”佩佩转向君士坦丁。

“我有个小想法,”藤丸立香说,“把这城门打开,把他们骗进来整活。”

召唤阵散发一阵深红色的毒雾,君士坦丁护着贞德后退,直觉告诉他出来的不是什么好东西,片刻后,一个身着白色束带魔术礼装、橙色头发的女孩大大咧咧出现。

这不好玩,很恶意,君士坦丁不觉得佩佩能骗他。

他们看着藤丸立香在河谷之内实施召唤。青白色光华四射,一支混合从者部队在面前出现,盾兵、泛人类史列位英雄、帝王、魔术师、雕像、战车、巨大木马、雷霆、无法描述之物、群星降临之物、人类恶诸兽。

“我藤丸立香生是迦勒底的人,死是所长的狗!”

君士坦丁选择里卡斯河谷,那里地势很低,足够苏丹看到,如果有一千人,是个很好的震慑。如果没有,权当无事发生。

“也是新来的顾问?”另一个士兵脱口而出。

“拒绝,”君士坦丁回答,在他看来这是佩佩的小报复,提个逆天条件,嘴一下过把瘾。

“所长看看,够不够?”

堡里的士兵良莠不齐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里卡斯河谷是君士坦丁的指挥部,在这里放日期都记不清的糊涂蛋让他烦躁,所以他一时没感到这个日期的意义。

“……就是这样了哦,就算是未来的立香,也会帮所长的忙嘛。”

“我拒绝。”

这位魔术师看着很疯狂,狂人通常有暴力,君士坦丁不太担心了。藤丸立香从他身边走过,顺便踩他一脚,他忍了,没说话。

坦丁堡容得下另一位皇帝。但是魔术师君主为他带来的不会是分裂。这样的话,大概需要启动往希腊的扩张?如果可能的话。这个条件应该要很久之后才能兑现。

“佩佩!好久不见,你从不列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离指挥部最近的是圣罗曼努斯门。君士坦丁觉得很头疼,面对魔术师,他本该要灵活一点,但是对方见面就在他雷区上跳舞,属实做不到。

冒着热气的面包有三个,鱼非常新鲜,上面夹着半截柠檬,君士坦丁和佩佩感谢着吃掉,盘算着以后怎么别让圣女花钱。

诸位从者见藤丸立香和奥尔加玛丽重归旧好,就又嘈杂起来。

“我不安排你的士兵,”君士坦丁说,“他们可以驻扎在这里,跟随迦勒底指挥官作战。”

君士坦丁接受道歉,通讯结束之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你本可以用令咒命令我。”

几个小时后,城内传起皇帝的新宠顾问的风言风语,皇帝身边来了两个美人,显然国民不当顾问看。

“陛下,这两位是?”

人情事故发生了,君士坦丁没有道谢,道谢意味着支付代价,他现在还是什么都拿不出。

佩佩画了简易魔法阵,贞德帮忙换了张客厅地毯,她简短祈祷几句,让君士坦丁站上去。佩佩和贞德轮流拥抱他,让他按自己想的来,永别都没这么煽情。

“谢谢你哦。”

“那我自己想想办法吧,反正立刻马上现在要让所长爽一爽。不让开门是吧,不能放进来杀,就出去整一下。魔女之神、赫卡忒正统传人,上将喀尔刻何在!”

“哦,对了,立香,你要解除一下这个主从关系,你的魔力还是佩佩我供的呀,供不起了呀。”

藤丸立香大摇大摆地停在君士坦丁身边,却是看着佩佩,君士坦丁担心再被踩,向后躲开。

这话说得非常轻松,仿佛吃冰激凌。

“3月23还是24?”

“立香!”奥尔加玛丽生气了,“从这里往城里十公里,有个教堂,里面放着皇帝御座,上面有罗马皇冠,要不你过去,把皇冠拿下来,你自己戴上?”

迎面过来一个人影,正是君士坦丁的幕僚乔治·斯弗朗齐斯。

“好,先打一波给所长爽爽!”

他们往河谷的路上时,有国民在后大叫:皇帝已经死了两任皇后,皇帝是不是要像他的祖先那样,违反教义再娶一位两位,或者把私生子掏出来?君士坦丁没理。

如果不考虑来源的话,城墙外的粉色猪群跑起来确实漂亮。君士坦丁头疼,他在想苏丹使者来了要怎么说,躲开装死?不可能的。

“……踏破七之特异点圣杯、斩断七之异闻带空想树之人,承受诸神之爱、列位英雄之友谊、人类恶之恩宠之人,司掌命运天运、贯穿人理、抵达终局最终之人……”

“当然没有哦,立香。”

“啊,又要加班看报告书了吗,哈?”奥尔加玛丽满脸不愿意。

从者阵列中轻盈步出一位优雅清爽的魔女。君士坦丁在希腊作战多年,一听名号就知道藤丸立香想干什么,结果会比以前的任何事件都能引发苏丹的愤怒!君士坦丁想阻止,佩佩把他搂走了。

“人数和武器统计好了吗?”君士坦丁脱口而出。

“此行动事关佩佩隆奇诺在迦勒底的评定,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所以需要优先处理最明显、最可能导致失败的因素。最大的失败因素么,众所周知,佩佩想请皇帝陛下让渡君士坦丁堡三重城墙的所有钥匙,这样更安心。”

“3月?不是5月?”

他只剩自己,无牌可出,和生前的困顿一样,这次运气会好一点吧,他想着。

“哦哟念死我了,”佩佩拍拍胸口,“哎这么严肃的东西真的是,要命了呀。”

君士坦丁躺到地毯上,闭上眼睛:“特异点的圣杯,带我去五月应有的命运吧。”

“我的寝宫,”君士坦丁回答。

他们抵达河谷,佩佩掏出一件白色束带魔术礼装,型号是女孩的尺码。他画好召唤阵,在守城士兵的注视下开始召唤。

佩佩抱住他撒娇:“刚才讨论的是我不熟悉的问题嘛。”

“皇帝意下如何?”奥尔加玛丽问。

斯弗朗齐斯张张嘴,没说话。

“不是,你区区一个小鼻噶,就不能变通一点吗?”藤丸立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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