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虽晕,思维还是有的:“你,你装醉?!”
一夜红烛落泪,直接燃到了天亮才堪堪熄灭。
实质利益才是最重要的,面子什么的都是次要的,林肃答应的非常果断:“夫君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少爷以前的腰多好啊,爬墙上树,轻功奔袭十几里地气都不喘一下,可是这一夜随便扭一下腰都要闪了。
“闺房取乐,自然只对夫君说这样的话。”林肃抱着他贴耳道,“我给你赔礼道歉,不生气了好不好?”
此人段位太高,他对自己预估太过于自信了。
沈塘冷笑,就听林肃补充道:“床上不算。”
沈塘穿着衣服,看着在一旁给他递毛巾的林肃,此时要是再不知此人狼子野心那他就是个傻子了。
起身的时候却被林肃从背后搂住了腰,轻轻捏了两下:“夫君这么生气,难道是昨晚为妻伺候的不好,不舒服?”
“嗯,我卑鄙无耻下流,偷奸耍滑,好色……”林肃对他那些话照单全收,说的好像在夸奖自己一样,“至于嫁不嫁的,我们自己知道就好了,不必说出去。”
为了补偿林肃受到的惊吓,沈家二老给的红封足足厚了两倍不止,沈夫人还在那里一个劲的埋汰儿子:“我这儿子虽然
之前要与林肃成婚的他莫非脑子真的有撞坏的嫌疑,沈塘一边净面一边自我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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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努力看清时却发现刚才还醉的一塌糊涂的男人此时真是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
但事实以林肃的脸皮他真的敢出现在众人面前,沈夫人一不小心瞄见没忍住呀了一声,然后瞪了沈塘一眼:“你夫人刚过门,你也该悠着点儿。”
作为一个好小攻,一定要在小受劳累后好好哄人,这是基本操养。
他就不信这家伙敢戴着这个在大庭广众之下出现?给他主动关一个星期的禁闭。
不说现在,只说昨晚那些话便足以让沈塘将自己埋在地下一百年都不想出来。
沈塘被痒的浑身一个激灵,想笑又想怒的,十分难受,他扯了一下林肃的脸道:“我真想看看你的脸是什么做的?怎能说出这么多有损文人风骨的话来?”
可都是男人,他难免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原谅你也可以,但是在娘面前你得表现的我是,同不同意?”
“你还知道我是你夫君?嘶……”沈塘动作一大差点儿扭了腰,顿时看自己的夫人更不顺眼。
习武之人最大的好处就是体力好,操劳一夜完全不是什么大问题。
沈塘磨了一下牙,蓦然看见他颈侧的一块红印,坏笑一声凑上去加深了印记,保证几日都掉不了以后笑道:“夫人,我们去给爹娘敬茶吧。”
两人气息交缠,宛如昨夜一般亲昵,若说沈塘一开始还有那么点儿惊讶的话,那么后来他酒醒以后就是完全自愿了。
“夫君,请净面,娘应该在等着我们去敬茶了。”林肃对着他气呼呼的脸颊戳了一下,温柔催促道。
“嗯。”林肃很不要脸的点头了,“我若不装醉,今晚就只能闷头睡觉了,洞房花烛夜两个人抱被睡觉,实在无趣。”他说的冠冕堂皇,可是动作却危险的很,沈塘握住了他的手道:“你是…是故意的!卑鄙!你是嫁…嫁给我的!”
沈塘都想把自己衣服扒了给她看自己满身的印记,这到底是谁不悠着点儿?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