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待嫁之人,一点儿矜持都没有可怎么行?
科举考试,来自各地的学子汇聚,有尚未加冠的少年,也有须发皆白的老者,皆是向学而来,只为求那榜上有名。
沈塘的手蓦然紧了一下:“他那个人鬼点子多,留着比死了有用,只说那城郊之处便可种植的稻谷便是百姓之福,倒也不必杀了他。”
“说不定是两情相悦也说不定呢,只不过那沈家公子与那店家皆是男子,你们就不好奇……”
“待事成后,若你实在不喜欢他,我帮你暗中除去便是。”萧煌说道。
“景琛所言在理,”萧煌思索道,“既然要定亲,且他还是男子,不如哪日出来见上一面?”
男女婚前一般不可相见,可是男子却无此避讳,倒让他一天能跑上三趟,让沈家大院所有奴仆都有八卦可聊。
楼上雅座沈塘侧耳听的一清二楚,只是笑容不变,反而有几分饶有兴味。
沈少爷最后这句话绝对是真心的。
沈家有一座酒楼开在贡院的对面,本来因为云来客影响的门可罗雀,近些天客人却有回流之象。
“咱们谁跟谁,你都能为了以后娶那些不喜欢的女子置于家宅之中,我不过娶一个男子,不喜欢便当个菩萨摆在家里便罢,不能误了你的事。”沈塘不在意的说道,“就是走流程麻烦了些,若能直接入洞房就好了。”
事实摆在眼前,他不想拿沈家和父母的性命去赌萧煌的为人,他更不想失去林肃。
男子在房事上与女子不太相同,更好直白一些,身为男人都不主动,还指望对方不成?沈少爷不开荤还好,一开荤就食髓知味了。
心里却在想下次见到林肃时一定要叮嘱他收敛住,切不可让萧煌察觉端倪。
“此事不急,还是要等子玉的事情终结,此时也不能让他分心。”沈塘善解人意道。
但一切不能直接决定,他需要最后一次的测试,来决定今后沈家的去向。
沈塘秉持着未来夫君的身份打算给沈家未来的主母上一课,然而踏进小院,看到坐在树下桃花瓣满身的人时哪里还有半分责怪。
“嗯,估计就在这几日纳彩了”沈塘脸上不见阴霾,“我娘以后再也不用唠叨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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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何稀奇?传言沈家公子要与云来客的店家结亲了,这以后亲如一家,怎么可能抢生意?”有人在楼下放肆畅言。
“谁知道呢,反正结亲是咱们受益,那云来客的酒菜真是一绝,不是买不买得起的问题,而是客满,如今可好了。”
“你怎么来了?”沈塘话出口时得了小厮怪异的一眼,“日日来,没有生意可忙么?”
萧煌偶尔看着贡院一一查证考生身份,瞧他姿态笑道:“你与云来客的店家是真的要定亲了?”
良禽择木而栖,他当初对林肃说的那句话又回到了他自己身上。
十年寒窗,舞弊当真是对此时最大的亵渎。
贡院考试要进行三日,沈塘也没有打算坐在那里一直等,只不过刚刚到家就有小厮兴冲冲上来汇报:“少爷您可回来了,林公子都等您好久了。”
“你与他……”萧煌不见他抗拒之色,倒对那日的不欢而散有几分愧疚,“倒是委屈你了。”
“沈家之前的生意被抢的一干二净,如今结亲,不会是妥协吧?”
“想你了,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