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还疼么?”林肃醒来就不再睡了,起身过来摸了摸他的背问道。
云洄的伤却没有好的那样快,因为伤得重,还告了假,兵部尚书府来接人他都没有回去,因为他发现兵部尚书府的门槛未必拦得住萧煌,而在沈家待着,萧煌一步也未曾踏入其中。
沈塘痒的浑身激灵,遂不敢再浪,拍着林肃的腿道:“快上药,不可白日胡闹让人看笑话。”
沈塘眼睛亮了,侧头道:“你说真的?”
虽然说男人有时候带伤是有点儿英雄气概,但是那么长一条的留在身上,跟个长蜈蚣一样爬满背,一日两日还好,时间长了连他都会觉得倒胃口。
“难得看你睡的那么熟的样子。”沈塘趴在那里挪了挪,“可是昨天累着了?”
好好修整了一夜的沈塘明显脸色好了很多,带了几分刚刚从被窝里面出来的暖融融,那么直勾勾的盯着人,十分能够引起荷尔蒙的分泌。
林肃没忍住笑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保证恢复以后很原来一样,不会留下伤痕的。”
一旦倒了胃口,还怎么可爱的起来?
“我要说是会呢?”林肃看他如今的模样就觉得可爱,难免想要逗他。
刚才还满满都是阳光,打算随时开屏的花孔雀顿时跟经历风吹雨打一样贴在了床上,浑身散发着一种生无可恋的气息:“夫人,以后正面上我……”
花孔雀爱美,若是没有尾羽又怎么招展的起来,林肃当然要保证不能折损他的样貌,这样两个人都开心。
林肃夜间是在塌上睡的,本来是想守夜,没想到直到第二日晨间才醒来,睁开眼就对上了沈塘趴在那里看过来的视线。
所以拉萧煌下来林肃毫无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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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要英勇的痕迹,我要夫人帮我看。”沈塘一听没有留疤的可能,心情都美妙了很多,即使负伤在身,也试图展露一下魅力,“这日光下看夫君的背,有何感想?”
“自然。”林肃摸着下巴道,“当然,如果你去找太医来看,或许能够留下一些英勇的痕迹。”
不论父母如何,孩子都承袭了血脉,没有谁比谁血脉低贱的道理。
云洄能出门时被邀花亭小坐,也得以了解那日赏花宴事情的原委,沈塘虽知他们不会是同路人,却也不想云洄真的跳入火坑之中,当真是一桩桩
如果不是他不想来,那就是他在忌惮着什么,忌惮之人自然不是沈塘,那就只能是林肃了。
他娘那么努力的保有青春美满,还不是因为了解男人的劣根性,因为连他自己都是喜欢好看的人的。
“说来也神奇,我昨天还痛的死去活来,今天倒是不怎么疼了,难不成你的药如此管用,已经结疤了?”沈塘想要摸摸自己的后背,但考虑动作的难度较大选择了放弃,不过他又想起了另外一件十分紧要的事情,“你那个药膏会不会留疤啊?会不会留下那种很难看的疤痕?”
“颇有白日宣淫的快感。”林肃睁着眼睛说瞎话,在沈塘看不见的地方在那腰窝上戳了一下,“夫君此处还生了两个酒窝,甚是可爱。”
角度来看,既然都是娶进门的,生下来的孩子也都是一样的,不过是同父异母。
沈塘的伤好的极快,为了应对外界也只是说当初受了皮肉之伤所以好得快些,但是为了避免再用药玉,沈少爷时不时还得装装痛。