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眸光潋滟,桃花眼中真正溢满了桃花,那红唇大口喘着气的模样也不知道是谁欺负了谁:“你这人……”
“景琛轻薄了在下,可就要对在下负责了。”林肃脸不红气不喘的起身,轻轻擦去他眸边的水光道。
“这个是自然的,”沈塘不自觉的挠了挠床罩,“我近日便会与母亲商量议亲之事。”
虽然刚才的情况有些不对,但是滋味实在很好,他从未有过如此亲近一个人的念头,如今倒是体会了。
“你要去何处?”沈塘看他动作问道。
林肃只是起身将帷帐拉了下来,室内变得有些漆黑的时候他将沈塘推倒在了床上,沈少爷神经紧张,非常激动,努力拿出以往的镇定:“你莫非是想?白日宣淫实在不好,不如等到……”夜里。
“好好休息,”林肃却是轻笑一声,抬手搭在了他的眼睛上道,“劳累伤身,此次是我过分了。”
覆在眼睛上的手温暖的很,沈塘意识到误解着实庆幸此时看不见人,但或许因为太温暖了又太确切了,沈塘眼珠转来转去反而睡不着,忍了一盏茶的功夫道:“不如你做点儿别的,我焦虑的很。”
情绪上很是激动,一想到成婚之时就总是想笑,但又不想让林肃看出端倪,还得拼命压制住,又惦记着其他杂七杂八的事,只觉得混乱又头疼。
“那我弹琴给你听?”林肃在沈塘的房中发现了不少乐器,还都是珍品,模样皆以华丽夺目为主,完全符合沈少爷的审美。
只是看经常磨损处可见平时并不怎么使用。
“此法甚好,”沈塘拉下他的手道,“你若嫁入我沈家,必为贤妻。”
06这次不用宿主提醒,默默给沈孔雀记下了一笔。
欠债一时爽,还债火葬场。
林肃一笑并不接他的话,只是坐在了那琴前轻轻拂动,舒缓的音律传入沈塘耳中,让他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心情有些舒缓,眼皮渐沉,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平缓的呼吸声传来,林肃的手指停了下来,压住了震颤的琴弦,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沈夫人虽说是留饭,但是沈塘还在休息的情况下只有他一人颇有几分名不正言不顺,林肃告辞离开的时候,沈夫人也只是稍微挽留便放人走了。
回到云来客的时候被人告知已有客人在等候了,林肃随即上楼,在看到顶楼之上正对月饮酒的人时拱手道:“不知王爷到来,林某有失远迎。”
那对月者听见声音转过头来,眉眼与萧煌有三分相似,只是眉宇更为疏阔,颇有几分事事不放在心上的逍遥之感。
宁王萧韶,先帝第十一子,乃是一低位嫔妃所生,新帝登基,别的皇子或封亲王,或领差事,只有他每日潇洒度日,弹琴听曲,倒像个逍遥的方外之士。只是此时他转眸看到林肃的时候,之前那种不在意已经转为了热切欣喜:“你这里的酒真是不错。”
“楼中新酿的碧瑰引,还不曾外售,倒是殿下有口福。”林肃过去坐在了他的对面,也斟了一杯,很自然的与萧韶碰杯,“今日来有何要事?”
“此次科举可能有人舞弊,”萧韶晃着自己的酒杯道,“我是在……乐坊之中听到了一些,不知真假,你这里可能用得上?”
“能,”林肃给了他肯定的答案,“若是真的,鹬蚌相争,我们得利。”
他知道科举舞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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